天怒走過來,扳過潘東新的頭,狠狠地說:“潘東新,你們中國人,就隻能像豬一樣,讓我們玩弄,宰割。你看看,莫纖能為我們一百多人日本人服務,這是她無上的光榮。可惜,她命短,沒有福份享受我們賜給她的財富。我們大日本的財富,也不是隨便能享受到的。嘎嘎嘎!”
“天怒,你們不僅是日本人中的一夥敗類,也是人類中的敗類!你在中國犯下的罪行,中國的法律不會放過你!中國人不會放過你!”潘東新不再謾罵,他兩眼迸出一道凜然的光芒。
渡邊朝天怒擺擺手,笑道:“罪行?你們不是歡迎我們投資嗎?我們投資,是罪行?”
“你們生產生命營養液,在營養液中摻上渴望的迷藥,那一瓶瓶營養液就是罪證。你們欺負中國女人,那就是罪證。”
“你們中國女人其實都是些風塵女,就是賣身賺錢。我們日本人玩玩,就是欺負中國女人?哈哈哈!我們都給了不少的錢啊!”
潘東新忽然心頭湧起一陣羞愧。他為那些賣身的女人羞愧。不過,他沒有理睬渡邊的狡辯。他憤怒的望著渡邊:“你們集體奸殺了莫纖,莫纖就死在床上,這罪證我親眼目睹,你們還能抵賴?!”
“哈哈哈!”渡邊和舟又是一陣大笑。對天怒說,“中國豬就是中國豬,不說透他就不明白。”他揮揮手,又無力地坐在少發上。
天怒嘎嘎笑道:“潘東新,我們讓你瞧瞧,莫纖這個罪證是如何消失的!”他衝讓外喊道,“來人,分垃圾!”
隨著話音,走進來一個絡腮胡的日本人,他從提代裏拿出一柄尖刀。那尖刀明晃晃的,閃著寒意。他衝潘東新凶殘地笑笑,走到床邊,對準莫纖,嚓!嚓!嚓!一刀刀分割著莫纖的屍體。
潘東新聽著好壞尖刀劃破肉皮的聲音,聽著尖刀碰到骨頭的聲音,破口大罵!
胳腮胡把碎塊裝進黑色塑料袋裏。天怒把它分給一個個日本人,帶了出去。
天怒這才嘎嘎笑著,對潘東新說:“在我們這裏,隻有垃圾,哪裏有罪證?你看到了?沒有一點痕跡了吧。”
潘東新兩眼一瞪,兩行淚水流了下來,那淚水竟是紅的!那不是淚水,是血,紅紅的血!
潘東新吼道:“我要控告你們!”
渡邊和舟坐在沙發上,說:“你還能控告我們?哈哈哈,馬上,你也要被一寸寸肢解,你還能控告我們?你下地獄控告去吧!”
天怒對渡邊和舟點點頭,說:“這次,我要親手殺了他!”
“不要一下子殺死他。”渡邊和舟說。“你要慢慢肢解他,讓他親自看著自己的手腳,是怎樣被一刀刀割離身體的。”
“行。我一定會做得精彩。”
天怒說著,拿起尖刀,走近潘東新:“先從哪裏動刀子?柿子趕軟的捏,嘎嘎嘎,我就先從你的小腿肚動刀吧。”
說著,天怒彎下腰,輕輕將刀按進潘東新的小腿肚。
潘東新腿子疼得一抖。
“嗯?疼嗎?”天怒細眯著的眼睛瞧著潘東新。”我就再輕一點,再輕一點。”說著,那尖刀慢慢深入潘東新的腿肚。
忽然,從門外闖進一人,嗵!踢飛了天怒的尖刀,抱起潘東新,嗖地竄出了門!
天怒猝不及防,手被踢得麻木不已。他抬起頭,隻見一個高大的背影轉眼間消失,心中大駭。人也沒有站起來,就那樣貓著腰,嗖地縱出門外,追擊劫走潘東新的人。
渡邊和舟軟軟地坐在沙發上,享受著潘東新宰割的滋味,心裏不住地獰笑。驀然一個高大的人影衝進來,劫走了潘東新,也是大吃一驚。潘東新知道得太多了,怎麼能讓他被人搶走?渡邊和舟幾乎是本能地從沙發上一彈而起,緊隨著天怒縱了出去!
天怒子彈一樣射擊出門,發現站在門外負責保衛的伊騰博文被點了穴,楞楞地站在那裏,兩眼瞪著手夾著潘東新的人。天怒顧不上給伊騰博文解穴,順著走廊,盯著夾著潘東新的人大叫:“西霸!把潘東新放下!”一邊叫著,一邊拍出一掌黑煞!
手夾潘東新的人正是花山寨主西霸。他是應天怒之邀,來濱海市考察生命營養液生產線的——實際上是攏絡西霸,專供西霸在濱海市吃喝玩樂。他按渡邊和舟的意圖,想攏絡西霸後,以山泉礦泉水的名義加工生命營養液,毒害更多的中國人。今天,他正在接受一個美麗小姐的按摩,忽然,一個蒙麵人闖進來,點了按摩女的穴位,說:“西霸,你的徒弟潘東新被天怒綁住,關在海納賓館二樓小會議室裏。如果你不去救他,潘東新就會被天怒殺死,你就會失去惟一的傳人!”
西霸聽著那沙啞的聲音,不知來人是何身份。但一聽自己惟一的傳人潘東新將被天怒殺掉,心中大驚。正要問個仔細,那蒙麵人一閃身飛出了房間。
潘東新和莫纖當年悄悄逃走,令西霸大為惱火。可是,幾年過去,西霸又很想念他的關門弟子。那小子天賦奇佳,完全可以將自己的法術武功發揚光大。西霸暗暗尋訪了幾次,就是沒有潘東新的半點消息。想不到這個蒙麵人說潘東新就在離自己不遠的海納賓館。不管是真是假,西霸都想走一遭了。
西霸來到海納賓館二樓小會室,不遠處,果然聽到了潘東新的聲音。他同伊騰博文打了個招呼,出奇不意點了他的穴道。從門口看去,果然,天怒手拿尖刀正刺向潘東新的小腿。於是西霸闖進會議室,搶出了潘東新。
潘東新忽然被人夾著飛了出去,也是大感意外。扭過頭一瞧,夾著他的人像是西霸;可是西霸是沒有下巴的,這人卻有個下巴。細瞧,才發現那個下巴是假的。西霸什麼時候安了個假下巴?嘿嘿,這老東西還愛美了啊。危險中的潘東新,既為西霸救他而感動,又因西霸安了個假下巴而好笑。但他終於忍住了笑,說:“師父,你不該來救我的。這裏有很多日本人美國人都是武功法術高手,你把我扔下快逃吧,不然,你會連老性命都甩在這裏。”
西霸聽潘東新喊他師父,喉頭滾動了下,竟感動得說不出話來。這娃兒,一直不想喊自己師父,今天終於喊師父了。
正在這時,天怒喊他把潘東新放下,又向他背後拍出黑煞掌。西霸感到背後有異,一邊朝前奔逃,一邊向後推出一掌,一邊對潘東新說:“娃兒,你煉了十年化羽逸天,又有我的絕技閃電手,江湖上一流高手對你也無可奈何,完全能夠自保,怎會被他們抓住?”
潘東新想起莫纖被碎屍體萬段,心中大,不由得流下淚水,說:“師父,隻怪我奈不住寂寞,沒有跟隨師父好好學藝!”
“嗨,後悔有什麼用?”西載說著,站住了,回過頭去,彈出了五縷指風!
原來西霸反手一掌,阻住了天怒的黑煞掌,天怒情急之下又推出了連環黑煞掌。那連環黑煞掌形成了五個黑色大環,滾動著撲向西霸。西霸頓感背後壓力,不得不站住彈出五縷指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