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纖小姐,我叫渡邊和舟。很高興認識你。”良久,渡邊和舟從疾迷中醒來,他的眼裏漸漸浮起一股獸意的光芒。
莫纖不明白,這個叫渡邊和舟的人怎麼漸漸失去了那種高貴文雅,流露出令人厭惡的俗相。她瞧著渡邊和舟,用她貫有的溫和口吻,說:“渡邊先生,我是被人劫持來的,已經被軟禁十多天了。我看您是一個身份高貴的人,我希望您能送我出去。”
“哈哈哈哈。不錯。莫纖小姐,你真有眼力。”渡邊和舟笑眯了眼。“我是一個身份高貴的人。我同你見了麵,他們很快就會放你回去。”
聽說能放自己出去,莫纖心裏由衷地高興。她真誠地說:“謝謝渡邊先生。”
“不用謝我。莫纖小姐,隻要你滿足我的要求,你很快就能出去。”
莫纖是一個心地單純的女孩子,從小在雲霞宮習武修性,不與外人接觸;她還不諳世事,也不解男女風情。她高興地說:“隻要您放我出去,我一定會滿足您的要求。”
“哈哈哈。”渡邊和舟欣喜若狂,他沒有想到這位漂亮的小姐同她說出如此挑逗的話。兩眼燃起了強烈的火焰。“來來,莫纖小姐,你隨我來。”
莫纖想到渡邊和舟能送自己出去,而且這樣的和善可親,心裏也沒有一絲戒備。她太單純了,想不到應當對男人怎樣戒備。她跟著渡邊和舟走向了大屏風後麵的月亮門裏。
渡邊和舟走進月亮門,朝身右側的房中走去。走進房中,渡邊和舟不覺眉開眼笑。這個房間布置得太美了。偌大的房間裏,一片蔥綠的叢林,鳥語花香,流水潺潺,燈光似明似暗,一片詩情畫意。跟著渡邊和舟進來的莫纖,也被眼前的風景所迷。她實在沒有想到,在這隱秘的房間,竟是這樣美麗。
渡邊和舟沿著叢林,穿過一條彩石鋪就的小徑,發現水聲潺潺處,竟有一處水池,水池波光粼粼,映著叢林花草燈光,如夢似幻。在淺淺的水池下邊,是一條長長的石塊。渡邊和舟心裏一陣躁動:那長石條就是水中的愛床了!渡邊不禁為天怒的匠心而撫額稱妙。想著那水中的樂趣,渡邊和舟心中渴望大熾,一股熱浪,從丹田湧起,慢慢彙向那無精打采的老和尚。原來,渡邊和舟年過六旬,又常年修武習法,性欲不是很旺。一般情況,那玩意兒就像入定的老和尚。想不到,天怒這一富於想象的創意,使得他渴望漸漸強盛起來。
渡邊和舟側過身來,一隻毛乎乎的手搭住莫纖的肩膀,迫不及待地說:“莫纖小姐,你睡在那水池的石條上去吧。”
那隻毛乎乎的手,讓莫纖吃了一驚。她在這一瞬間,想起了牛書記摟抱自己的雙手,心裏不覺生出一陣反感。她推開渡邊和舟的手,說:“我睡在水池中,您就能送我出去?”
“哈哈,是啊是是。你睡在水池中,後天我就送你回去。”
莫纖見那水池清澈見底,淺淺的,就是睡下去,也隻是水剛剛漫過身體,也不會淹死自己。於是走過去,一步跨進了水池。
渡邊和舟哈哈一笑,拉住了莫纖:“不不不,你不要把衣服弄濕了。衣服,脫掉。不要穿衣服。”
莫纖瞧著眼前這個六旬老者,一派紳士風度,卻沒有想到他要自己除衣睡在池中。她想起牛書記撲向自己,拉扯她褲子的情境地,心中不覺發怵。隱隱地感到不安。莫纖搖搖頭,說:“不行,我不能除衣服。”
“哈哈,你不脫,我就動手啦。莫纖小姐,我親自為你除衣吧。”渡邊和舟毛乎乎的手,伸向莫纖的胸部。
莫纖雖然不知道男女之事,但女孩子的羞怯之心,卻是天然。她不能在一個男人麵前赤身裸體。她本能地推開毛乎乎的手,反感地說:“不要碰我。”她的臉紅了。但說話的聲音仍然那樣平靜。
渡邊和舟的手被推開,心裏更急。他感到老和尚已經渾身力量,像一個金剛不壞之身的高手,躍躍欲試了。他詭異地一探手,竟是忍術中的搏擊,一下子扯掉了莫纖的上衣。
莫纖的胸部如閃電一亮。雪白的肌膚,潤滑的光澤,還有兩朵白蓮花一樣美麗的胸部,一下子暴露無疑。莫纖驚叫一聲,雙手掩住了胸部。兩眼驚恐地瞪著渡邊和舟。
渡邊和舟在這一瞬間,看見了莫纖那一對異乎尋常的胸部,鼓漲著、顫動著,充滿了神奇的魔力。渡邊和舟兩眼發呆,撲過去,抱著莫纖,一口咬住胸部,拚命地吸起來。
莫纖感到胸部一陣痛疼。她驚怒了,雙手鼓槌一般擂著渡邊和舟的頭。可是,她功力盡失,又被十多天來香熏中的酥骨散軟化了筋骨,那一拳拳打下去,就像雞毛彈拂塵一樣毫無力量。莫纖絕望了,兩行淚水潸然而下。在這一瞬間,她突然想起了潘東新。這時才覺得,她的這一切,應當屬於潘東新,而不是眼前這個外表文雅內心殘暴的渡邊和舟。
渡邊和舟感到莫纖的兩隻拳頭非常討厭,於是抬起手,點了莫纖的穴位,同時,他張開大嘴,狠狠咬著……
天怒交待殘梟帶著萬盅王和冷無心在樓下保衛渡邊和舟,不準仍何人上樓。然後,安排老大軒猿九尾、老二一劍封喉、老三紫軒蛟、老六致命溫柔去賓館值班,嚴禁仍何人進入日本投資團住宿的賓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