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的實習,怎麼可能會沒有事情可做呢?來到這個地方,在特訓了一個禮拜後,孔斌他們正式上崗上線。第一天有個老民警帶著你,什麼事都是他做,你就在旁邊看,仔細學習,有不懂的也可以問;但到了第二天,就是孔斌他們自己上了,而老民警則做到旁邊看,如果有做的不好的地方,他會立即指出來,並告訴你該怎麼做;第三天開始,就基本上是孔斌在做了,而老民警則隻有看的份,因為孔斌沒有什地方需要指正,即使有些地方有些小瑕疵,也是由於生疏的原因。如此一個禮拜後,老民警不見了,隻有孔斌幾兄弟留在派出所工作,接電話出警,如此反複不停。一開始孔斌他們聽到報警電話,還會有激動害怕,害怕接到什麼命案,但當接到電話之後才發現,事實上沒有那麼多命案,多數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這讓孔斌他們心裏平靜了不少,畢竟如果社會治安那麼亂,對他們來說也是一種挑戰。但同時心裏也有一點小失望,畢竟大多數的像孔斌這樣的年輕人心裏還是富有正義感的,總想著打擊犯罪,還社會一個朗朗乾坤。
這是孔斌想到了他看的一個電影,電影中講的也是一個治安民警,名字叫做王永軍。他是一個優秀的治安民警,深受社區居民愛戴,但他卻是每天做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尤其是在一天內他連續出警九次。其中有潑皮無賴訛詐外地務工人員,有亂倒潑婦垃圾卻要警察來收拾,又債務糾紛,有、、、這些事可以說是小的不能小的事,但王永軍說了:“我們去管了就是小事,但我們沒有去管就有可能變成流血事件。許多流血事件的就是這樣發生的,他們一開始往往是爭執隻是後來火氣上來了演變成了流血事件。”孔斌覺得甚有道理,因此即使是再小的事,隻要有人報警了,他就會帶著他們幾個去。
經過一個月的磨練,孔斌他們都有了很大的進步,像孔斌不僅在社區警務那一塊相當熟練,武道也在穩步提升,剛開始孔斌僅憑肉身就能發出四百六十七斤的力道,但他全身肌肉調動起來卻隻能爆發出三千八百斤左右的力道,連四千斤都不到,而現在卻可以爆發出四千二百多斤的力道。他現在也有點明白當初遇到鍾昊時,鍾昊為什麼隻打一遍拳,而孔斌現在就有點像當初的鍾昊;其次老三郭磊也有了很大的進步;老二這被孔斌和郭磊整了個半死,但同時也進步飛快,應該說是痛並快樂著吧;老四則是回了一趟家,向家裏人說了練武的意向,他家老頭子高興壞了,直接親自操練了他一個月,把他給弄的死去活來看,但相應的,他的進步也是幾人中最快的。
一個月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對於孔斌而言,這一個月很短,因為這個月是他這一年多來最輕鬆愉快的一個月,沒有了以往把自己整得死去活來的痛苦;而對於其他三人而言,這個月分外長,長的他們想到了一個成語“度日如年”以前他們對這個成語是不屑一顧,甚至認為是古人無病呻吟,也就是現在所說的裝B,但現在他們隻想說一句“這真他媽說得好”,簡單明了,讓人一看就明白。就這樣眼淚汪汪的鍛煉了一個月,雖然他們幾個都在相聚的時候叫苦,但卻沒有一個說過要放棄,反而更加堅定了他們練武的決心,因為生在大家族的他們明白一句話:“付出多大,收獲就多大。”這時姬軒說道:
“老大,我跟我家老頭子說了你是指導員鍾昊的弟子後,老頭子狠狠的操練了我一個月後就叫我來找你了,並說:‘孔賢侄,我就把犬子交給你了,希望你看在以往的情分上好好的指導下他,讓他瞬間成我高手吧。’老大,這就是我家老頭子的原話,有什麼靈丹妙藥就趕緊拿出來,我知道你不會虧待兄弟的,是吧!老大。”
孔斌聽完後,直接翻白眼,不再理會這活寶,就連其他幾個人也一臉我不認識這人以及外加一副你是白癡嗎的表情。姬軒見後,訕訕地笑道:“我這不是件氣氛不對,想調節一下氣氛嘛!哈哈,對,就是為了調節氣氛。”但看到幾人有一副“你當我們是白癡還是當你自己是白癡的表情”後,隻好頹喪地說:“好吧,是我不對,我不該有不勞而獲的想法,我對不起黨、對不起人民、對不起國家,我反省,我檢討,我一定會深刻的反思,努力提升自己的思想覺悟和政治覺悟,牢牢跟著黨走,團結在以黨中央為代表的領導周圍,洗心革麵,重新做人、、、”
孔斌幾人見後,知道他又在耍寶了,嘴角抽動,繼續翻白眼。最後孔斌實在聽不下去了,打斷了他的耍寶道:“你家老頭子有沒有給你一些物質,有沒有給我學費,如果沒有,你就先回去拿回來再說吧。”
姬軒聽後,痛心疾首的說道:“老大你真是禽獸啊,竟然這麼傷兄弟的心,你知道、、、”看到孔斌幾人即將揍人的表情,姬軒本著“君子以和為貴,君子不立危牆之下,我們是文明人,不打架,大家是野蠻人的行為”,果斷改口道:“我沒有帶東西來,但我家老頭子說了,在深海,你們要什麼盡管說,隻要這深海有的,我就給你們找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