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前麵已經遇到兩撥刺客了,所以此時,慕容沫隻淡淡的歎了口氣,看向軒轅逸臣,神情無比淡定,這些人就不能來些新花樣嗎?
慕容沫向紅葉使了個神色,自己則是拉著軒轅逸臣退後了幾步,紅葉再一次感覺到了無邊的委屈,眉毛狠狠的皺了皺,怎麼就老是她幹著這種事兒呢,紅葉看著旁邊幸災樂禍的追風,二話不說,走到追風麵前,將一個小瓶子扔給了追風,追風連忙接過來的瓷瓶後,抽了抽臉,然後極不情願的走到不遠處爬滿毒蛇的地方,將蓋子打開,瓶子裏的藥粉朝著前方一灑,毒蛇頓時集體歇菜。
同一時間,軒轅逸臣抽出閃電腰間的長劍,將遠處隱匿著的人,一劍入心!!哼,軒轅逸臣哼了哼鼻子,就這麼點小花樣還想要殺我媳婦!回地獄養幾百年吧!軒轅逸臣拍了拍手,摟著慕容沫向前走去,躍過滿地的毒蛇屍體,慕容沫突然歪著頭問:“軒轅逸臣,你說這背後之人為了殺我,倒是找了不少的能人異士。”
軒轅逸臣挑了挑眉,空濛的眸子裏滿滿的冷意:“管他是誰!就算是天皇老子!若敢傷你分毫!本王也照殺!”
慕容沫立即翻了翻白眼,這男人,還真是來勁!
忽然天空中一陣“咕咕”聲傳來,軒轅逸臣伸手一招,將鴿子腿上的信桶取下,展開信箋,眾人都停下來看著軒轅逸臣。
半響後,他抬頭看了看慕容沫,嘻嘻一笑:“沒事,走吧!”說著把紙條揉成一團扔到一邊去了!
“上麵寫了什麼?”慕容沫邊走邊問這軒轅逸臣。
“真的沒什麼!”軒轅逸臣有些心不在焉的回答道。
連續幾日,後麵的暗殺並沒有停止,一波接著一波,當第四波第五波第六波……源源不斷層出不窮卻又可笑至極的刺殺手段出現時,就連軒轅逸臣都不由得想要仰天長歎,這背後之人是究竟是有多愚魯蠢笨!不過一次失敗,卷土重來,二次失敗,繼續重來,三次失敗,依舊重來的精神,實在是讓他們佩服了一把,鍥而不舍,永不言棄啊,一路無驚亦無險,這些刺殺也不過給幾人當做行路中的調劑罷了。
直到七日後,一路翻過平原低丘,軒轅國已經遙遙在望,軒轅逸臣指著遠方一片巍峨的山脈群說道:“沫兒,翻過這坐山脈,就到了。”
“嗯!”慕容沫輕聲回了聲。
到山中草木棲息,山石肅遠,氣候比起山下更是深寒,尤其是此時,夜風呼呼的刮著,回蕩在山洞內的回聲,仿若鬼梟夜啼,這是一個不大的山洞,處在上山途中的山腰,山洞裏燃著篝火,火光顫顫巍巍,發出劈劈啪啪的聲響,每個人的臉頰都被火光映照的通紅一片。
慕容沫披著一件白色大裘,純白的狐狸毛極為保暖,將她裹在其中顯得嬌小而纖弱,偎在軒轅逸臣的肩頭,紅唇微微上翹。這人明明說的是輕裝上路,卻還記得給她帶了件大裘。
軒轅逸臣依舊還是一身墨色的錦袍,他內力深厚便是到了冬天也不必穿的太多,軒轅逸臣拿起一旁的柴堆裏撿了幾根幹枯的樹枝,隨手丟進篝火裏,火苗頓時燃燒的更旺了些,升起股煙氣。回頭抓過慕容沫的手,放在手裏揉搓著,聲音如海灘細沙,溫和問:“還冷不冷?”
慕容沫搖了搖頭,笑著說:“不冷。”
這時,追風遞過來幾個幹癟癟的饅頭,路途中帶的就是饅頭幹肉等等易存易放的幹糧,到了這會兒隻剩下了饅頭,這等天氣裏凍得邦邦硬,甚至表麵都凝了細細的冰碴子,絕對能當凶器使,牙口不好的指不定都能把牙給崩掉了!
正好這時追影點起了篝火,慕容沫提議用劍將饅頭片了,串在樹枝上翻烤,烤的焦黃焦黃的,酥酥脆脆,亦是另一種風味,自然這饅頭是用追影的劍切割的,不得不說追影的劍法確定很了不得,不過捧著戰場殺敵的長劍幹起了這等廚房裏的細致活,追影心裏還真是心疼的直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