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曜歎了一口氣,他很後悔自己當時的一時衝動,施詩是怎麼樣的人,其實他怎麼會不清楚呢。
“都怪我,當時語氣太重,誰知道施詩會趁我有事,就把家裏麵的酒都拿出來,不知道她喝了多少,等我回去的時候,她已經不醒人事,送到醫院醫生說是酒精中毒,洗了胃,應該沒什麼大礙了。”
“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句句屬實,還希望你能幫我安慰一下施詩,看她這樣子我真的很擔心。”
薄曜說著眼中也忍不住泛起了淚光,是人都能看出來他是真情流露,絕對不可能是演戲。
真真看薄曜樣子,也沒有了先前的怒氣。她也知道薄曜是一個多好強的人,能夠把軍隊治理得那麼好,讓國際社會都為之忌憚,這是多麼剛毅的一個錚錚鐵骨的漢子,在此刻也能這麼脆弱,隻能說明他真的很愛施詩。
薄曜之前為施詩所做的一切,真真也是很清楚的,她也是一個明事理的人,不會因為對自己閨蜜的擔心而完全失去對事情的判斷。
“好,我相信你說的話,但是當局者迷,試想一下你處在施詩的角度,也會很傷心,愛得越深才會越在意這些,尤其是你還是個結過婚的人,正確處理與前妻的關係,才是你們目前最重要的事。”
“當然等施詩想通了,也就沒事了,畢竟女孩子都是多愁善感的。”
真真是很清楚施詩有多麼在意她和薄曜之間的感情,就比如薄曜在伊國那麼危險的地方,她都毅然決然毫不猶豫地要去找薄曜,就知道施詩為了薄曜自己生命都可以不顧。
“真真,能不能求你個事?”
薄曜有點為難的樣子,畢竟讓他開口求人的確太難了,因為根本就沒什麼事情可以難得到他,隻是感情的事情他也不是很在行,更何況施詩現在根本就不理他,而且現在還在氣頭上,自己對施詩說什麼,可能她也不會聽。
“我知道你想讓我做什麼,讓我幫你安慰施詩,順便幫你說些好話,讓你們早點重歸於好,對吧?”真真說道。
“正是這個意思,我也知道施詩會住醫院,責任全在我,你作為她的朋友,肯定也很生我的氣,不過相信你也希望她能早點開心起來。”
“你有什麼要求都可以提?隻要我能夠滿足。”
薄曜低聲下氣地對真真說道。
“你當我真真是什麼人?沒錯你是官很大,能辦成很多事。可是我可不像曾婷那一家子,更不是施詩養父母那樣的人,我和施詩多年的友情,比親姐妹還親。就算你不說我也會安慰她。不過我有一個要求,就是以後你對施詩好點,離你那個前妻遠一點,就算她來找你,你也別搭理她。”
真真的想法說了出來,她認為這應該也是施詩希望的。
“這個你放心,施詩可是我的全部,對她好是我義不容辭的責任,至於薛冰羽我一定和她保持該有的距離。那麼施詩那邊就麻煩你了。”
薄曜很嚴肅地向真真保證。
“好,有你這句話就夠了。你就別進去了,我去和施詩聊會兒,相信她有很多話要對我說。你在反而不方便。有什麼事我給你打電話。”
真真留下薄曜的聯係方式,就回病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