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族勇士們貌似各自有著不同的天賦精專,有些人擅長格鬥,有些擅長狙擊,還有一部分跑動的速度比別人更快。
名叫蘇打曼和布瓦薩的兩名尖兵立即朝著穀口的外麵跑去。
看樣子真的一絲不苟在執行張宇閣下剛剛頒布的命令。
“剛才提及的所謂長老就在附近嗎?還要多久我才能見到他們?”張宇向著名叫容甲的那位提出問題。
容甲低頭看了看腳下的雪地,雪地已經被大家踩得來淩亂不堪,又抬頭望了望夜空,夜空中寒風呼嘯,風勢一點也沒有減緩的跡象。其實根本不用看,本地人心裏清楚這裏的天氣特征,不到明天上午10點氣溫回升導致風向逆轉的那一刻,峽穀裏的烈
風是不會自行減緩下來的。
皺眉道,“如果長老和我們派出的兩位弟兄沒有遭遇意外的話,他們會在三到四小時之後趕回來。”
“四小時?那太久了!”張宇不由得焦灼起來,“我擔心他們挺不過那麼長的時間。我說的他們,指的是拉巴德上校和所有那些失聯的空降兵,既包括你們廓爾喀人,也包括我帶出來的6名弟兄,倘若他們失聯的原因並不是因為冒犯了禁地而遭到某
種禁錮的話,倘若他們此刻零星散落在這片山區裏各處險地,倘若他們降落在無路可走的某處絕地,在這樣的海拔和這樣的嚴酷的氣候條件下,最多隻能撐得住短短幾個小時。”
“在長老趕到之前,這幾個小時裏麵,我得先為他們做點什麼。”張宇決定硬闖所謂的禁地,反正他不是部族的人,用不著遵守他們的古老禁忌。
更何況,張宇根據自己的科學常識,先入為主地認定那些所謂的“禁忌”,肯定都是迷信,擺明都是些掌握了特殊技術的專家或者能力者,故布疑陣,長期不懈地忽悠著這些憨厚老實的部族山民。
這種情形下,張宇肯定是沒可能在短時間內,為部族迷信人群完成無神論洗腦教育,這就是說,他不能要求部族勇士追隨在他身後,擁戴著他一齊去勇闖所謂的秘密基地。
能夠跟張宇並肩戰鬥的,其實隻有鄧紹祖一個。
倘若劉勇和王守維等人沒有摔死,隻是被困在峽穀深處的話,說不定在深入探索峽穀底部的半道上,還能夠先一步營救他們脫困,這樣一來,張宇的身邊還能增加幾個戰力。
可是,即便6個失聯的部下全都找回,這點人手,夠用嗎?
倘若那個基地果然是十分十分地重要,那裏應該是擁有相當強大的防禦工事和密集火力吧?大搖大擺地端著突擊步槍衝進去……那會不會是送死?
於是張宇再一次回頭,把視線投向那把燃燒的軍刀。
在別人的眼裏,也許這隻是一把造型略微古怪的冷兵器而已……但是張宇知道這東西的用處絕對不隻是這麼一點……是不是應該放下這次空降時攜帶的所有現代化槍械和爆破器材,隻帶著那把軍刀……以這樣一種姿態去接近峽穀最深處那個所謂的“
禁地”,興許就不會招致對方集火攻擊。
前提是所謂“基地”裏的那些對象,同樣也無法用肉眼或者儀器發現這把軍刀的存在。
這個前提其實是無法被證實的。
張宇打算賭一把。
反正他也是死過一次的人,不怕多死一回。更何況,上一次的位麵穿越就跟這把軍刀之間存在著某種絕非偶然的關聯……倘若遭遇不測的話,說不定還能給穿回正確的那個位麵呢?
於是說道,“容甲兄弟!這件事情你們廓爾喀人就不要插手了,呆在這裏等著接應你們的長老。我去裏麵看看情況,兩小時之後,無論遭遇什麼情況,我都會出來跟你們會合。如果我沒能按時返回,你們就……撤退吧。對於你們廓爾喀部族來講,這
次的行動也不算是一無所獲,至少你們知道了聖物所在的地點,至於下一次要如何取回那個聖物,由你們的長老商量著辦。”
容甲似乎是事前從拉巴德上校那裏得到過相關的指示,盡可能服從張宇閣下的安排。
立正道,“YES!SIR!”
最後,張宇轉過臉來,衝著鄧紹祖笑道,“鄧大人!還記得我最早說過的話嗎?你跟著我,什麼都不用做。隻需要觀察和記憶,然後把這裏的消息帶回去。遇到任何事情你都要置身事外,確保自己可以活著把消息帶回去。”
鄧紹祖歲數和軍階更高,聽不進去年輕人講的廢話,搖搖頭表示反對,“我也曾明確說過:任何人想要動閣下哪怕一手指頭,除非是踩著我的屍體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