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李總也來了,我過去一下。”
“請便。”
來人端著香檳來,又端著香檳走,好像從沒有來過一樣。
他怎麼能當作沒來過呢?!
周渝怨念了,唐蕎糾結了,周澍淡然的呡了一口手中的香檳。
“我哪一點看起來像太太了?”
為什麼要將她與已婚婦女相提並論。
“你哪一點看起來都像太太。”
問題是,她又哪一點像妹妹了?
她是禦姐啊,有沒有。
答案肯定是沒有,周渝那長相跟身材才是人妻,才是禦姐啊。
而她……
唐蕎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前,果然還是小了點。
淚奔。
周澍看著兩姑娘各自哀怨,心情很好的笑了笑,然後湊近唐蕎的耳旁說了一句話。
“我就喜歡你這麼大的。”
唐蕎抬頭,不明白周澍所指。什麼這麼大的?
順前周澍的眼神,唐蕎的眼睛又來到了自己的胸前,意識到周澍再說什麼之後,唐蕎的耳朵迅速爆紅,趁人不注意,將手伸進周澍的西裝,擰了他一把。
周澍抽了口氣,這姑娘,結婚之後力氣見漲,擰人的力道越來越重了。
“流氓!”
“這滿世界的娃娃可都是流氓產物,流氓才是世界文明的象征。”
噗!
周澍的流氓論,太他媽的在理了!
唐蕎隻恨不得原地挖個坑把自己給埋了,她不認識這貨,真的不認識。
“喂喂,周澍,你給我差不多點,注意些。”
周澍的那副流氓樣周渝實在是看不下去,虧他今天還穿著西裝,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樣。
簡直就是斯文敗類。
再看向唐蕎時,則換成了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不,她不是鐵,唐二姑娘簡直就是一根鐵杵,定海神針級別。要想她翻身農奴把歌唱,大概得下輩子吧。
一個人的無聊,不是真的無聊,一群人的無聊,才是真的無聊。
好在有周渝,要不然唐蕎覺得自己一定會無聊死。
她覺得什麼要她以周太太的身份出席活動,這都是借口,爛到不行的借口。
他應該是怕自己無聊,所以才把她給拉來了,結果她也跟著無聊了。
雖說周澍這個人本身很上流,在這個上流的宴會上也很……一般嘛,也不是所有人都認識他的說。
也有些不認識他的,比如說眼前這位。
“您是?”
“鄙姓周。”
“周先生,你好你好,您從事的是?”
“服務。”
“哦,原來周先生是做酒店的啊。”
“不是。”
“那是?娛樂城?”
“不是。”
“物流?”
“不是。”
“電商?”
“不是。”
……
唐蕎與周澍努力忍著笑意,這孩子都快哭了,估計他要是再問下去,就得問擦皮鞋了。
“那周先生具體是?”
“我專門為我太太服務的。”
周澍說完,眼睛還曖昧的往唐蕎身上掛。
唐蕎立即反射性的往後退了退,可惜沒成功,因為她身邊還站著個周渝,果然,她們不是親姐妹啊,默契程度完成的不是十分好,她退的時候周渝並沒有跟著退,所以,她又給擋了回來。
“哈哈,周先生真是幽默。”
來人擦汗,認識新朋友真是一件困難的事。
“沒有幽默,我說的是真的。”
周澍眼睛盯著來人,似乎想要對方在他臉上找出誠懇兩個字。
“挺好挺好。”
來人搓搓手,很明顯的已經挺不住了。
“啊,楊總,你好你好……”
“你是?”
“我是小朱啊……”
……
聲音漸漸遠了,目送那位小朱走遠,唐蕎收回目光,鄙視的看了周澍一眼。
“你什麼時候服務我了?”
“唉,我不天天晚上都為你服務嗎?”
擦!
他就是一流氓,絕對的流氓,開起黃腔來,那是不分白天黑夜,刮風十雨的。
“你丟不丟人?”
周澍的旁若無人的惡心勁,真是令周渝渾身不舒服,掉了一地的進口芝麻。
周澍挑挑眉,不可置否,直覺認定這位家姐同誌,完全是羨慕嫉妒恨。
“蕎蕎,咱們去後麵玩吧。”
周渝拉了唐蕎便走,留下周澍一個人自己惡心去。
酒店的後麵有座大的花園,很大,中間是個大的遊泳池,當然,今天這場合,是沒有人下水。
周渝與唐蕎在花園裏隨意晃蕩,服務人員大多都在前廳,也沒有人管她們,所以她們就晃蕩的更加隨意了。
“周渝,你還不找個男朋友,你媽那天又打電話催周澍了。”
周渝望天,翻了個白眼。
“你別忘了你跟周澍結婚之前,也是連個男朋友都沒有的。”
她有啥資格說她。
“那我現在不是結婚了嗎?”
所以她就來荼毒她了。
“說嘛,你喜歡什麼樣的人,我們給你介紹。”
已婚婦女最大的一個毛病就是,十分希望把這個世界建立成一個有愛的世界,說白點,那就是,大家都結婚吧。
“我喜歡王子,給我找一個吧。”
“那個,沒有認識的王子呢。”
目前她的爪子還伸不到有王子的地方。
“那就別拿這事煩我。”
沒有男朋友很罪過嗎?沒結婚就是有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