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呢?”李酒酒轉過身來嚴肅的看著陳一峰,客棧的掌櫃為什麼不在?
玉兒應該就是杜研玉的小名,陳一峰看了一眼李酒酒,他也算是救命恩人了。如果沒有他和他那把魔劍,冥兵已經動手殺了陳一峰了。對了:“客棧裏真的有個女人嗎?”
李酒酒不說話進入大堂,找了個位置坐下。盯的陳一峰原本就不能動的身體,現在更不敢動。意識到是自己答非所問激怒了李酒酒,隻好將他擺脫杜研玉去車站幫楊茶的事給說了一遍。說完之後,李酒酒就背過身去了,陳一峰這才敢放鬆一下自己的手腳。想來也是個膽小的人,上次被冥兵追的時候還知道跑,這次沒有跑的地方就嚇在原地不敢動了。
兩個男人就在大堂裏各做格的事,互不幹擾。陳一峰偶爾會打量李酒酒的裝扮,這男人酷酷的,看年紀應該也不大。魔劍看起來很重,衣服和發型都很複古。難道這就是杜研玉說的巫女聯盟的人?或者是死神?
牆上的鍾走了一個小時,再也無法淡定的李酒酒轉身就出了門。
也不知道是不是用了什麼法術,陳一峰想問什麼的時候,李酒酒已經不見了人影。
“我是該走呢?還是呆在這裏呢?”冥兵已經走了,今夜恐怕不會來了。而杜研玉這麼久還沒回來,估計是出事了。陳一峰有些糾結,該不會是楊茶那邊的事太複雜了?
一陣風直接將陳一峰卷起扔出了門外,手肘被撞到在地,陳一峰想破口大罵來著。客棧已經關門,門口一對石獅子似嘲笑的看著陳一峰。燈光也已經熄滅,客棧門上甚至掛出了‘東家有喜,後會無期’的牌子。
也許是客棧裏的女人幫他做的選擇,下一刻陳一峰攔車去車站。
車站地處偏遠,遠離鬧市中心。然而在夜晚的時候,就顯得尤其滲人。沒有人來人往,連燈光都是應急燈光和月光組成。陳一峰下了車讓司機先走,自己在夜風中打了個寒顫。這不是好兆頭,無論是杜研玉還是李酒酒都沒有看到人影。
小心翼翼的一步步靠近車站大門,此刻到處都已經被封鎖。車站附近也沒有多餘的建築物,有小區但是沒幾個燈光。黑漆漆的,他們能去哪兒呢?陳一峰心中沒底,至少應該看見楊茶的。她在車站裏這麼久,應該不會也消失了吧?難道是杜研玉將她帶到地府裏去了?
忽然的門鎖掉落在地上,引起了陳一峰的注意。
玻璃門慢慢的打開了一邊,似乎歡迎來客的樣子。
通道裏靜謐無聲,陳一峰一時半會兒不知道是該進去還是不該進去。最終還是抬起腳步,讓自己進入了通道內。風聲從大門刮了進來,陳一峰依靠一點點光線走進候車大廳:“有人嗎?”
“是陳先生?”
轉頭一看,楊茶正渾身冒著白光,坐在候車大廳另一頭。
“楊茶,你有沒有看到其他人?我的朋友來找你了,後來又來了一個。先前是個女生,後來那個背著一把劍,穿一身古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