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包裹,拿過來!”看到這位女仆人臉色蒼白雙手發顫地把包裹藏在身後時,吳毅臉色鐵青地對這名仆人說道。是的,現在吳老爺子還沒有來得及從吳聰行橫死的變故中緩過氣來呢,他這個土皇帝還在暴怒著某個凶手殺了自以為很了不起的吳家人。
“老爺子。。。你。。。你還是別看裏邊的內容了,因。。因為這個包裹。。。”這名女仆人聽到吳毅這麼說的時候慢慢地走到吳毅的書桌前,然後把藏在身後的包裹放在楠木所做的書桌上。。。。。。
很好,這個包裹的表麵,用還沒有幹枯的鮮血寫著:“致吳老爺子”這五個字。
“哼!!到底是哪個家夥,竟然敢這樣戲弄我們吳家!”在北平橫行霸道慣了的吳毅看到這個血淋淋的包裹時隻覺得一陣怒氣衝上頭頂,(也就是傳說中的怒發衝冠)差點沒把吳毅的腦血管衝爆了,他一把撕開包裹外邊的包裝。。。。。
“啊!!!啊!!”很好,包裹打開後,吳家管家的驚恐聲還有女仆人的尖叫聲同時響了起來,在包裹裏,一顆血淋淋的心髒還在緩緩跳動著,而心髒的上邊用鐵針釘著一張紙條,紙條上的字體依然是用血液所寫的血書:我還會來。斷子絕孫的感覺怎麼樣?
“到底是誰!!到底是誰!!?”很好,看到這顆還在跳動的心髒很有可能就是孫子吳聰行的心髒時,吳毅扭曲著臉一巴掌拍在楠木桌上,他發誓一定要把這個殘害吳家人的變態殺手揪出來,然後千刀萬剮。
是滴,因為刺殺周磊的所有吳家死士全軍覆沒,而在周老爺子的刻意安排下,他在郊區別院被人刺殺的事情並沒有泄露出去,所以吳老爺子還不知道周萍現在已經在醫院接受手術。他還以為吳聰行的死是平日飛橫跋扈惹的禍。被其他的仇家尋仇所致的。
在吳家陷入憤怒的時候。與其同時張影這一邊,北平三環一條公路的立交橋上。。。
“四十公裏時速。略帶點沙塵!風速平穩。”在公路旁邊五百米開外一座建築的廁所裏,張影把眼睛貼住狙擊槍的瞄準鏡,一邊自言自語地說道一邊緩緩地扣下槍鍵。
“嗖!嗖!嗖!”“哐啷”三聲微不可聞的經過消音器處理的子彈從槍管中射出,子彈直接穿透了在立交橋上緩慢行駛的一輛轎車的車窗玻璃,玻璃在破碎的同時,無數血液在車身裏濺射開來,染紅了整個車內的每一塊沒有碎裂的玻璃。
是的,張影這幾槍都是對準目標的脖子動脈開槍,這樣既可以讓人在失血過多中死亡,又能體現暴力美學的迷人之處,這一次獵殺吳家人的行動,張影已經將其當成是一門高深的藝術。沒辦法,每一個藝術家的本領都不同,張影的藝術就是死亡。
而這一次,被張影盯上的倒黴鬼是吳家頗有權勢的第三代子孫吳平。他的父親正是吳老爺子的大兒子,而這位大少爺的父親正是蘭州軍區的司令。這一次,張影殺的不再是二世祖了,而是一個在吳家被寄予厚望的後代,畢竟吳家的老一輩老去死去時,未來依靠的就是年輕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