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了,為什麼你會幫趙家的人,你看起來不像是那種助紂為虐的人啊。你。是不是有什麼難處?”一個人在無意中最容易露出自己的真心,因此張影在飛機後偷聽到這名眼鏡男的話後立刻聯想到更多的東西。這就是推斷能力。
“保鏢先生,你實在是太可怕了,你我隻不過是萍水相逢,但是你卻能一眼看出我有困難。”孟書聽到張影這麼說的時候忍不住苦笑一下說道。
如果非要用古代一位能人來相比的話,孟書就是現代版的徐庶,他有著不能不幫趙家的理由,那就是他的母親臥病在床,而且趙家掌握著這一切,包括為孟書的母親醫療跟恢複。
“你有啥困難?說出來唄,反正你也算是死人一枚了,趙家的人一直以為我隻抓了洛,把其他人都殺掉。”張影聽到這裏的時候興趣又來了,他這輩子,最喜歡的就是嚐試刺激的事情,還有幫助一些有苦難的人,在這兩種極端的感覺中徘徊,就是張影二十五年的人生。
“我的母親得了尿毒症,現在在北平的XX醫院裏,那是趙家的私人醫院,我提供給趙家電腦的一切程序跟能力,而他們則為我的母親續命。”孟書低著頭說道,這就是一日江湖終生江湖,這種人在江湖人不由己的感覺,或許隻有局中人才明白。
“噢?原來是這樣,不好!”張影聽孟書說到這裏的時候不禁微微一驚,是的,這家夥又想道不好的東西了。
“什麼?!”
“孟書,你母親在XX醫院的哪一間病房?立刻告訴我,再晚一點估計來不及了!”張影一邊著急地說道一邊拿出手機。撥通了羅伯茨的電話。自己這群兄弟回到上海的第一個任務即將出現了。
“107號病房,怎麼了?”孟書看到張影十萬火急的樣子時忍不住也著急起來,於是連忙問道。
“羅伯茨,你立刻帶兩個兄弟過去北京XX醫院,去107號病房把一位患有尿毒症的女病患帶回來上海,立刻!”張影在聽到孟書把地點說出來的同時電話也撥通了,他立刻對電話的另一頭說道。
正所謂鳥盡弓藏兔死狗烹,就算趙家的人不知道孟書還活著,那他們也會停止對孟書母親的一切醫療,這就是現實,這就是弱肉強食的社會,一個死人的母親憑什麼讓趙家這種眼高於頂的家族每個月花費這麼多錢去洗腎?
以他們的行事習慣,就算用這些錢去花天酒地,去天上人間玩一個晚上也不願意去救一個患有尿毒症而兒子又早逝的母親,人性的冷血會在奢華腐敗的生活中無限地放大跟顯露出來。
“是,老大!”得到羅伯茨的答複後,張影總算是放下心來,別被羅伯茨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外表騙了,這家夥辦事可是牢靠得緊,張影在整個黑煞裏最相信的人就是羅伯茨,羅伯茨的辦事能力跟忠誠都是一流的。
“啊?保鏢先生,你這是幹什麼?!”孟書聽到張影這麼說的時候腦筋還轉不過來,他連忙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