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我們隻是小嘍囉,奉命綁架人質後,就把人質送到監管人處而已。我沒見過兄弟會的老大啊。我們都是通過電話聯係的,老大從來不參與綁架,隻是負責談判收錢而已。”光頭再次失去中指後,疼痛讓他的雙眼充血,他隻能哀嚎著回答道。
當張影聽到光頭這麼說的時候,他明白了一點,原來此人隻是一個小嘍囉,但是光頭卻交待出一個很有用的信息,那就是人質的監管人,很好,問題來了。
“OK,那,你總知道你們老大叫什麼名字吧?”張影用紙巾幫光頭擦去失去手指露出的冷汗後說道,既然不知道人在那裏不要緊,隻要知道名字就可以了。
張影密不透風的審訊讓光頭透不氣來,光頭現在知道了,張影是專職的審訊大師,打算把自己所有知道的情報榨幹淨,所以他為了少受一點皮肉之苦隻能老實回答了。
“我們,我們就叫他老大,他沒有任何的代號,更別說真實姓名了。我說的是真的。”光頭哀嚎著說道,他現在已經不能鎮定地說話了,隻能發出嘶吼。
“那怎麼樣才能找到他?”張影再次問道。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光頭用頭狠狠地撞了幾下方向盤說道,他說的話是真的,他隻是兄弟會最低級的小組成員之一而已,根本不知道老大的位置。
現在的光頭很害怕張影以為自己在說謊,然後再削去自己一根無名指,這讓光頭快瘋了,臉上露出似哭似笑的表情,他快被張影*瘋了。
看到光頭這樣的表情,張影相信他沒有說謊,張影的審訊,是心靈跟肉體上的雙重夾攻,別說光頭這樣的普通人了,就算是非洲的一些鐵血雇傭兵跟殺手都受不了。
“好,我相信你,那我們談談監管人的情況吧。”張影微微點頭說道,雖然這隻是一個小嘍囉,但是這不要緊,小嘍囉也會有人統領的。
照這樣的方法順藤摸瓜查下去,背後的大鱷絕對會浮出水麵。張影運用的方法很簡單,就是把一名士兵抓住後,*問十夫長的下落。把十夫長抓著後,*問千夫長的下落。
這樣一層一層地遞進,總有一天張影會得到答案的,所以張影聽到光頭說不知道老大的下落並沒有絲毫的不高興。
“監管人?這。。。。”光頭很明顯再次遲疑了,很明顯張影的動機他看出了一點,如果監管人的下落被得知,那。。。兄弟會的老大估計危在旦夕了。
“是的,監管人,我想知道你們綁架人質後會把人質放在那裏。”張影再次重複了一次。
“不知道。。。”
“不知道?很好。”
“啊!!”一聲肉體撕裂的聲音響起,張影二話不說立刻在光頭的左臂上用小刀割起一層表皮,然後抓著這層表皮狠狠地一撕。頓時光頭的手臂上被撕開了一道口子,粉紅的人肉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