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心起身,走到鄧凱麵前,看了一眼新宇手裏拿的那個微型攝像機。新宇對她點了一下頭,意識攝像機已經開啟了,她可以開始了。
冰心問著“你承認人都有良知麼?”
“嗯。”
“你的良知在哪?”
“我是個罪人。”
我嘟囔著“真沒想到這招會這麼好使,早知道,早點用了。”
關法說“你要是沒有足夠的動力,你是無法用盡全力給鄧凱下玄幻術的,也正是薛斌的離開,才給你帶來了這麼大的動力,才能導致你的玄幻術對鄧凱管用。”
“原來你早就想到這點了?”
“廢話。”
我們又看向了冰心那麵。
“你都做過什麼錯事?殺人?放火?”
“十年前,我把一個叫馬靚的女生害死了,又把一個叫馬月的姑娘殺了。”他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與綜合史上記錄的可以說不差毫厘,與馬月講訴的也能吻合上。
冰心又問著“那,那本綜合史是不是你寫的。”
“是,因為那段時間,這些事我不能跟任何人說,我有感覺非常憋的慌,最後,我就把所有事都記錄了下來。”
我對著關法樂了樂“差不多了吧?”
關法走了過去,衝著鄧凱問道“馬月家還有一個妹妹,你應該很清楚吧?可是,他們姐倆都死了,那她們的妹妹呢?在哪了?還有,咱們學校還有一個很神秘的人物,你倆什麼關係?”
這時候,鄧凱竟然顯得慌張了起來,接著嘴裏就說著“不能說,不能說,說了就沒命了,說了就沒命了。”
關法讓我趕緊把玄幻術解除掉,我按照他說的去做了。剛一解除掉玄幻術,他就哭了起來“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我對不她們倆,對不起啊。”
關法看看我們“不好他瘋了。”說完,鄧凱就拿起凳子向我們咋了過來。
我把門開開“保安,保安,快點,校長瘋了。”
保安聞聲衝了進來,校長還在往我們這砸著東西。保安東躲西藏地繞道了校長的身邊,按住他“鄧校長,鄧校長,你怎麼了?”
鄧校長一直在那喃喃自語,保安們自然聽不懂,但是我們卻知道,他那是在懺悔。
我打電話報了警,警方把我們幾個帶到公安局做了一下筆錄,我們自然不能說我們都做了什麼,沒有經過商議,我們的說法竟然出奇的一致,我們都說“一進屋,鄧校長就在那說嘟嘟囔囔的,又過了一會,他就開始往我們身邊扔東西。”警方告訴我們,鄧校長瘋了,之後,便把我們都給放了。
出了公安局,我問關法“不應該啊,玄幻術不可能讓人瘋掉啊。”
冰心也說道“是啊,沒道理的啊,難道是我的引導方法有誤?還是說我問的話刺激到他了呢?”
我看著冰心“你沒受傷吧?”
冰心搖了搖頭,看著關法。
關法拉著愛陽的小手,邊走邊說“他的瘋跟玄幻術沒有關係,跟引導方法更沒有關係,他也不是刺激到了。”
見他沒有繼續往下說的意識,我氣呼呼的說“你想要急死我們啊?你當你是牙膏麼?我們擠一點,你出一點!你就不能一下全都說完麼?”
關法的小眼睛在那卡巴卡巴的,好像故意氣我們一樣,好一會才說“他中了蠱術。”
“蠱術?”
“嗯,沒錯,就是蠱術,這也就說明,那個戴帽子的女人早就想到我們會去找鄧凱了,所以,先我們一步,給鄧凱下了蠱術。”關法抿了一下嘴“我們開始問的那些事時,他都能很平淡的回答,可是當我問到那個戴帽子的女人時,他卻瘋了,這就說明,他中的蠱是不能提到有關她所有的事情的,這回你們懂了吧?”
聽完關法的解釋,我的心又浮動了起來,因為那個神秘人最近並沒有什麼動靜,我以為他消停了一點呢,沒想到,她非但沒有老老實實的沉浸下去,反而處處都走在我們前麵。
冰心知道我所想,開導著我“別想那麼多了,不管怎麼說,鄧凱已經瘋了,我們也算給死去的那些人一個說法了。”
我“嗯。”了一聲,想了一下又說“鄧凱不會是裝的吧?我總覺得他不會那麼輕易的瘋掉。”
大潘在身後說“你啊你,想那麼多不累麼?人都瘋了,還裝什麼裝啊。”
我一想,也是,反正不管是真的,還是裝的,我們現在,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以不變應萬變吧。
我舉起冰心的手“愛情萬歲,友誼萬歲,咱們萬歲。”
他們都嫌棄的往一邊閃,嘴裏還罵著“精神病。”
我覺得這種感覺很棒,愛人相依,兄弟想用,人生有這種情愫,還有什麼能幹擾到我們前行的步伐呢!
我們回到學校,同學們都在議論校長瘋掉的事,基本上,都在猜測著下一任校長會是誰。
冰心回頭看了我一眼,無奈的聳了聳肩。我嘟囔著“真是一群八卦人士,就算你們再怎麼猜,校長該是誰不還是誰麼,也不能按照你們的猜測去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