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昨天睡得太香了,所以,我的精神特別好,興奮的跟他們東扯西扯的,到最後,他們寧可浪費掉觀望窗外美景的機會,閉目養神,也都不願意再和我說話了。
我也識趣的閉上嘴,想著看到關法師父後,應該怎麼打聽關於關法的事。
不知想了多久,旁邊一個留有山羊胡的老頭拍拍我“小夥子,這有人坐麼?”
其實我是一個比較尊老愛幼的人,但是我明顯感到從他的嘴裏、身上發出讓我難以喘息的氣味,我看了看旁邊不知睡著還是沒睡著的冰心,對著老頭說“大爺,不好意思,這有人。”因為他身上的這種氣味連我都感到不舒服,更何況是冰心了,我怕她受不了,所以才說著謊。
他樂了樂“小夥子,你信命不?”
我看了看他,心想,原來是算命的啊,我說“信啊,我一直堅信我能活到死,所以我從來不信算命的。”這招對付任何一個算命的都很靈,因為,我以往用過很多回,百試不爽。
老頭對著我搖了搖頭“我不是算命的,我想告訴你,一個月之後,你必有大難。”他轉身就往別的車廂走去。
我一愣,這個老頭好像真有兩下子,一個月之後,也就是那個戴帽子的女人和馬月二人的靈力恢複之日,那麼,我們肯定會遇到麻煩,所以,他說的真挺準的,又是好奇心作怪,我起身,把我們上車前買好的零食放在座位上,占著座。
剛要走過去的時候,冰心睜開眼睛問我“幹什麼去啊?”
“抽根煙。”說完,我就往老頭的方向走去,找了兩車廂,都沒找到。我心想著,不應該啊,他看上去最起碼也有六十歲了,不可能走的這麼快啊,於是,我一直找到火車頭,都沒看到他,最終,我還是放棄了,回到了我們車廂的鏈接處。
我掏出根煙很享受的吸了兩口,當我剛吐出去的時候,眼前出現一個陌生的女人。我嚇了一跳,一口煙差點沒把自己嗆死,死勁的咳嗽了兩聲。
她笑著看著我“兄弟,活借我一下唄?”
我咳嗽得眼淚都出來了,用手擦了擦眼睛,拿出火遞給了她,並說“姊妹,下回可不可以別這麼突然,幸虧我沒有心髒病,要不然,你就玩完了。”
她幹笑了兩聲,用我的火把煙點著了,對著我的臉輕輕的吐出一股煙,把火塞進了我的褲兜裏。
此情此景,真的讓我欲罷不能,生理上也略微有了點反應,油嘴滑舌的說“但是,話要說回來,想你這麼漂亮的姐姐,就算把人嚇死了,也是那人活該。”我心裏直罵自己賤,車廂裏還坐著一個自己喜歡的女孩呢,我竟然還有膽量和一個素不相識的人在這打情罵俏,真是下流啊。我又用力的戲了兩口煙,希望趕緊抽完,好回去。
她被我的話逗得咯咯直笑“你還真風趣,估計有很多女孩喜歡你吧?”
我猜測的她的心裏,她不會喜歡上我了吧?下意識的整理了一下衣服“怎麼會呢,現在世界上的好男人那麼少,要是再少我一個,那不是要麵臨絕種了麼?”
“討厭,死鬼。”她的小手在我那結實的胸前輕輕的打了一下。
我覺得她的手非常涼,甚至傳進我身體裏一股寒氣,但是我沒當回事,笑著回複她“你才死鬼呢。”
在我一眨眼的功夫,她就不見了,我往左右兩邊的車廂裏看了看,都沒有看到她。不知為何,我就是覺得麵前好像煙霧繚亂的,並且周圍的溫度瞬間冷卻了下來。
我嘟囔著“難道中邪了?”扔下煙蒂,回到了座位上。
他們幾個睡的那個香啊,就算有小偷把東西都偷走,也不會有人知道的。
我實在無聊,回憶著剛才那兩個奇怪的人。突然覺得胸口悶得很,死勁的揉了倆下後,感覺更難受了,連呼吸都困難,眼皮痛苦的垂了下來,這時,剛才那個瞬間消失的女人又出現在我的麵前,臉上掛著邪惡的笑容,一點沒有剛才的嬌媚,我看到,她的臉已經笑的開始扭曲了。
在馬上就不能呼吸的時候,我聽到關法在喊我“夜裏,夜裏。”
我猛的睜開眼睛,看到他們滿臉關心的看著我,才知道,原來是做了一個噩夢,但是我真的想不通,我是怎麼睡著的。
大潘賤兮兮地問我“做什麼夢了?能把咱們的大膽嚇這樣!”
我想了想,說“沒有什麼,就是噩夢唄。”因為有冰心在這,所以我沒辦法把我的夢境給講出來。
但是這一路我都在想著這個夢,總是覺得沒那麼簡單。同時我也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不要和陌生的女人說話,不管是夢裏還是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