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心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說“新宇大官人,這種傳聞屬於封建迷信,如今傳的沸沸揚揚,實在是影響學校的名聲,要是這個傳聞傳到了社會上去,那明年招生的時候,很可能會出現無人報名的現象。”
新宇誇張的張著嘴“你,你怎麼知道這些?”
這裏除了我之外,沒有人知道冰心跟這個學校到底有什麼關係,但是冰心不希望別人知道哪些,我看她麵露難色,幫腔道“新宇啊,說你傻,你還真給自己扣上一個傻子的帽子,這種事是個人就會知道的啊,你不用露出這麼費解的表情吧?”
“是麼?誰都知道麼?嗬嗬,我孤陋寡聞了,我孤陋寡聞了。”新宇不好意識的撓了撓頭。
新宇是大戶人家的孩子,照說頭腦應該很夠用,但是現在看來,他真的是單純的可以。
我們沒人搭理他的傻氣。
薛斌繼續說“由此可以猜到,她們的進攻目標不僅僅是你們,她們也要整毀學校。”
我說“是哦,本來馬月就是被鄧凱害死的,她想要整毀學校也合乎常理。”我看了看關法“現在,關於馬月的情況,我們已經分析清楚了,可是還有一個關鍵人物呢,你覺得,跟她狼狽為奸的會是誰啊?”
“和你想的一樣。”
我徹底被他打敗了,我真不理解,反正都張一回嘴了,為什麼就不能把話說開呢,弄得新宇一臉詫異的幹啥啊!
薛斌猜著說“難道是那個戴帽子的女人?”
我點著頭“嗯,多數是她,你查到她了麼?”
“沒有,一點頭緒也沒有,校園裏,要不然就是一個戴帽子都沒有,要不然就全都戴著帽子,我真沒法查。”
關法想一想“既然這樣,我看我還是把我的老朋友請出來幫幫忙吧。”
“哥,你還有比你厲害的朋友呢,不會是你師傅吧?不,不會是你師傅的,你不可能管你師傅叫老朋友,那是什麼呢?”我不知道為什麼,一聽到關法要領我接觸新鮮的事物或人,我都會覺得異常的興奮,這或許就是好奇心作怪吧。
關法沒有回答我,隻是說“如果可以,我們這幾天就不要去學校了,要不然所有人都會因為這個傳說對我們投來排斥的目光的,我受不了。”
薛斌喊著“不行,你們不可以不上學,否則學校就更解釋不清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學校逼你們回家的呢,這個堅決不行。”
“斌哥,其實去不去不是都是一樣麼,我們要是不去了,學生們的心理還能安穩一點。”
“可是你們不去了,一切就都解釋不清楚了,那也就證明傳聞是真的了。”薛斌解釋道。
我看了看關法“斌哥說的在理。”
“給我點時間,我會解決這個事的,她這個事計劃的雖然很縝密,很周詳,但是有漏洞,咱們現在不用管這個傳聞到底是誰傳出來的了,你們什麼都不用管,我隻要別逼我回學校就行,我真受不了別人的排擠的眼神。”關法說的比較激動,說完便去了另一個屋。
在場的全都傻眼了,我更是一臉的迷惑,隻是覺得關法以前肯定發生過什麼事,否則,以他平時的淡定,他是不可能這麼情緒化的,所以,排擠這件事一定給他造成過什麼傷害,而且還是不小的傷害。
我大腿一伸,橫躺在床上,眼睛死死的盯著棚頂,許久以後,我說“斌哥,聽我哥的吧,他肯定給你個交代,如果這回他做到了,對學校那頭也是個不錯的交代,我們再混在一起,也能更方便一些,你覺得呢?”
“就算我反對能如何呢?你們自己看著辦吧,我醜話說在前麵,如果你們不離開學校,現在頂多就是讓人排擠一頓,以後不管發生什麼,我都能幫你們扛著,如果離開了,以後出現什麼後果,我真抗不住。”薛斌焦急的說著。
我又是好半天沒說話,冰心幫我說“相信關法,你看看他能不能給你辦明白。”
既然冰心都這麼說了,薛斌自然不好再說什麼了,隻好心不甘情不願的同意了。
我過去開了一下關法的門,門被反鎖上了,敲了兩下,還是沒有什麼動靜,我回頭對著他們說“我下樓買幾瓶水,留著咱們喝的。”
我下了樓,拿起煙自己點上了,想著,等有機會,一定要了解關法的過去。關法說他找到漏洞,可是我為什麼一點也沒察覺麼?漏洞?對,漏洞,我知道問題出在哪了。
拿起電話,給大潘打了過去,讓他馬上到學校門口等我。
原本我們租的房子離學校不是很遠,但是我現在心情實在是太激動了,所以打個車回去了。到了學校門口,大潘還沒打,我對他實施了奪命連環扣,他才緩緩的從教學樓往這麵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