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你一言我一語的,終於把他說通了。哥四個來到殯儀館的招待所,也就是靈堂的二樓。
裏麵有兩張大床,為了安全起見,關法和新宇住在一張床上,我和大潘擠在一起。新宇是真累了,衣服也沒脫,躺在床上就睡著了,
我趴在床上一點也睡不著,轉過身,麵對著大潘“大潘。”
“幹哈?”
“沒事,看你睡著沒。”
“你沒看我睜著眼睛麼?”
“看到了,我隻是找不到什麼話題。”
“沒屁擱摟嗓子,滾,別和我說話。”大潘氣的轉過身。
我也不好再墨跡他什麼,下地把燈閉了,用手機定了個鬧表,半夜一點的,因為新宇要守靈。
我靜靜的躺著,平時總打呼嚕的他們,今天也沒有了鼾聲,隻是平靜的喘息著,透過窗戶,我感覺天好像灰蒙蒙的,因為一個星星也看不到,回想這兩天的事,我越想越害怕,往往人處在這種環境中,總會想著一些事,自己嚇自己,其實我以前不是這樣的,就是遇到關法之後,才會如此,同時,膽量也小了很多。
正在我瞎想的時候,我聽到廁所裏有滴答的聲音,我頭皮不由的麻了,因為這個感覺跟我那會在學校寢室的時候是一樣的,我不知道我應該不應該去看看,因為關法告訴我,永遠別那麼好奇,可是越這麼想,我就越好奇,越好奇,就越有動力,我悄悄的下了床,
本想喊關法跟我一起去,可剛到他們的床邊,我就聽他均勻的呼吸聲,我猜他是睡著了,他雖然心思很重,不容易那麼快就睡著,但是這兩天,他也被折騰夠嗆,我估計他是累了,況且,這種環境,這種氛圍,他應該是很熟悉的,所以能安然的睡去,也是在情理當中的,我便沒叫他,讓他好好的睡一會吧。我也想了,如果一旦有危險,我立馬叫出來,他也會第一時間就來救我的,更何況我兜裏還有他給我的護身符呢,這樣想著,我也就不那麼害怕了,最後,我硬著頭皮打開廁所的門。
在門剛開開的時候,我就躲到了牆角處,因為我眼前浮現出了電影裏,一個腦袋或一個人猛的從廁所裏衝出來的場景,為了以防萬一,不被嚇死,所以我躲在了一邊。我緩緩的挪過身,感覺我似乎挪了很長時間,才挪到離廁所門口最近的牆垛處,我用了很大力氣跳到門的正對麵,張牙舞爪的,並扮著鬼臉,企圖如果有什麼東西,好嚇它一下。
誰知,我的正對麵是一麵鏡子,把我那滑稽的樣子,不差絲毫的記入在它的身體裏,我往裏看了看,什麼也沒有,隻有我自己,我‘呲’的笑了一聲,無奈的搖了一下頭,真是自己嚇唬自己啊。我走進廁所裏麵,水龍頭、淋浴頭都是緊閉的,沒有一點滴水的跡象,難道我又產生了幻覺?難道我沒撞到關法說的結界,所以看不到那些東西?我有模有樣的左撞撞,右碰碰,試圖撞到那個結界。撞了一會,我突然看了一下窗外,窗戶上落著雨點,原來是下雨了,我徹底被自己打敗了。那顆嘣嘣直跳的心也緩解了不少,這時,門突然關上了,我有點抓狂,什麼情況啊?我緊張的連喊叫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