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公主。”天柔端莊的坐在精致的梳妝台前看著銅鏡裏自己姣好的容顏。小丫頭看到天柔後暗暗鬆口氣“公主,王已經選定了乾坤教教主呂繼南作為駙馬。”“呂繼南?”“是的,公主。”刁雪柔看著小丫頭綻開純真的笑容“這是真的嗎?呂繼南。”“嗯。”小丫頭配合的點頭“說是會在禦花園讓公主見見駙馬。”“那我們現在就去。”天柔拉著小丫頭跑向禦花園。
禦花園中,呂繼南帶著他的屬下莫北站在禦花園中等著所謂的天柔公主的審視。莫北看著呂繼南的神色悠然,莫北不免有些沉不住氣,莫北看著呂繼南說:“教主,您真的要娶天柔公主嗎?”“恩。”呂繼南輕輕點頭。莫北替他抱不平,可也沒有再說什麼。呂繼南低頭看著手上的紫玉心中默默歎氣。“讓開”突然一把劍刺了過來。呂繼南側身,反握住劍柄。他抬頭看,那是一個十幾歲的小女孩,她緊張地看著呂繼南。而呂繼南看著這張臉似乎很著迷這個孩子。“公主,公主,你沒事吧!”幾個小丫頭跑來看著天柔。天柔公主搖頭說:“沒事。”她笑著看著乾坤教主呂繼南說:“對不起,我剛才在練劍,我剛剛開始學,不太熟練。”呂繼南暗暗握緊紫玉,這張臉,這張他日夜思念的臉。“公主和你說話呢!”小丫頭見呂繼南一直看著公主不語就好心提醒。“哦,沒有關係。”天柔淺淺的笑著。呂繼南就這樣失神在她的笑容中。似乎是尋了幾世紀,終於尋到,呂繼南看著眼前的姑娘,他沉默,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樣的笑容多熟悉啊。天柔,是柔嗎?又一次出現在他的麵前,就如他第一次見到她那般突然,而又自然,她總是可以打亂他所有的計劃,攪亂他所有的思緒。呂繼南看著眼前笑意橫生的姑娘失神,眼中再也沒有其他,仿若世間萬物都已不在了,隻有她的笑容。呂繼南怕是隻有此刻才不會後悔來這一趟吧。呂繼南回神的時候天柔已經走遠。莫北看著天柔的背影滿臉的吃驚“教主,是,是夫人。”呂繼南回頭看著莫北“是公主,她是天柔公主。”“可是,她明明就是夫人啊。”“莫北,我說了她是公主。”莫北恭敬的點頭“是。”天柔回到自己的住處天柔借口自己累了遣走了所有人,天柔打開梳妝台上的首飾盒看著裏麵的紫玉出神,這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天柔的記憶有些不全,天柔記得的東西不是很多,天柔隻記得自己曾經愛過一個叫做呂繼南的人,至於具體的事情天柔記不清了,看到他的臉,天柔也隻是覺得熟悉,天柔是真的記不清了,記得哥哥曾經說過自己很愛呂繼南,可是這隻是哥哥說的,天柔沒有覺得自己愛過這個人,不可否認他長相俊美,是天柔喜歡的類型可是天柔真的不記得了,可能是父親把自己的這段記憶封起來了吧。天柔突然對呂繼南來了興趣,天柔走到屏風後麵換上一身黑色的緊身裝束,本就消瘦的她顯得格外的弱小,黑衣外是從她發上垂下的黑紗,黑紗漫延她全身的衣襟,她發上沒有一點妝飾,秀發就那樣自然地垂下,黑紗在發上時隱時現,她眼神冰冷、明亮,白折的皮膚與黑發更顯她的美麗。天柔決定去跟著呂繼南看看這個人到底和自己有什麼關係,天柔早早就在宮門外的馬車上等著呂繼南的馬車,天柔看著呂繼南從宮中出來,天柔立即躲進馬車裏,天柔偷偷看著呂繼南走進一輛不算豪華的馬車上,馬車慢慢走著,天柔的馬車也在後麵慢慢跟著。莫北駕著馬車看看後麵說:“教主,後麵的馬車一直在跟著我們。”呂繼南坐在馬車裏沒有說話,莫北以為呂繼南沒有聽到又重複了一遍“教主,那輛馬車一直在跟著我們。”“我知道了,你駕著車一直走就好了,我引他出去,在前麵的賭坊會合。”“是。”呂繼南從馬車上一躍而出,天柔看到呂繼南出去了,立即跳出馬車緊追著呂繼南,呂繼南回頭看了看身後一直緊跟的人,天柔忙拉上麵紗,一定不能讓呂繼南看出來。呂繼南嘴角露出微笑,呂繼南快步飛到樹林,天柔跟進樹林,奇怪,人呢?天柔停到一顆比較大的樹上四下張望。“姑娘,你是在找我嗎?”天柔聞聲望去呂繼南在天柔對麵的樹上,天柔真是點背啊,中計了。天柔轉身想要跑,呂繼南飛身到天柔的身邊緊緊糾纏著天柔,天柔從腰間甩出鞭子,鞭子是純黑色,足有兩米長,天柔毫不猶豫地甩向呂繼南,呂繼南立即騰空後退,天柔步步逼進,鞭子不斷舞動。呂繼南很輕鬆就躲過了天柔的鞭子,但卻沒有出手的意思。天柔也感到對方隻是閃躲,天柔收起長鞭,盯著呂繼南的眼睛說:“我不會手下留情的。”呂繼南一臉的無所謂。天柔發出銀針,呂繼南全部接住,呂繼南伸手接住天柔發出的銀針,呂繼南眼睛看著天柔說:“誰教你的。”天柔沒有回答,又射來銀針,呂繼南也射出手中的銀針,在距離天柔射針一米處,將天柔的銀針全部打落,呂繼南又再次朝天柔射出銀針,天柔拉出長鞭,打落全部銀針,天柔看著呂繼南,眼中有迷惑,天柔似乎想起了什麼,又似乎什麼也沒有,天柔試探的說:“你,你是……”呂繼南看著天柔等著天柔的答案,可是天柔卻搖頭“不是,你才不是。”呂繼南的失望是那麼清晰地印在天柔的眼裏。呂繼南轉身消失,天柔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天柔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似乎有一根線在牽動著天柔的腦子,可是天柔就是想不出什麼,這根線好像馬上就要斷了,天柔歎氣轉身,天柔的身後站著一位衣著藍衫的女子,藍衫女子的發輕輕盤起一部分,臉頰有著與臉相齊的碎亂頭發,天柔看著藍衫女子說:“飛雪,他,是誰?你知道嗎?”刁飛雪搖頭,刁飛雪是天柔的導師,天柔所有的一切都是刁飛雪教的,當然這是秘密,天朝的規定女眷不得習武,這是王背地裏的恩許。天柔純真的看著刁飛雪“為什麼我覺得我認識他,我認識嗎?”刁飛雪又搖頭。天柔也不再追問。刁飛雪看著天柔的眼睛說:“公主真的不記得他了?”天柔看著刁飛雪的雙眼說:“我和他,認識嗎?”刁飛雪立刻搖頭說:“公主從來不認識他,我們回宮可好?”“不好。”“公主,這是王的命令。”天柔看著呂繼南消失的地方發呆,刁飛雪看著天柔說:“走吧,後天就是大婚了,到時候公主有什麼話就都可以去問駙馬了。”“後天?這麼快?”刁飛雪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