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毆印不禁又有疑問了:“對於神來說,他到底又需要什麼了?整個異世界都是他所創造的,那麼他所需要的東西應該都能夠靠自己幻化出來啊。為什麼需要靠我們去獲得?”
“第二,當初我們在實戰中發現,隻要符合我們自身力量屬性規律的,我們便能夠通過借鑒還有想象創造出新的能力。就好像黑暗一樣,它幾乎囊括了一切。能夠硬化,能夠變為如煙如水的東西。也能夠引發心中抽象的黑暗力量。也就是一切符合黑暗的都可以成為我的力量。那麼,這種力量的本身不久是與神有些相識麼?但是卻並沒有出現任何問題啊。可是為什麼在我上次暴走的時候,自身的力量被一種帶有規則色彩的東西所製約了?難道是我的力量挑戰了規則,讓它感覺到了危險麼?如果是這樣,那是不是可以解釋為我挑戰了神的力量。而無所不能的神的力量又為什麼會如此弱小?他應該是可以無所不能的啊。”想到這裏,毆印感到有些奇怪了。原本被認同的力量,卻因為瞬間強大而被製約,那麼這又到底意味著什麼?難道規則是可以被改變的?還是說會被控製?
“第三,禹到底在做什麼?難道是想把情況告訴神麼?如果是這樣,那麼對於無所不能的神來說,難道他不能夠清楚這裏的情況?應該不會的吧。那麼禹的行為又到底是想要做些什麼呢?通知別人?還是怎麼樣?”
“第四,霜在複活之後,卻並沒有任何的感激或者其他的樣子。似乎他知道自己會死去,也知道自己會活過來。就像他‘不顧他人死活’取走了七情之一一樣。為什麼他要阻止我們煉化七情,這對他自己又有什麼好處呢?而且,如果神要是能夠知道這裏的情況的話,那麼他的做法又到底有什麼意義。但是他卻並沒有感到任何的壓力,那麼是不是意味著他知道神不會知道這裏的情況。所以才有如此行為?而他這樣最的目的是不是想要和神做出什麼對抗?”
想到這四個問題,毆印覺得這個世界似乎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簡單,並不是隻要完成任務就好。而神也似乎並不是全能的人。而同伴之間也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團結,很多的問題,現在才剛剛要浮出水麵。
“第一二個問題現在還無法解決。三四個問題則要從禹還有霜身上下手。禹的行為顯然是要避開所有人的視線,而霜的做法,卻似乎是在拖延時間,又或者是說在打草驚蛇。那麼,隻能說他們兩人身上一定有著什麼自己不知道的秘密。現在隻要等待,等待他們兩人身上有一方出現問題,自己應該就能夠看出什麼破綻來了。”
“我想,暴風雨應該很快就會來了吧。”毆印心中隱隱感到的不安,也越來越躁動起來。像是潮水一浪接一浪的向自己湧來。似乎要浸沒了自己。不過毆印卻寬慰的想,要來的終歸還是要來的,倒不如趁現在還沒有來臨先享受一下暴風雨前的寧靜也是不錯的。
毆印知道事情很快就會有變化出現,反正也不是自己能夠左右的,倒不如先安靜下來,等待災難的降臨。平和的心態最重要。於是他做了一個深呼吸,感受著暖暖的陽光,想要睡上一覺。
而這時,禹也已經回來了。沒有說話,直徑走到一棵大樹地下躺下。然後便無聲無息了。毆印偷偷的將眼睛睜開一絲細縫,看了禹一眼。這一看卻是把毆印嚇了一跳。隻見禹正瞪大了眼睛,極為恐怖的盯著霜的臉。想是要殺死他一般。整個人的臉色完全是死灰一般,沒有任何顏色。毆印擔心自己被禹發現了,連忙將那一絲細縫也閉了個嚴嚴實實。不敢再看禹一眼。生怕禹將那一眼掃向自己。要是這樣,自己恐怕當場被禹嚇死。
不過毆印卻不知道,就在自己閉上眼睛的那一刻,一雙極為恐怖的如同夜晚出行的野獸一般的眼睛怒視了自己一樣。然後緊緊的合上。但是即使是這樣,空氣中所彌漫的殺意卻是讓所有人莫名的抖動了幾下,在心底打了個寒磣。
“等待,等待,等到時機成熟。你就是我口中的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