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涼的唇帶著濃烈的酒氣,狠狠的堵住了夏錦的唇,把她原本要說的話,硬是堵了回來。
夏錦猛地睜大的雙眼,一張淡雅的臉上布滿了不可思議,她的身子顫抖了起來,她的手被壓著使不上力,夏錦的身手不差,她的眼底一眯,剛想要抬腳,男子就像事先知道了般,將她的兩隻腿壓在了自己的腿下,夏錦的眼底多了一些厭惡,就在這時,權澤衡突然抬起頭,噪音如履薄冰的響起自己的耳邊,“你不是問我,你需要做什麼嗎?如果我告訴你,如果我要你呢?”
權澤衡心底裏再憤怒,可他到底不想傷害她,強要她這種事情,太過極端他舍不得下手。
夏錦聽到他的話,漆黑的眼底浮現出淒涼的哀怨,他這算什麼?
明明覺得自己不堪了,還要碰自己嗎?
夏錦心底裏雖然悲涼,可嘴巴上卻不允許自己示弱,“權澤衡,這就是你需要我做的嗎?如果是,如你所願!”
她的答案永遠是這般的別出心裁,讓人痛徹心扉,讓權澤衡本還有的理智,籍著啤酒的後勁,徹徹底底的被擊碎。
他抿了下唇,薄涼而清淺的聲音帶著濃鬱的諷刺,“夏錦,原來賀均蓮值得你這般委曲求全…很好,真的很好…”
權澤衡說著說著,突然鬆開截住夏錦的手,整個身子直了起來,他站在床前,目光冰冷,那傾城的麵容疏離而又高傲,開口道,“即然你求我,而我的身體又想要你,那麼你要取悅我怎麼樣?”
夏錦猛地睜大了雙眼,她還沒來得及說什麼,男人的聲音又落了下來,“你不是被調教過嗎?取悅人對你來說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吧!”
語言是最致命最冰冷最犀利的利器,它可以無聲無息的穿過肉體,直擊你心底最深處的脆弱,讓夏錦疼的到發酸、發難、然後疼到把對權澤衡僅有的愛意,都換成了鋪天蓋地的恨意。
她的麵色隻是愣了一秒,然後彎唇一笑,她靜靜地從床上爬了起來,兩隻腳走到權澤衡的麵前,看著他絕世的容顏,她嘴角的笑容弧度越來越上揚,最終連眼底都有了笑意,她輕掂起腳尖,一雙修長的手開始解開男子的扣子,那動作不快不慢,手指的指間似有若無的劃過男子的胸膛…
一顆!兩顆!三顆!一直往下,權澤衡的上衣被脫了下來,露出白皙精瘦的皮膚,夏錦的手輕輕的勾住他的脖子,淡雅的臉湊到男子的鎖骨處,鮮紅的唇緩緩的貼近男子的皮膚,她的唇就要觸碰到的那一刻,權澤衡猛地推開了她,他推的力道十分的重,夏錦的身子直接碰到了一旁的牆上,夏錦連眉頭都不曾皺一下,目光直接對上站在她麵前的男子,他赤-裸著上身,夏錦“笑意滿滿”的開口,“怎麼?權澤衡,我的服務讓你不滿意嗎?”
權澤衡想不到她會真做,她為什麼要讓她自己變的那麼難堪,她怎麼就不能說一句好聽的話,哪怕騙騙自己?
她都不會開口嗎!她隻要說一句,跟賀均蓮沒有關係,我隻是不喜歡你錄那樣的錄影,隻要她說這樣的話,自己也鐵定會給她的。
可是,她的行為讓人這般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