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澤衡在派出所裏呆了二十四小時以後,就被葉尚靜保釋了出來,因為仍處於假釋期,因此權澤衡的行為受了限製。
“澤衡,顧家的事情真的是你做的?”葉尚靜其實大致已經了解了個原委。
“嗯…”權澤衡點了點頭。
“我怎麼聽說是錦兒做的。”葉尚靜知道他有心包庇夏錦,但是事已至此,他總要把事情的大概說個清楚吧!
“跟她沒關係,是我一個人做的。媽你放心,這事情我自己會解決的。”權澤衡並不想讓葉尚靜擔心,他補了一句。
葉尚靜看著她的寶貝兒子一臉淡定的模樣,從小到大他從來不用自己操心,因此葉尚靜真的沒有多問什麼。
可接下來的時間,權澤衡居然什麼都不做,就那麼靜靜地呆在錦園,他完全不管外麵早已炸開了天。
中途,安立邢打了好幾個電話,他都沒有接到,本想著要回撥過去,可後來他還是放下手機,沒什麼好回的。
他的手機一直沒有關機,總覺得會有一個出其不意的號碼出現,可那種期待的心情,隨著日子一天又一天的過去,一點一點的被泯滅。
半個月裏,他時常去她呆在的房間發呆,她的物品沒有一件被拿走,有的時候一呆就是一整天,偶爾性半夜突然被噩夢驚醒,他會猛地跑到她的房間,看著沒有生氣的房間,隻覺得眼底發酸,他抓住被單,傾城的臉埋在被單裏狠狠的痛哭了起來。
可是,權澤衡心底裏清楚,被他推開的人再也不會回來了。
…
某一天的一個早晨,天空陰沉,權澤衡被按門鈴聲驚擾,他透過監控看見外麵的場景,兩輛車上下來十幾個刑警,帶頭的是上次把他帶走的刑警。
男子深深的望了一眼監控,然後吸了一口氣,下了樓,開了門。
帶頭的人拿著一張拘捕證,“權先生,目前你的案件已構成刑事案件,顧家人掌控了充足的證據,所以請跟我們走一趟。”
“好…”權澤衡點了點頭,格外的配合,帶頭人實在猜不透男人再想什麼?
季先生一直再等他有什麼反擊的行動,可是等了半個月,他除了天天呆在錦園以外,竟然毫無動靜。
沒辦法,季先生隻好聯係上顧家的人,誰知道顧知兮不肯控告權澤衡,然後季先生又想辦法聯係到在國外服役的顧萬達,讓他說服顧知兮做這件事,條件是季先生可以保顧萬達出來。
顧知兮拗不過顧萬達的強硬,終究還是答應了他們的要求,提供了一份這些年跟權氏合作上,有一些紕漏的資金流入權氏的私人賬戶,全都是關於稅收的問題。
兩項罪名不管是哪一項都可以整死權澤衡,而權澤衡卻連一句辯解的話,都不願意開口,直接跟著警車走了。
誰知道警車沒有把他帶到拘留所,反而把他帶走了季流年所在的地方,他下車的時候,臉上沒有半點的詫異,像是早就預料到的一樣。
“權四少來這裏倒是一點都不意外…”季流年看著麵前毫不畏懼的男子,眼底閃過一絲欽佩。
“季先生你不是一直在等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