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於我爹的威脅,評委胡亂的吃起謝遜的麵條,眼睛還依依不舍得看著蝴蝶中的我們。當我們悄然的隱身於采花樓中,謝遜的麵碗都快被啃掉了。卸了裝出來時,評委已經無可奈何的判了謝遜贏。其實他們根本沒吃出那碗麵有什麼味道,隻是覺得把整碗麵都吃了,不好意思不判謝遜贏。
“你信不信,評委們現在特別能體會,餘音繞梁三月不知肉味的感覺。”歐台子對我爹說
我爹反倒沒那麼高興“又害的我老婆閨女出賣一會色相”
一個英俊的男人帶著一個英俊的少年趕來,兩個人穿著一模一樣的衣服,手裏都拿著一隻玉簫。我一眼就認出那個少年是能招來蝗蟲大軍的那個,身邊的男人應該就是他爹蟲王。
“白小命兒,我來找你了。”少年看見我就大喊。。
“什麼嘛,沒大沒小的,總的叫聲姐姐吧”我衝少年嚷嚷到,然後接著說“這位大哥是蟲王”
“你讓我兒子叫你姐姐,你叫我大哥,這輩分是怎麼算的。”男人笑著說
“這算什麼,在我這就從來沒有過整齊的輩分,看見對麵做著的那個男人了嗎,那是我未來丈夫,還是我舅姥爺。”我無奈的說,景王爺看我指了指他索性不客氣的看了過來。
我隨即給大家介紹了蟲王父子,並且想詳細講述了那種簫聲的神奇
“剛才那些蝴蝶也是你們引來的吧”
少年自豪的點點頭,他爹討巧的說“是三位姑娘太美了,蝴蝶都以為是鮮花才來的。”
“剛才跳舞的那三位姐姐在哪?”少年好奇的問
“那可不是姐姐,那是叔叔,阿姨,勉強也就我經得住你那聲姐姐,你還不叫。”我亂七八糟的跟他說著,不過他好像一點都不明白。
大家哈哈的笑了起來,景王爺也走了過來。
他不友好的看看英俊的父子,在看看嬉皮笑臉的我“白小命兒,你也太不厚道了吧,我這可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比試輸了,老婆連帶丈母娘都被人看了。”
“你還沒娶我呢,嚴格的說我還不是你老婆。”我笑嘻嘻的說
景王爺轉身對蟲王說“我老婆有點兒不正經,您別見怪,該幹嘛幹嘛去吧。”
“我們是來做生意的”少年不客氣的說著“白小命兒,說給我們免一年的房租”
“我說話算話,咱們看店去,不理他。”我拉著少年的手去看沒有人入駐的店麵,蟲王緊隨其後。
看著我們的背影,景王爺很久沒說話。直到我們走出了不近的一段路他才喊到“那是我老婆的手,你別拉。”
對於蟲子,我一直都沒有好的記憶和印象,去沒想到蟲王是這樣英俊幹淨的一個人。蟲王的大名叫董玉簫,闖蕩江湖的時候是鮮有美男子,他兒子差不多十五六歲了,他卻隻有三十多歲的樣子。
“蟲王成親挺早的吧”娘沒頭沒腦的問
“不早,二十五歲成親,二十七歲才有的雲芏”他慈愛的看看身邊的少年
“那他?”
“他今年十六歲,我也四十三了”
我們開始表示深深地質疑,要不是雲芏一口一個爹叫著,說他二十幾歲我都信。
“不像是吧,我中過毒,的長期吃些蟲子解毒,那蟲子也有延緩衰老的作用。”
娘,我,平流觴認真的聽著,然後殷切的問“那種蟲子叫什麼呀,哪裏能找到。”
“有毒的,正常人不能吃。”
我們垂頭喪氣起來,我無所謂的說“改天讓我爺爺給你看看,把毒解了吧”
他無可奈何的搖搖頭,我問“你不想解,還是這毒就是為了永葆青春下的”
董玉簫苦笑了笑“那有給自己下毒玩的,何況是這麼痛苦的毒。隻是這種毒天下隻有一人能解,就算醫仙也無可奈何。”
“不可能,沒有醫仙解不了的毒,這點我還是相信的。”
“你太小不知道,醫仙的妻子是毒後,毒後下的毒醫仙是不能隨便治的,所以這麼多年我一直用毒蟲維持生命。”
我幾乎笑了出來,我怎麼會不知道,從小沒少看他們為這事吵架。
“你放心這是我給你辦了,不管是讓醫仙解,還是毒後解,你這毒算是到頭了。”
“白小命兒,別瞎吹牛,醫仙是你親爹啊?毒後是你親娘?哪能那麼聽你的。”雲芏以為我在忽悠他爹,悶悶不樂地說。
爹和娘都哈哈大笑起來,好一會兒爹才忍住說“醫仙不是他親爹,倒是我親爹,她親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