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舉起玉簫,輕輕地吹出一首奇怪的曲子。
什麼都沒有發生,我失望的背著筐準備離去。沒走三步,身後傳來嗡嗡的聲音,回頭一看漫天遍地的蝗蟲俯衝這奔綠豆的菜園子飛來。也就是眨眼在眨眼的功夫,綠的的菜園子就呈現出一片蕭條荒涼之意。少年陰險的笑了笑,又吹了一小段,蝗蟲井然有序的離開。
我直著眼睛問“你聽說過天下第一集嗎?”
“聽說過啊,本來我和父親還想去呢,可惜房租太貴了。”
“你父親是幹什麼的”
“我父親是江湖上的蟲王,我們想開一家專門做蟲子的特色小吃。”少年興奮地說,然後又失望的歎口氣“可是我們沒錢”
我抓抓發麻的頭皮,咬著牙說“來天下第一集吧,我給你們免一年的房租。”
“你說的管用嗎?”少年懷疑地說
“管用,你們去天下第一集,直接找白小命兒,然後其他的事我給你們辦。”
回到第一集時已經是後半夜了,但是大家都還沒有休息。歐台子按照謝遜說的各種廚刀的優勢找出一堆與之相應的劍來,肉疼的借給謝遜。至於鍋碗瓢盆他實在沒辦法,平流觴友情的從宮中順了一套出來。娘按謝遜說的從一個什麼牧場牽來一頭特別肥的牛,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平流觴的各種頂級作料也很快的搞到手了,他遠比我們方便的多,采花賊也是賊,幹起這活輕車熟路。其實要是有這幾種作料的是女人,那會來得更容易。最後我也不好意思把有些七零八落的菜拿了出來,謝遜皺了皺眉頭,不過他說這影響不大,隻是他們明天直接摘會更新鮮一點兒。
“他們不可能再去那個菜園子摘菜了”
“你把菜園子燒了”平流觴問
我把蝗蟲大軍的事兒給他們講一遍,部分人居然對那些蟲子特別餐很感興趣。我的頭皮又開始發麻了,但願他們把原料藏的隱秘點兒。我們小憩了一會,準備第二天的比試。
太陽興奮地早早就起來了,我也艱難的爬起來梳頭洗臉。也不知道綠豆看見他的菜園會有什麼感想,估計可是哭不出來了。不會嚇傻了吧,我要不是親眼看見說是神跡我都信。
比試的地點被安排在天下第一集,采花樓附近。評委倒都是試吃界有頭有臉的人物,謝遜一一的數過來覺得還算公平,不會出現徇私的情況。景王爺興高采烈的站在對麵剛剛搭起的彩棚裏,精神充沛的樣子。我笑嘻嘻的走了過去
“小休,精神挺好啊,府上的事都解決了?”
他的心情的確不錯,笑著說“都解決了,現在府上除了盡快把你這未來的景王妃娶回去什麼事都沒有了,你打算什麼時候嫁給我啊?”
“那要看你什麼時候娶了。不過現在先說說,這場比試。你輸了怎麼辦,我贏了怎麼辦”我繼續嬉皮笑臉的說著
“我輸了就給你間店麵,你贏了就……,白小命兒,你繞我。”
“先不說繞不繞,這麼算我可不幹,這天下第一集的店麵能和普通店麵一樣嗎?我們一對二換怎麼樣,你輸了就給我兩個,不過我要民宅不要店麵。”我狡猾的想著我們天下第一集廣大業主及工人的福利問題,歐台子他們不能老住在店裏,白一到白二十也不能老住在客店。
景王爺痛快的答應了,一副絕不會輸的樣子。一個打扮利落的隨從跑來附在景王爺的耳邊說了些什麼,景王爺立刻激動地站了起來。“誰幹的?”
“快別動氣,氣大傷身。”我好心的勸著,估計他是知道綠豆菜園子的慘案了
街頭衝來一群人,帶頭的是個農民打扮四十多歲缺一副怪老頭模樣的人,身後是一批衛兵。
綠豆來了,並且不客氣的狀告我“王爺做主啊,我風裏雨裏的種點菜不容易,白小姐昨天上我那去求菜不成,晚上趁我不在就毀了我的菜園子。”
“白小命兒你也太放肆了,今天別說你是我的準王妃,就是已經嫁給我了,我也要把你法辦。”景王爺正好來個順坡下驢,又想把我弄走。
“你說是我就是我,還有沒有王法啊”我憤憤的說
“我有證據的”綠豆早有準備的掏出一片碎步來,“這是從狗嘴裏掏出來的,就是你的。”
“本王知道白小姐是有這件衣服的,不如我派人去你家取來對質,如果綠豆所言為虛,我也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我這個悔呀,難道今天比賽還沒開始就栽在景小休手上了。正值兩難之際,街頭一個孕婦模樣的女人走了過來說“菜園子是我讓白小姐毀的,她不過是幫了我一個忙而已。”
接著嚴厲的對著綠豆就喊“跪下”
綠豆痛快的朝那女人跪下了,那女人著急似的說“給咱們的恩人白小姐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