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紅著臉問“他這活兒要幹到什麼時候。”
平流觴倒不在意“天亮以前吧,太久了他也不敢”
我向他提出了要找禦膳房的申請,要求要一張皇宮的平麵地圖。師傅可憐的看著我“這幾天果真瘦了,明天我把地圖給你送進來,還有什麼要帶的嗎?要不給你帶碗謝遜做的麵條?”
我深情的望著平流觴,這個世界上隻有不孝的徒弟,真沒有不疼徒弟的師傅“如果可以的話讓謝遜給我做點葷菜吧,油水大點的。”
平流觴慈祥的摸摸我的頭“瞧把你可憐的,沒問題。”
我和平流觴話了很長時間的加長,我表達了對天下第一集的深切思念,平流觴表示對我不再采花樓跳舞的無奈。因為我不跳他就要跳,其實他是不喜歡穿女裝的。然而江湖上對於鬼仙的傳說似乎又深刻了很多,有的說鬼仙娘娘找深山隱居去了,有的說鬼仙娘娘讓一個高人收走當徒弟去了,呼聲最高的事鬼仙娘娘再為闖蕩江湖招親做準備。
後來我實在累得不行了就睡了,平流觴坐在椅子上等同行。快天亮時把我捅醒,同行看著在床上耍賴不起的我奇怪的問平流觴
“你徒弟不是鬼仙嗎?這小姑娘是誰?”
“我就是鬼仙啊”我揉著腥鬆的睡眼打著哈欠說
“宮中有你這樣的也算是極品”他驚奇的說著
師傅的同行也是個長得十分斯文帥氣的人,就是師傅給比下去了。我突然極感興趣的問
“你這常來宮裏幹活兒不怕出事啊,弄出個皇子皇孫來多危險啊”
師傅不自然的咳嗽兩聲,我全當沒聽見。
他頗感得意的說“這你就不懂了,那些有身份的太危險,我是不會碰的。再說她們多半都太厲害,我不喜歡呢。”
“那你喜歡什麼樣的,小宮女”
他貌似深沉的說道“深宮老嬤,男人最愛啊,我扔隻臭襪子進去他們能等一晚上。”
“白小姐誰在你屋裏說話?”藍月新的聲音,師傅帶著同行蹭地從後窗戶飛出去,我立刻躺下裝睡。
“白小姐,你屋裏怎麼有男人說話聲”
“瞎說什麼,我哪變男人去。”我慵懶的出來,抓抓蓬亂的頭發不耐煩的說。
這件事情引起不小的風波,皇宮裏出現男人弄不好是要殺人的。好在師傅他們都是專業的,沒留下絲毫的痕跡。要是狗血的出現一隻男人的鞋,我可就不好解釋了。不過我還是仔細觀察了每一個嬤嬤,看看有沒有臉紅心跳心慌意亂的。也許是師傅的同行逗我開心的,也許是我沒那眼力,很遺憾的沒看見一個心虛的。
其實嬤嬤們也就是三十多歲,長得即使不算標致,也可以說很標準,放在宮外也都算得上是風流少婦的。
藍月新弄得很不好意思,林詠荷來勁兒了“我看不是白姐姐房裏有男人,是某些人自己想男人了”
對於林詠荷的話我表示吃驚,一個文官家的小姐怎麼能說出這樣的毒辣且不要臉的話呢。換我說還可以理解,畢竟從小受的是我娘青樓般的教育嘛。
藍月新不自在起來,我實在不願意她們倆再吵的不得好死,隻得打圓場說“沈小姐話說的太重了,藍小姐主要是為我的安全擔心。”
沈詠荷白了我一眼擰搭擰搭的走了,撂下一句“不知好歹”
這要擱我以前,罵她兩個來回帶拐彎的。可如今不行,咱是有身份的人,往小了說是天下第一集的東家,往大了說是正經八倍的王妃,往野了說,咱是鬼仙娘娘,往家裏說,咱也是世家的小姐。罵她還是有損身份的,不過我可以給她下毒,要不了命,上吐下瀉幾天還是要的。
我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心裏說“偏要惹我,看不出來我不是君子啊”
藍月新感激的謝來謝去,把我誇得跟模範似的。臨了還不忘補充一句
“不像那些小人”
她狠狠朝林詠荷離開的方向瞪了瞪眼,安心的回了自己的房間。
她是要謝我,這種事可大可小。我要死咬著不放,她起碼沒戲做正妃了。但是要是讓她遇見林詠荷辦這事,她不見得比林詠荷磊落。
她們又走了一天的路,我休息,林詠荷養病。
一天一天的過著,我總是用各種神奇的方法應付各種各樣的訓練。嬤嬤們似乎也發覺出根本拿我沒辦法,在沒有新課程也就不管我了。
平流觴偶爾晚上會來,給我拿著謝遜做的各種各樣的美味佳肴。景王爺這個沒良心的始終沒露麵,叫我怎麼放心嫁給他。受訓的人沒時間也沒心情理我,有事沒事的我就和閑著的管教嬤嬤聊天,偶爾幫她們治個小病,去個小災的。相處的時間久了她們都是真正的把我當妹妹看,什麼麻煩都給我趟平了。就像金十萬說的,把嬤嬤們都打點好了自然就好辦事了。然而事情沒有絕對,到哪裏都能遇見個死心眼的。直接掌管訓練的鐵麵嬤嬤就是不進油鹽,不過她人算是正直也沒難為我,我也就沒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