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幹什麼傷天害理的事,無非就是年少時不太正經而已”
“跟我師父是同行”
“哪有那麼誇張,景王爺怎麼能和你師父比。”
“什麼,景王爺?”忽然間一名詞的突然出現整體擊碎了我脆弱的神智,瞬間我感到我幾乎穿越了。
我拚死救回來的人是我的未來丈夫,一切巧的讓人看不起,安插不進任何以外的橋段。但凡女人救男人,男人八成會愛上有救命之恩的女人,這中間肯定是刻骨銘心,纏綿悱惻,天地共憤,最後不得好死。這就像小姐愛上長工,少爺喜歡丫鬟,江湖女俠肯定和殺父仇人糾纏不清,花魁肯定窮書生相夫教子那麼準。可是景王爺的出現直接憋回了大部分曲折的情節,使之以最快的速度到達了拜堂成親的結局篇。
身為女主我決定憤然反抗,要和景王爺仔細的談一談。我幾乎不認識洗幹淨的景王爺,那模樣居然還真有幾分皇族氣質,跟剛才的血葫蘆判若兩人。經過爺爺診治後他應該沒什麼危險了,正高興的坐在床上看著我。
“你是我剛才就回來那個血葫蘆嗎?”
“救我的是你爺爺”
“真沒良心,他要不是我爺爺他能救你啊,還有天下第一集的時候不還救你了嗎”
“你就喊了一嗓子救命,剩下的全是人家幹的”
我細想想也是,我除了喊了一嗓子救命之外倒真沒幹什麼實質性的事情。
“你怎麼熱來的那幫人啊”
“有人雇他們組織除掉我”
“黑磚?一看就不是什麼像樣的人,瞧他雇這組織,一聽就髒兮兮的。”
“那可是天下第一的殺手組織啊”
一聽之下我無語了
“處置那批殺手了嗎?”
“處置了”
“下手這麼快,我還想問他們一些事情呢?”
“那你就去問啊”
“你不處置了嗎”
在景王爺眼中處置是等同處死的,何況我是個江湖人。當他聽到我的處置手法時,行走江湖多年的他也不自覺地冒下一層冷汗。他覺得說我養虎為患都是輕的,找死則更為恰當。
對於一個整天和天下第一采花賊泡在妓院裏還從未被占過便宜的姑娘,這些根本就是小事。
過了好一會兒,景王爺突然沒頭沒腦的說“我是回來完婚的”
“你怎麼那麼聽話,叫你回來成親,你就回來成親。”我沒好氣的說
“關鍵是我聽說隻給我的姑娘,是個敢在選秀上公然給太子繡十二金錢鏢的女孩子。我不來,這麼有意思的姑娘被人惦記走了怎麼辦。我看你那師傅就沒安什麼好心。”
“我跟你說,就是我師傅不願意,要是我師父願意我明天就嫁給他。”
看來我今晚就得下手,否則明天就不好說了。他說著一下子抱起我,強行的把冰涼的嘴唇堵在我的嘴上,居然還閉上眼睛認真的吻起來。我也管不得什麼傷不傷了,這便宜連我師傅都沒占過讓他得了去了,我不客氣的一腳把他踹倒在床上。似乎這一腳有點重,他趴在那一動不動了。
“景王爺?別裝了,哪能一腳就被踹死”我故作鎮靜的說,其實心裏已經慌了,嫁不出去不說,再給我判個謀殺親夫,我就沒處說理去了。我小心的走過去,使勁扒拉他兩下還是一動不動。我徹底慌了,搬住他的肩膀要把他翻過來。他冷不丁的竄了起來,轉身把我壓在床上。
一股濃重的男人的氣息撲麵而來,還夾雜這些許血腥的味道瞬間迷亂了我的意誌。
“今天我們先把房圓了,明天我就著手準備婚禮。”
我拿出鬼仙的勁兒,手有意無意地劃過他的胸前,腳尖輕柔的順著他腿上的皮膚撩起他寬鬆的褲腿,抬身在他耳邊吹氣,媚眼如絲。他那裏經受得住這樣的勾引,渾身都哆嗦起來,用舌頭添開我得衣領,輕咬鎖骨,呼吸粗重。
我用最曖昧不清的聲音說著“你要再不起來我就再喊一次救命”
他幾乎進入了瘋狂的狀態,以為我說什麼纏綿的情話“我沒聽清再說一次”
“如果你再不起來我就再喊一次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