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流觴極有做派的把左手放在身後“小姐不會是嫌棄我吧”
“不會,不會”我用幾近哀婉的眼光看著他,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這也臨近中午了,我請小姐吃飯吧”他風度翩翩的客氣著
歐台子和老爹說了幾句,老爹就急忙忙的往這邊趕。平流觴湊到我跟前,單手攔住我的腰肢,吐氣如蘭“有人來壞我們的好事了,我們走吧”我發現我不喜歡離他那麼近,倒不是害羞,隻是一碰到他就覺得自己特別髒。
“放下我女兒”老爹拿著胡亂從歐台子那兒拿的劍,天下第一劍客的氣勢立刻彰顯出來。
平流觴不說話帶著我就跑,就覺得兩邊的小風嗖嗖的刮過我的臉頰。我生怕老爹一時手快殺了他,隻能大聲的喊著“爹,我沒事,我們去談生意。”平流觴的輕功極好,我們很快離開了天下第一集,也不知老爹聽見沒有。一連串的事情發生在一瞬間,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還在平流觴懷裏。他是天下第一的采花賊啊,原來我下意識裏這麼勇敢。
平流觴看出了我的不自在,趕緊放我下地。我們到了一個中滿花的院子裏,平流觴不客氣的采了朵花斜插到我的鬢間“你這朵花還沒開呢,我沒什麼興趣。”
“人家已經十八了”我一邊小聲哼哼,一邊使勁的擰著衣襟。好像巴不得他把我采了是的。真不是我齷齪,孤男寡女,荒郊別院,何況對麵站著的還是天下第一的采花賊,我能不多想嗎?
平流觴優雅的抬手撥了撥我滑落下來的劉海兒,手指的皮膚晶瑩剔透的倒顯出我的臉粗糙了“你這朵小花還沒長大,我倒對你娘挺感興趣的。”
“你來采我娘”我瞪大了眼睛,怪不得我爹剛才要砍他呢。
“我來這兒是做買賣的”
“你做什麼”
“開一家青樓”平流觴淡然的說
麵對著采花賊突如其來的的要求,我有點不知所措了。關於天下第一集裏該不該有家青樓是個值得內部爭議的問題,而關於一個采花賊能不能開家青樓是個值得社會著的爭議的題。但是出於我對這位小采沒有任何的抵抗能力,我還是答應了他。我把平流觴的行為總結為自己主動解決自己和社會的矛盾地行為,是高尚的,純粹的,脫離低級趣味的,是可以答應的。
平流觴帶我到一個石桌旁坐下,桌上放著幾個精致的小菜。我必須無時不刻的提醒自己他是奔著當我後爹來的,心裏才能微微的減少些小兒女情節。
“你真的是采花賊嗎”
“我從不強迫女人的,但是男人們依舊認為我是天下第一的采花賊”這話他說的很平淡,但我是絕對相信的。光是看著他不主動**就已經很不容易了,他一旦說些哄女人的好話,估計大部分都會萬死不辭,義無反顧了。
平流觴挑走了街上最大的一間酒樓式店麵,也給了相對充足的租金。那天我依依不舍得回去時,天都快黑了。剛進家門,全家人就圍了過來“小命兒,聽說你今天主動被一個男人擄走了”
“是啊,來租房子的”
爹奪過來娘的小教尺,啪的一聲抽在桌子上“說,那個狐狸精是誰。要不是歐台子看見我都不知道。”
“哪有狐狸精啊,你不看見了擄走我的是男人了嘛”小采平流觴的印象在我的腦海裏太深了,我幾乎不能讓腦子停止想他去幹別的事兒。
“就那個男狐狸精,他是幹什麼的。”父親很嚴厲的說道
“別那麼說人家,人家怎麼說也是個天下第一呢”我著急的解釋著
“他也是天下第一,他什麼天下第一”
“天下第一采花賊”我的聲音很小但是所有的人都還是聽見了,大家以一種不解且同情的目光洗禮著我。我忙解釋到“他沒對我怎麼樣”
我娘想起什麼似的問“不會是平流觴吧?”
“娘怎麼知道”我開始為我爹擔心,雖然娘的年齡大了,但還是天下第一美女,他們一個垂涎三尺,一個慕名已久,難免不會出事的。
“你沒把他怎麼樣吧”娘擔心的問,看來娘真的是慕名已久了。
爹反倒笑了“原來是他啊,他是你娘的師弟”
我幾乎淚奔,老天終於再給我個棗後,又打了我一巴掌。在我如臨深淵,如履薄冰的狀態下,十八年來第一次心動的對象居然還是我舅舅輩的。看來這輩子是注定在亂倫的畸形戀情中茁壯成長了。
“他來這幹什麼,要賣藝還是賣身啊”母親嘀咕似的問
“什麼呀,他想開家青樓”我木木的說
小采平流觴的想法沒有遭到任何除我之外的質疑,從娘到哥哥所有人都覺得天下第一集裏該有家青樓,尤其是平流觴開的青樓。後來我才明白,男人認為任何地方有個青樓都是應該的。我娘這天下第一美女的稱號就是早年淪落青樓賣藝時得的,所以她的青樓情節更濃。何況這是天下第一采花賊開的青樓,連歐台子聽著都一臉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