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十分,萬物皆已沉睡,周圍寂靜的厲害,好不容易入睡的秋陽再次被一種女子聲音驚醒,這種聲音能夠喚起人體內那種原始難以訴說的衝動。
然而當他從床上驚坐起來的時候,周圍寂靜的要死,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聲音,與世隔絕的古村就是白天也是鮮有嘈雜。
黑夜如流水一般吞噬了一切,靜的可怕,秋陽坐在床邊聽著自己的心跳聲,咚咚咚……
剛才的那女子恐怖的聲音讓他無法入睡,一種奇怪摸不著的東西開始在他的身體之中生根發芽,並且瘋狂的生長了起來,讓他渾身發熱,一直不知是什麼原因。
秋陽跑進了灶房,拿起葫蘆製作的瓢,從水缸裏舀了一瓢水,直接往自己的頭上澆下,春天剛至,春寒料峭,這一瓢冷水從頭澆到了腳,秋陽打了一個哆嗦,覺得渾身的發熱較前好了許多,將瓢隨便仍在灶房裏,又回到了房中。
剛才著急著壓製心中的那股邪異之火,忘了脫掉裏邊的衣服,現在的衣服全都被水澆濕,秋陽將全身的衣服全都扔掉,仍在了破舊的椅子之上,上床之後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了起來。
可剛剛睡下不久,剛才那種女人發出怪異聲音的女子的聲音再次在秋陽的耳邊響起,這次的體內原始衝動更加的強烈,秋陽直接奔著灶房,再次像自己身上澆起涼水,涼水帶著刺骨的寒意,將秋陽體內蠢蠢欲動的感覺再次壓製了起來。
這一刻,秋陽十分的感謝這些涼水,他從來沒有意識到涼水會對子如此的重要,在自己最為難熬的時刻,這些涼水將他從原始感覺的深淵中拉了回來。
看著缸裏的涼水,秋陽苦苦一笑,他不明白自己是中了什麼邪,竟然會在夢中出現那樣的聲響。
秋陽回到了臥室,將衣服從破舊的椅子之上,仍在了地上,自己很是無力的坐在椅子之上,抬頭看著破舊的房子。
這座房子已經很是破舊,抬頭就可以看到天空中的星星,房子隨時都可能倒塌,可秋陽不願意離開這所房子,這座房子是秋陽的母親留給他唯一的遺產。
秋陽抬頭呆呆的看著房頂,其實不如說是看著天空更為準確,上下眼皮又開始打架,可秋陽實在是不想入睡,他怕入眠後自己的那種原始衝動再次的瘋長,終究還是熬不住襲來的困倦,不知與困倦鬥爭了多久,秋陽再次昏昏的睡去。
睡夢中那種聲音聲聲入耳,夢中的秋陽捂著自己的耳朵蹲在地上,可這種的聲音還是透過他的皮膚滲入了他的體內,呼喚著他體內原始的那股衝動。
這一次夢中的秋陽不僅僅是聽到了女子的聲音,而且他夢到了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女子從房頂上飄落了下來,這一妙齡女子站在離秋陽不遠的地方,看起來很是朦朧,纖薄的粉紅色裙紗看起來十分的奇怪,女子在秋陽的前邊翩然而舞,舞姿中擺出各種奇怪的動作,好像含有什麼秘密一般。
看到秋陽捂著耳朵蹲在地上不停地掙紮,隻見女子微微一笑,爽朗的笑聲顯得如此的清晰,可她那嫣然間的笑容卻顯得朦朧感十足,然而即便是這種朦朧的笑容,也魅惑力十足。
秋陽看著正在對著自己微笑著的妙齡少女,終於抵製不住魅惑,從地上站了起來,向著正在對著自己微笑的女子走去。
女子看到向自己走進的秋陽,笑的越發的燦爛迷人,聲音也更加的甜美可人。
秋陽一步步的靠近妙齡的女子,就在他將要握住女子纖纖玉手的一刻,他母親臨終前的囑咐就像閃電一般將他從夢中激醒。
夢中女子的聲音和模糊容顏卻在他的腦海裏揮之不去,秋陽覺得自己的體內那種原始衝動就向一顆逐漸膨大的火球一般,即將在自己的體內爆炸,焚燒掉自己理性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