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馬的鬣鬃細如絲,幾乎垂到地上,它的尾鬃則已經垂拖到地上了,配上它訓練有素的步調和驕傲的氣質,好像舞者般。
黎明D葬歌跨坐在馬背上,她低頭打量著這個麵頰稀巴爛的猥瑣男。
“你剛剛說了什麼?”黎明D葬歌叼著一支未曾點燃的香煙,隼人的信物被她懸掛在胸前,她的身體隨安達盧西亞戰馬的踏步輕擺,念珠和心髒保護球在搖擺中碰撞,念珠在她嬌嫩而有彈性的心髒保護球上彈來彈去,好不疲累。
“我……”劉隊並不知道他會在這個無人島上遇到秘典裏的D族,也不知道D族多胞胎的稀有程度,更糟糕的是他沒想到會連續中兩次頭獎,碰到第四個D族“美麗的少女你是誰?我可以請你回局裏喝一杯茶麼?”
凡人沒有資格站在神的子嗣麵前。
“滾開”黎明的語句充滿力量,那些不夠強韌的樹葉都從樹上脫落下來了。
劉隊愣住了,這種氣勢好像隻有在國慶節才能看到。
一眾傭兵也被鎮住了。
但是他們手裏還依舊拿著武器。
安達盧西亞戰馬一聲嘶鳴,仰起馬頭,抬起前足,轟的一下踩踏到地麵上。
力量透過地麵傳導到眾人腳下,穿透身體,震撼心神。
凡人都必須在D族麵前下跪!
偷獵者們全部都顫抖著跪在地上,武器也都丟掉了。
“很好”黎明根本沒把他們放在眼裏,她被柴火堆下的東西吸引住了,為了不太張揚,她拜拜手“趁我改變主意之前你們還有機會離開。”
“快走,快扶我走!”劉隊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回到局裏去,那裏才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
“等等”黎明這句話把他們都嚇尿了“那具屍體不能丟在這兒。”
“是的是的”劉隊指揮傭兵搬起崔總的屍體。
兩人拎手,兩人抬腿,像是狩獵的戰利品,在不久前崔總也這樣搬抬著他的戰利品野豬,不同的是那時候他臉上洋溢著快活,而搬運他屍體的傭兵臉上卻隻有嫌惡。
劉隊帶著傭兵沒走出多遠就替崔總找到了好歸宿,他命令傭兵把崔總丟棄在腳下的裂隙裏。
劉隊把手上的血用樹葉擦拭掉,回頭瞪了瞪,憤憤不平的離開了。
黎明往後抬腿,跨下戰馬,她的長腿在空中劃出優雅的弧線。
黎明在木材枯葉堆旁踱步,她不會毫無原因介入凡人的衝突。
黎明感知到幹柴下有三個人,兩個昏迷不醒,一個意誌清醒,與她無關。
黎明回到安達盧西亞戰馬旁邊,輕撫戰馬的麵頰,抓住鬣鬃跨上。
“hey!你!”貝齊忍不住抱怨“說你呢!別裝作看不到啊!”
黎明隻是微微低下頭,用餘光瞥了貝齊。
“你真的不打算幫我一把嗎?”貝齊用力拱起身上沉重的負擔。
“軟弱無能的凡人”黎明不知道眼前的三個人是她的同族,三胞胎不像其他D族同類那樣讓她感覺血脈噴張爭強好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