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食人間煙火,於是沒有世俗的膻味。
心髒保護球和軀幹的巨大反差讓艾薇兒醬變得非常特別,非常非常特別。
雖然我沒有站在她身後,但我卻從她的步態中分析出了,她非常翹,因為我是那無所不能的死神小學生啊,或許從身後不需要蹲下就能一覽無餘的看到那朵垂涎欲滴的蝴蝶蘭,但……我為的是那星光——囚禁在她身體上的星光,星光愉快的被囚禁在她月同體上,我甚至聽見它們的笑聲。
“嗬嗬”我居然情不自禁跟隨星光銀笑了兩聲,既然星光都不願意逃走,我又憑什麼要逃走呢?我又有何資格不貪婪而選擇放棄?
艾薇兒醬細胳膊細直長腿,卻不像一頭滑稽可笑的長頸鹿,她的身體脂肪量很低肢體比例標準高於凡人,如果非要我用某種動物去形容——矯健修長的獵豹、野性、流線型。
美極了。
她的容貌輪廓讓我想起了黑白電影膠片時代的美國女星,立體別致不生硬,天生麗質不需要修飾的眉形,清澈翠綠的眸子像要滌清我靈魂中的一切雜質——俗世賦予我存活於世的技能。豐腴的雙唇,平整的皓齒從嬌豔唇色間微微露出,柔弱的尖下巴,優雅的頸項線條連接著深深凹陷的鎖骨坑……天啊,勞資會被她迷倒的。
我感覺身體在墜落,靈魂在燃燒,精神正在撕開這副皮囊,它說它要自由,而我說,你給我滾回去,別添亂。
我揉揉腳站起來,我的命不可能無條件的交給任何人,要殺我的人多了,但世界有世界的規矩,要殺我請排隊。
“貝爾.D.格格爾斯……你在哪裏”艾薇兒醬緩緩走到我麵前,我們此時相距不足二十米“你的修煉一直沒完成。”
今夜無月,但繁星璀璨,火光衝天,燎亮著彼此。
我小心鬆解開紅領巾係法的領帶並整理自己的圓領t恤,然後嫻熟的戴起紅領巾,哦,不,領帶,接著提了提本尼路短褲頭,再次檢查拉鏈是否拉好,嗯,我準備好了,勞資是最帥那顆星,不管艾薇兒醬對我做什麼,我是絕對不會還手的。
本寶寶像山峰般巍峨雄渾,膝蓋噗通跪撞在沙子上這種蠢事是貝爺幹的,真的真的不是我啊“求姑奶奶饒命!大人不記小人過??俗話說得好,打狗還須看主人,老天爺爸爸在看著呢。”
好吧,這段話也是貝爺逼著我說的。
艾薇兒醬站在我麵前不遠,當整個純銅潛水頭盔完全溶解之時我才看清楚了,她臉上有痛苦的表情,她用力咬住下嘴唇。
貝爺是我殺的(錯手),生氣就來殺我啊,我不還手也不打算砌詞狡辯,但是我沒有打算不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