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剛入這行的時候有位老者和我說過:“永遠不要太相信自己的雙眼,也許你看見一個活人站在你麵前和你說話聊天,說不定他早已死去了,隻是披著一張人皮在世上繼續苟活罷了。”也許真的是這樣吧,活著的還沒有死的更真實……
1985年的一個秋夜,淩晨左右,夜裏陰風陣陣,一種令人窒息的恐怖彌漫在空中久久不能散去。此時在鹹陽秦始皇陵外四個盜墓賊正打著皇陵的主意。
其中一個盜墓賊輕輕跺了跺地並吐了一口痰說:“時辰差不多了,我們該進去了。”
另一個身材略微發胖的人猛地吸了一口煙並抬頭往天上吐了一口長長的煙圈,然後鎮定的低下頭說道:“嗯,卷軸都準備好了,務必把家夥帶齊,阿順你最後一個進去,看清周圍有沒有“野老鼠”跟著我們,這一票指不定是我們最後一票了。”
他的語氣顯得沉重而緊張,但內心又有一種對皇陵不可抗拒的迷戀。隨後一個帶著黑色絨帽的男子向手掌呼了呼幾口熱氣然後戴上手套應聲答道:“嗯。”
不遠傳來一陣催促聲:“趕緊的別廢話了,能不能出來還******不知道呢。這個皇陵指不定有什麼邪乎的東西呢,別磨蹭了!”隨後在寒冷月色的照應下四個盜墓賊便下了地,漸漸消失在月色之中。
時間一晃就是三天,第四天的清晨漸漸來臨,皇陵外多了三個身影,那三個身影便是四天前打皇陵主意的盜墓賊,這三人正躺在一棵槐樹下不停的大口喘氣。太陽漸漸超出了地平線,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應在他們的臉龐上。
在曙光的照應下,他們顯得如此的憔悴與不堪。那位身材微胖的男人還是一樣的鎮定,隻是臉上多了些傷口與憔悴,眼睛旁的皺紋也多了許多,似乎三天間老了10歲。他點了一隻煙,靜靜的盯著墓穴的入口,仿佛在期盼著什麼。
不知盯了多久,隻聽他哽咽了一聲,隨後不知是汗還是淚慢慢的劃過他粗糙的臉頰。時間似乎定格在了這一刻,哀傷的氣氛讓人感到揪心的疼痛。
一個滿臉胡紮,左臉上刻著一道深疤的男人突然坐了起來,用手擦了擦嘴邊的還未幹鮮血大聲罵道:“奶奶的,誰能知道居然有那麼大的粽子在下麵。要死了真是邪乎了!”
隨後向地下吐了一口血痰,並看了看那個入口,接著狠狠的說到:"媽的,這次啥寶貝也沒撈到,反而搭了個兄弟進去,真虧大發了。"
那位身材微胖的人歎了口氣,安慰道∶"二狗子,你也別罵了,我們心裏都不好受。做這行的人要有隨時喪命的覺悟,我們應該都早早的做好心理準備了。而且這皇陵絕對沒我們想的那麼簡單,我們還是先撤,一來是回去再整旗鼓,好好休整。二來是我們回去給老哲他爸媽寄點錢,也算我們盡了兄弟情誼了。"0
另一個帶著黑色絨冒的男人摘下帽子揉了揉淩亂的頭發,什麼也沒說,便開始收拾自己的背包。
一會兒後三個盜墓賊整理好各自的裝備,慢慢的站起來。迎著曙光,拖著疲憊的身軀慢慢的走著,他們走的還是他們來的那條路,風還是一樣的寒冷,可是少了一道腳印而多了幾份憂愁與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