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賓,現在怎麼辦啊?國安局知道了,體製會不會把我們抓起來研究啊?”樂靜神色慌張說道,她甚至想到自己被人強按在解剖台上的情景了。
於秀也十分擔憂,她受出身家庭影響並不抵觸為體製效力,但是如果像沈賓所說的那樣,體製要用的時候放出來,不用時圈起來,她就一萬個不願意。
隻是異能收集引子已經進入了體內,看樣子隻有沒命了才會出來,難道真的為了保命而淪為體製的工具嗎?
孫大揚、雷洪鳴和林嫣也不希望沈賓、於秀、樂靜被人圈起來,這樣的話工作室就散了,現在擁有的身份地位沒有不說,難以割舍的友誼情感更讓人傷神。
薑衛強則認為加入體製,為體製效力並沒什麼,即使為體製為民族貢獻自己的所有都在所不辭,但是他深知沈賓的性格,沈老板哪裏肯受那些約束啊!
沈賓也在皺眉沉思,在他看來,自己發明的成果可以共享給體製,自己也願意為華夏複興貢獻力量,但是得由他的個人意願決定,我想給就給,我不想做的事你們也別在我麵前吆五喝六,更不要阻止我做不危害國家卻是自己想做的事。
不過,此情此景,肯定免不了要與體製攤牌了,隻是到最後與體製形成什麼樣的關係才能最大的保障自己的利益,確實是令人頭痛的問題。
“唉,別想那麼多了,見步行步吧,人家早就盯上我們了,而且又有那麼犀利的偵查手段,被他們發現是盡早的事,現在頭痛也沒用,先看看領導們到底意欲何為吧。”
沈賓一拍大腿站起,示意夥伴們別再浪費精力去想那些自己左右不了的問題。
“雖然話是這樣說,但是萬一他們真的要把我們抓起來怎麼辦啊?”樂靜越想解剖台的事,就越是心驚膽戰。
“是啊。我倒不抗拒幫體製做事,但是如果被限製自由的話,人生還有什麼快樂、幸福可言啊。”於秀也害怕自己會成為一條被鏈繩拴住的獵犬。
“沒那麼嚴重,看那湛琛的意思,事情應該沒惡化到那種程度。況且華夏擁有超凡力量的人又不止我們三個,體製少了我沈屠夫也不會吃帶毛的豬,他們主要的意思應該是一,不能鬧事,二,要服從管理,三,最好就能為體製所用。”沈賓給夥伴們開解心結道。
“所以我們目前要爭取的就是答應體製不會鬧事,希望能繼續以現在的方式過生活,要是不行就退而求其次表示會服從管理,可以有條件的為體製效力,但絕對不會是那種招之則來,揮之則去的鷹犬。”沈賓說到最後眼中射出精光,語氣堅定,大有不能達到目的便跟對方拚了的感覺。
接下來幾天,夥伴們惴惴不安的等待“宣判”,可是湛琛卻遲遲不來找他們,連王小偉也不見出現在學校,一時間弄得沈賓莫名其妙——你們出來吼一嗓子,卻不再見動靜,幾個意思啊!
夥伴們正常上下課,樂靜順便給從冰島帶回來的亞力山大進行一個屬於他的葬禮。
直到與湛琛見麵後十天,深夜,沈賓在床上輾轉難眠,總覺得有事發生,卻不知會是什麼事,心道:“被湛琛這一搞,搞得自己心煩意亂,連睡個覺都睡不好。來吼一嗓子,又不繼續‘談判’,想等我們先受不了,作出決定,以便你們獲得更大的利益嗎?”
沈賓心煩意亂,坐了起來,雙手插入頭發當中撓著頭。
“嘟嘟……電王,我是香山花園保姆。”沈賓苦惱時超級微型計算機發出警報聲。
“我遇襲……嘭……嘟……”沈賓還沒來得及詢問香山花園家裏發生了什麼事,“保姆”竟然說自己遇襲,嘭一聲過後,便是通訊終止的聲音。
沈賓從床上彈起,想也不想便按下自己胸口的應急按鍵,穿戴鎧甲從窗口躍出。
沈賓怒不可遏,香山花園保姆便是於秀的舊鎧甲改裝而成的,沈賓給鎧甲內部加裝了“骨架”,還安裝了一個新係統,將它安放在香山花園家裏,讓它“看護”自己的父母,原來隻是為了以防有不開眼的小偷入室騷擾到父母,沒曾想卻遭遇攻擊,而且一下子就被打爆了。
“肯定是國安局的人幹的!太過分了,難道他們要通過劫持父母的遺體來要挾我就範嗎?”沈賓一邊翻越香山,往家裏狂奔,一邊心中狂號,“要是父母的遺體有個好歹,我就跟你們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