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輪流和這姑娘發生性關係之後,這姑娘就離奇的失蹤了,更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這個村長的家的兒子,回家後就有點反常,走道的時候蔫聲蔫語的,舉止十分的怪異,走路輕飄飄的,眼睛也不眨,就像有火柴杆支著似的,臉色還有點不好,有點發白,而且時不時的老笑,發出尖銳的聲音。
這個村長看著也沒咋在意,因為這老小子在村裏的所作所為當老子能不知道嗎?這個村長就沒咋管,就這麼一個獨苗。
村長兒子回到自己的房間後,因為喝了酒就想睡覺,可是這一沾枕頭不要緊,怪事就發生了。村長兒子剛要躺下,腦袋就使勁的往炕沿上撞,都流血了還撞。可能是當時房子蓋的隔音效果顯著,撞炕沿發出梆梆的聲音,村長和他媳婦愣是沒聽見。
村長兒子撞完了,拿手摸著自己流出的血,不停的往自己的嘴裏塞,喝著自己的血,而且發出女生的聲音咯咯的直笑,這一笑,村長和他媳婦呲棱(馬上)就坐不住了,還以為自己兒子耍酒瘋呢?於是就到屋子看,結果這一看不要緊,不看不知道一看真奇妙。
看見自己的兒子慘絕人寰的對自己下狠手,夫妻兩都嚇得麵無血色的,村長媳婦心疼兒子,上前道:“兒子,你這是咋的,可別嚇唬媽啊!兒子。”
村長兒子似乎聽見了村長媳婦的話,用女人的聲音,很尖很尖的道:“你兒子糟蹋了我,我要讓他死,你丈夫殺了我爸媽,我要讓你全家都死。”
說完,可怕的事情來了。隻見這個鬼上身的村長兒子,從兜裏拿出一把刀,把自己的褲子脫掉,露出自己的命根子,村長和他媳婦都被兒子這麼詭異的舉動驚到了。
村長兒子拿著一手拿著刀,一手握著自己的命根子,說道:“該是還債的時候了,是你們還債的時候了。”
於是眼睛凶狠的瞪著村長夫婦,一刀下去,把自己的命根子切掉了,本來應該疼的不行了,可是這個女鬼附在身上,根本就沒什麼感覺,就看鮮血直流。
村長和他媳婦眼巴巴的看著,這個時候村長媳婦剛上去阻止,被鬼附身的村長兒子突然一揮刀,倒正好劃過她的脖子,於是大量的鮮血流出來,倒在村長身邊。
村長看著,嚇得都不行了,哆哆嗦嗦的,一邊顧著自己將死的老婆,一邊道:“你是誰,你是誰,你他媽的到底是誰?”
女鬼借用村長兒子的身體笑的異常嚇人,整個房間周圍頓時充滿了陰森森,冷颼颼的寒意,尖聲道:“我是誰,你居然忘記了我是誰,難道你對自己的罪孽和你兒子的罪孽都不知道了嗎?”
村長被這女鬼整的都快要崩潰了,尿急(絕望加著急)道:“你他媽的到底是誰?”
女鬼顯然十分的憤怒,道:“二十年前的下雨天,雷雨交加,我爸爸被你和你的那些紅衛兵同誌都帶走了,而你這個畜生看到我隻穿著單衣服,就把我糟蹋了,而且還把我抓走,嚴刑*供,把我活活折磨死後給我埋在了山裏,你忘記了嗎?你的兒子和他的朋友看見了我,下梁不正下梁歪,居然跟你一樣,糟蹋了我。你說你們該不該死,該不該死。”
說著有些激動,此時村長兒子完全變了,變得十分的恐怖,儼然一副女子的樣子,衣衫不整的,而且*都是血,連胸都沒有了,眼睛凸出的隻剩下眼眶,周圍都沒有肉,鼻子也沒有,嘴巴用線縫了起來,異常的嚇人。
此時村長想起來了,這個人是那麼的熟悉,雖然有些恐怖,但是村長還是能認出來。
原來這女孩的父親文革的時候被扣上了反動派的帽子,全家人都被紅衛兵抓走了,而抓他們的就是這個村長還有村長兒子朋友的老爸他們。這可真是魚找魚蝦找蝦,癩蛤蟆找青蛙。
一家三口被帶走之後,在一個小黑屋裏都遭到了嚴刑拷打,簡直就是非人一般的對待。父親被綁住大姆腳趾頭倒掉在房梁上,而且全身*,紅衛兵拿著一根銀針插進父親的每一個手指裏,每一個腳趾裏。
而且更加慘無人道的是,紅衛兵把母親和女兒都脫光了衣服,綁在一根柱子上,拿著一個漏鬥插在嘴中,不停的向漏鬥裏麵灌水,很快母女倆的肚子開始被水衝的鼓了起來,這時候紅衛兵,拿著鎬把一下子打在肚子上,疼的母女兩個發出撕心裂肺的叫喊聲。隻見紅衛兵瘋狂的哈哈大笑,好像自己的所作所為是某種理所應當,合乎倫理道德。
之後妻子和女兒遭受的刑罰可想而知,女兒死後由於怨氣極深,始終不肯去投胎,留著這口怨氣,抱著灰飛煙滅的危險也一定要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