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聽了,沒好氣的給了我一個暴栗子,“你呀,就是鹹吃蘿卜淡操心!我們幹的都是你情我願的那些事。你放心,隻要不去強搶,做小姐的人還是很多。況且我們現在也要不了那麼多人,有周姐和陳姐她們帶來的人就夠了。”
說完兔子不理我,忙著去跟任大衛搬東西。
我隻好到吧台那邊幫忙,調酒的忙不過來,我打下手還是可以的。
我決定閑的時候,跟著調酒師調酒。
一切似乎進行的很順利,第三天場子的運營漸漸地步入正軌。
可是,我擔心的事情還是來了。
任大衛和梁世傑,突然風風火火的感到前麵去了。
兔子給我打了個電話,“快叫人,我們這邊的人不夠,好像是一幫鬧事的。”
我急忙打電話通知陳寬和杜偉峰我們遇到了麻煩,然後趕到前台去。
一群光著膀子的男人闖了進來,手中拿著棍棒在吧台叫囂。
“把你們的老板叫來!”
“快,把你們的管事的叫來!”
玻璃杯落地的聲音應聲而來,看來他們存心就是鬧事的。
我走到他們麵前,“找我什麼事?”
梁世傑看著客人都出門去,跑到門口去解釋。
任大衛站在我的旁邊,“這是我們這裏的混混,看來是要保護費的。”
是啊,我倒是忘了這一說,場子生意,都是跟那些混混道上的,脫不開關係。
“你就是這裏的老板啊,還真長得水靈。你能做這裏的主嗎?要是做不了,讓我們大哥做主也行啊~哈哈哈~”為首的混混老大旁邊一位囂張的開口,赤果果的視線落在我的身上,別樣刺眼。
我淡定的走到他們麵前,我的個頭並不矮,反而要比粗壯的老大高半個頭。
“這個主,我還是能做的。敢問貴客到我的場子裏來,是有什麼事情嗎?你們這麼興師動眾的來,嚇跑了我的客人。不就少了你們的一樁生意嗎?”我從容的盯著他們,坐到了吧台前的椅子上。
“喲,還是個明眼人,既然大家都是明白人,我也不繞彎子了。”老大笑著開口,坐在了我的身邊。
兔子走到我身邊,看著他們冷聲開口,“你們喝什麼酒,自己點吧,我們買單。隻是還請你們收起管製刀具,怪嚇人的。”
“喲,美女口氣挺硬啊,知道我們是誰嗎?”老大身邊的狗腿子囂張的走向兔子。
任大衛見勢護在兔子身側,“知道,你是這裏的老大,想必你是來收保護費的吧。那就坐下來好好商量,何必動粗。”
“哼,你小子……”他指了指任大衛,不屑的將刀具放到吧台是,“給我一杯酒。”
調酒師淡定的倒了一杯酒給他,想必是見多了這種場麵。
“小美妞,你叫什麼名字,怎麼沒聽過你的名號,就開起來一個場子,本事不小嘛。”說著老大的手順勢滑上了我的手背。
我忍著內心的惡心感,繼續喝著酒。
“我覺王薔,薔薇的薔。”
姑姑的名字是王妮,那我就跟她起一個差不多的別名。
姑姑的名字具體叫白什麼,我竟然不知道。
兔子和其他人都沒有說話,我轉過身看著他們,重複了一遍,“我的姑姑名字叫王妮,可惜她去世了,我叫王薔。”
“王薔啊,沒有聽過。不過王妮那妮子我倒是聽過,隻是聽說她好像死了。不過你比她可漂亮多了,我最喜歡跟漂亮的人做生意。”說著他兩手抓著我的手,肥膩膩的手掌使我對雞皮疙瘩驟起。
費了一番功夫將手從他的手裏抽出來,“那你說說要怎麼做生意,說實話,這裏的規矩我還不太懂。”
“哈哈,不懂我可以教你呀。隻要你將我伺候開心了,我就可以保你在這一帶安全。若不然,我就隻有帶著人,跟你講一講,這裏的規矩了。”說著,他拿出一柄短刀,敲了敲台麵。
“你說吧,要多少分成?”我不喜歡做人肉生意。
“哎~談什麼錢呐,多傷感情。這一帶的平安,可都是在我的手裏,錢,我隨便去一個地方就能收到。可是美女嘛,還真少見你這麼水靈的。”說著他的手扶起我的下巴,笑得極為猥瑣。我看到他的鼠目中光芒,跟當初在差點被賣的那次見到的肥男人一樣。
我轉頭避開他的手,“可是老板,談錢才能談的長久啊。您這樣的貴人,什麼女人不缺啊。”
陳寬和杜偉峰遲遲不見動靜,想必是忌憚混混老大。
他們不是來談錢的就是來談女人,這些油水極多的混混老大,的確不缺錢。
可是,我不像為難自己,也不想為難自己身邊的人,若是錢能談妥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