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她酒還沒醒,我扶著她,攔了一輛出租車,將她送到家裏。
無意中翻出手機,我竟然看到兩個未接電話。
一點開,熟悉的電話號碼,使我本來還迷迷糊糊的大腦,瞬間清醒。
天,不會是我晚上喝醉,給他打了電話吧。
仔細查看,第一個竟然是我打的。
第二個是他打過來的,我接了。
後麵的都是未接的,好幾個,差不多有五六個。
我盯著手機屏幕,全身僵硬。
可千萬別是跟他說了什麼胡話,這就丟人丟大了!
兔子迷迷糊糊看著我,“小白,你手機響了。”
我一看,是戴明輝打了過來。
我一看兔子,明明是靜音的,她怎麼說是響了。
好吧,她醉了,我也醉了。
連忙掛斷手機,想到他還有可能打過來,我將他拉入黑名單,然後關機。
做這一係列事情的時候,我冷靜的不像是自己,也沒有想太多。
沒有想象中那麼難過,可能是喝過酒的緣故。
酒真是一個好東西!
我將兔子送到家裏,又跌跌撞撞的回到自己的家裏。
鬼使神差的,我打開了手機,看到他的短信。
“純兒,你在哪裏的KTV,回去了嗎,安全到家了嗎?一定要回複,我很擔心。”
我笑了,嗬嗬。
既然你那麼擔心,那就回一個。
“安全到家,勿念。”
嗯,頭好暈。
我的心情一片寧靜,準備好好睡一覺再說。
就在這時,電話再次響了。
我正搭在洗手台上迷迷糊糊刷牙,看也沒看就接了。
“純兒,你回來了?”
嗯?是戴明輝的聲音?
我一看屏幕,再次醒酒。
真的是他!
“嗯,回來了。我昨晚給你打電話了?你別放在心上,昨晚喝了很多酒,不好意思。” 這事要解釋清楚,不能讓他誤會。
他一陣沉默。
“那我睡覺了,你就當我沒有打過電話,要是說哦了什麼胡話,也千萬不要放在心上。要是讓你女朋友誤會之類的,我也可以解釋。當然沒有最好。”突然有一個哈欠要打,我捂著嘴巴,還發出了聲音,“嗯,晚安。”
說完我掛點電話,實在太困了。
哦,好像是早上來,應該說早安的。算了,我直接躺到被窩裏,心無牽掛的睡著了。
晚上,下午,鬧鍾將我吵醒。
我已經習慣了這種快天亮才睡覺,下午或者是晚上去上班的日子。
不過當我掀開被子下床的時候,夢已醒,酒也醒的差不多了。
突然我想到了早上的事情,猛然間後悔自己酒後做的蠢事。
現在想想,腸子都要悔青了!
當時他那麼嫌棄我,悄然離去我還給他打電話,真是……
急忙翻開手機,將他的電話號碼放在黑名單,再三確定才敢放下手機。
不願意多想,上班之後,我還得為開場子而打算。
兔子說她已經幫我從陳姐和周姐那裏集齊資金。快一年了,我掙的錢不算多,再加上陳姐和周姐交給我的,倒是有不少。
陳姐和周姐,她們帶著的人裏麵,還有後來從芳媚那處過來的人,算起來,我已經有不少人力。
陳寬和杜偉峰畢竟是男人,他們可以幫我搞定很多手續上的事情。
在銀行貸款,選址買地方,我都是親曆親為。就算陳寬和杜偉峰願意代勞,但未來的路還是需要我自己走,不能依靠別人。
雖然我是依靠兩個男人,開場子的事情才能順利的進行。但我的依賴性不強,除了那個人,我對誰都沒有依賴性。
不過,杜偉峰和陳寬還是說,有一個願意入股的投資商聽說老板是女的,非要見到我本人才同意。
因為這投資商和辦執照的人關係匪淺,我隻好答應了這飯局。
晚上八點, 我跟兔子去了一家高檔餐廳的包廂。
裏麵麻將棋盤卡拉OK一應俱全,看來這個老板也是個俗人,一點新意都沒有。
“蘇先生你好,很高興能與你合作。”到了包廂,我伸出手跟坐在一位美女旁邊聊天的大肚子先生問好。
杜偉峰這才看到我,站了起來微笑著介紹,“這位就是我們的老板,白純白老板。”
我還是第一次聽別人介紹我為老板,有些許不適應。
可能沒有想到我會這麼年輕,雖然出門前我還特意叫兔子將我化得老一點。
“白美女你好啊。真沒想到,你們的白老板這麼年輕漂亮。”他握著我的手,一手還在我的手背上擦來擦去,兩隻眼睛從上往下打量了好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