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點頭,“是啊,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我是因為明白才要走得更遠的。很晚了陳哥,你還是回去休息吧,從明天開始,我就要為我的場子忙了。”
他也不生氣,嬉皮笑臉的摸了摸我的腿,“沒良心,這就趕我走了。”
“你要是想睡沙發,留在這裏也好。”我覺得自己的演技越來越好了,這麼有耐心。
他站了起來,“要是留我睡床,我就不走了。不逗你了,我走了,晚安。”猝不及防的被他親了一口,我違心的笑了笑。
“晚安。”
終於送走了他,我走到窗前,輕輕挑起簾子,他已經離開了。
我的床上,還放著他為我贏來的小黃人,顏色明亮的很刺眼。
一把抓起,塞到衣櫃裏。
我不想看到有關他的一切,索性眼不見為淨。
第二天,我找到了杜偉峰,告訴了他我要另開場子的事情。
下午的咖啡館裏暖陽愜意,他坐在我的對麵,好像早有準備。
“這件事情,我聽陳寬說了。我也支持你這麼做,來之前我也已經聯係了很多朋友。所以你不必擔心,現在就讓我們聊聊別的吧,小白,我都好幾天沒見你了,又長漂亮了。”說著他的手自然的撫上我的手背。
我往後一退,他和陳寬不愧是一類人,竟然都是一個色樣。
可是,他卻為何碰都不願意碰我呢!
可笑,我竟然還在想著那個人,明明我都已經和他老死不相往來了。
“謝謝,好幾天不見,杜大哥的嘴皮子更加厲害了。”我拿起咖啡喝了一口,避開他的手。
我不喜歡別人的溫度。
可能是因為冷了血的緣故,我討厭與別人肌膚接觸。
尤其是他和陳寬,雖然我還要靠他們站得更高,在還留有餘地之前,我是不會給他們過多的機會接近我。
他笑了笑,“小白,你還是那麼冷淡,是心情不好嗎?”他好像沒有因為我的動作不滿,依舊帶著笑。
可是,我知道這樣的人心機最深,就算他笑著,都不能讓人放鬆。
他穿著整齊的襯衣牛仔褲,表麵上比陳寬陽光帥氣許多,卻讓人覺得比陳寬危險很多。
“沒有,我隻是不想在徐海峰的場子裏待下去了。”心情的確不好,往上爬的想法更加迫切。
我想改變現狀,隻有站在頂端,才能為自己的生活做主。
“這個簡單,我已經準備了很久了。在你那次說出助你站在更高的位置的時候,我就知道,你要自立門戶。小白,你就放心的交給我,相信陳寬也不會閑著。最短三個月,我們可以給你一個獨立的場子。”他說的很輕鬆,我心裏沒底。
隻希望,他不是說說而已。
花了些心思,終於送走了杜偉峰,他非要討一個吻再走。
這個要求簡單,我當然給了他。
隻是,在吻他的時候,我總有種被人盯著,暗中監視著的感覺。
環顧四周,沒有任何異樣。
苦笑著搖搖頭,我這麼微不足道的人物,沒有被監視的價值,的確太多心了。
跟兔子說了我要自己開一個場子的想法,她拍了拍胸脯,“算上我,以後我兔子要跟著你了,有什麼需要,盡管言語!”
這麼豪爽的兔子,我可是難得一見。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你可是我要挖走的人,徐海峰他會不會不放人?”這是我擔心的一點,那個徐海峰是一個變態,誰知道他會不會賴著不放。
兔子眼珠子一轉,“不會,他這個人我最清楚,給點好處就放人。”
兔子的職務升過一次,我很開心很久沒有在她身上看到那種男人留下的痕跡。
但我知道,意外情況避免不了,所以我想帶走兔子。
不過我問給徐海峰什麼好處,她淡淡的笑了,隨後說了一句,“天機不可泄露。”
既然她不願意說,我就不問。
“那有什麼需要,你也一定要說,徐海峰那個老滑頭,才不是那麼好說話。”我擔心兔子會吃虧。
兔子卻遞給我一個你放心的眼神,“我在這裏幹了好幾年了,我了解那個老東西,可以擺平,你就放心吧。”
既然她這麼胸有成竹的樣子,我也就安心了。
我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重新開場子上。
說做就做,通知了陳姐和周姐,她們一聽,高興的約我見麵詳談。
我將地點定在了KTV,她們和幾個手下靠得住的姐妹,都來了。
沒有一個男人,這是女人的主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