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依舊是一動不動的坐著。
過了一會兒,她起身收拾碗筷,不打算吃飯了。
“讓我來吧,你去休息吧。”我急忙躲下她手中的碗筷,一個個端到廚房去。
她也沒有說什麼,不看我走到房間去了。
我洗了碗之後,發現她把自己鎖到房間裏。
“兔子,那我先走了,有什麼事情,給我打電話。”我耳朵貼在門上,她還是沒有一點動靜。
關好大門,我離開了。
她需要的是獨處的時間,也許她不想任何人看到她的脆弱。
而我也是這樣,我不想給自己難過脆弱的時候。
所以我準備去見周姐和陳姐。
我去的時候,她們似乎表現的很興奮。
芳媚自從被打之後,便閉門不出。但是並不代表她沒有起疑心,很多姑娘被叫到她的家裏,審問是誰透露的消息。
這種事情,審問當然不會問出什麼,芳媚也不開心,便打罵那些姑娘。
不巧的是,那位劉先生的太太,再次找上門來,芳媚被打的臥床不起。
陳姐告訴我,跟著劉太太的人,還有陳寬和杜偉峰。
他們在劉太太麵前,提出將芳媚交給他們處置。
劉太太也懶得麵對她,不僅答應了,還說一會遇到麻煩,她會行個方便的。
我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等著看戲。
我倒要看看,陳寬和杜偉峰,是不是真的要替我出頭,將芳媚變成為想看到的樣子。
第二天上班的時候,兔子也來了。
任小妖穿著暴露,緊身的衣服,前麵的兩個兔子快要兜不住。
她徑直走到兔子的麵前,慵懶的靠在櫃台上。
“兔子你今天還來上班啊,聽說你的那個相好的,甩了你啊。這個時候,你不是應該傷心難過,在家裏不敢出來見人吧。”她無限悶騷的撥弄著自己的頭發,得意之情躍然臉上。
她是從哪裏知道的,故意找茬是吧!
我看到她說話的樣子,就看不慣,跟何況她還如此說兔子的痛楚。
“你有什麼資格這麼說她,你說不定就是被人甩了無數次,才跑到這裏撒野來了吧。也就徐海峰這麼眼瞎,要你來這裏丟人現眼。“任小妖好好的跑到這裏開上班,沒有點內情不合常理啊。
她如此風流的女人,又怎麼會甘心到徐海峰這裏,要不是遇到了難處,她也不會突然就來這裏。
徐海峰的場子不算大的,陳寬和杜偉峰他們的都比徐海峰的要大很多。
”你……白純你翅膀硬了是吧,敢跟我較勁,你算老幾啊?“她瞪著她常常的假睫毛和煙熏的眼妝,讓人異常反感。
我拉著兔子,跟這種人理論,拉低我的智商。
兔子寒著臉沒有動,氣色和妝容都顯得她整個人有些憔悴。
她抬頭看向任小妖,拿起桌子上的一杯酒潑到她的臉上。
任小妖絲毫沒有反應過來,紅色的液體從她臉上流下來,狼狽不堪。
就在我暗自叫好,為兔子驕傲的時候,她再次讓我驚豔不已。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響起,我愣了片刻。
看到任小妖鬼一樣的妝容,我不敢置信的看著兔子,竟然是她出手打的任小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