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不過是豬還是豬肉,它們好像都不認得鹽和糖。”
“出去出去。”
廚房裏兩個人有說有笑,萬宏清在客廳裏聽得傷心起來,他搖搖頭走進書房打開電腦繼續寫病毒庫,如今他能幫雁衡陽,也就隻剩這樣了。
她不愛他,他沒其他任何的方法使她開心。
吃完晚飯,萬宏清故意提出讓雁衡陽送贏渢出去,不知內情的雁衡陽欣然應允。
樓下停著贏渢的車,銀色的保時捷,和她在J市的那一款車是相同的型號。雁衡陽手癢地坐到駕駛位上,好久沒有開過車體會那種在風裏穿梭的感覺。
“你會開車?”
“這還用說。”雁衡陽不屑一顧。她踩動油門,車向後倒了一米遠便向前駛上道路。出了小區後她開得很快,不過畢竟有一年的時間沒接觸過,對方向盤的手感沒以前那麼有感覺,有幾次差點和別人的車發生追尾,甚至還闖了兩次紅燈。
“就算被交警攔下來,你也能擺平的吧。”雁衡陽狡詐地笑。
贏渢裝出無可奈何,道:“擺不平,到時就把你交出去。”
雁衡陽愣了一愣,這個男人有時會使自己想起楚偕,就是那種明明能行卻偏要裝出不能的樣子。“你想去哪裏?我帶你去。”她反客為主。
“去我的酒店吧。”贏渢提議。
“不去。你酒店的保安最討厭了,有次還把我趕走了。”雁衡陽想起那件事就氣得吐血。
“是嗎?這麼可恨,回去我一定把他們全解雇了給你出氣。”
“不稀罕。”
贏渢眨著他明亮的眼睛又道:“那我們去海邊看月亮。”
“更不去了,我這輩子再也不要去海邊。”想起在遊艇上的兩天驚險之旅,雁衡陽此生都不願意想起大海是什麼樣子。
銀色的保時捷在S市城中漫無目的地行駛,在轉了一個圈後又回到了市中心,雁衡陽在銀月大廈前麵停下車。銀月大廈是S市最高的一幢大廈,大廈高70層,總高度390米,也是亞洲第一個高層主題性觀光遊覽項目,在銀月大廈的樓頂可以俯覽S市湖光山色。
兩人乘電梯到樓頂。
此時寬廣的樓頂除了他們外,就隻有滿天的星星。
雁衡陽站在欄杆前向北方眺望,雖然這是全國乃至全亞洲最高的一幢樓,可也無法看見J市的一點一滴。她想,也許這個時候J市沒有這麼美的夜空,白茫茫的大雪已經掩蓋了整個天空。
那是個半年都寒冷的地方。
“陽雁。”贏渢低聲叫著她的名字。
她回過頭。“什麼事。”
熾熱的吻就覆蓋在她嫣紅的唇上,來不及反抗地就被那雙鋼鐵般強硬的手臂抱住整個身體。雁衡陽慌了神,這不是演戲,她必須對自己的反應要負責。她伸手去推他,卻被越抱越緊,那種從他手臂中傳出的強大力量幾乎就要把她嵌進他的身體中。
她反抗不來他,就像反抗不了楚偕,可這又是不同的兩回事。
雁衡陽在他強大的力道下軟化下來,她無力去作任何反抗,順從地任他親吻自己,任他的吻從耳輪一路滑下脖頸。胸前衣衫的幾顆鈕扣也被他扯開,露出裏麵淺紫色的內衣,然後被從後麵解開。那對豐滿高聳的乳|房被揉捏在贏渢的大手裏,那麼肆無忌憚地,她幾乎就要暈厥過去。
她感覺到那隻不安份的手已經滑到了她的臀部撫摸,慢慢探進底褲,她嚇壞了,終於不顧一切地扯著脖子喊起來。那麼響亮而又含著憤怒的聲音從她的喉嚨裏急急地跳出來,劃破夜空,遠遠地似乎有顆星星墜落了。
“不要,我不能。”她的眼眸在星光下濡濕了。
贏渢鬆開她,“對不起。”
她仍是大口喘氣,係好自己的衣衫,抬起濕漉的眼瞧著贏渢。“在我的心裏一直有個人、很恨他。”說完,她愴惶地跑掉了。
在我的心裏一直有個人、很恨他。
贏渢歎息一聲,昂起頭看向遼闊的夜空,他失神地想:我也希望有這麼個念念不忘恨著我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