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沉睡香甜的模樣贏渢忽然不忍心將她弄醒,壓低聲道:“大家都辛苦一整夜了,翠煙你暫且留守,其他人都去休息。”
說完,他詭笑地將那個睡得人事不知的女人給拎了出去,不得說這女人給他枯燥緊張的生活帶來了意想不到的驚奇。
贏渢用腳輕輕踢開臥室的門將她放到床|上,毫不猶豫地動手將她剝幹淨,然後他躺了上去。他暗暗地偷笑,等這女人醒來時就會看到一場好戲。
身畔的女人睡得很不安份,嬌小的身軀不斷地往他懷中貼去,贏渢試著與她保持一定的距離,她卻貼得更緊了,甚至直接把頭放在他的胸口上。贏渢有一陣的頭暈腦脹,神不能自持,他將她的腦袋放回枕頭上,輕輕推動她的身體往床裏移去。
她倒也乖,往床裏縮進去不少。贏渢鬆了一口氣,控製身體的欲望絕對是件困難的事,自我交戰比麵對凶惡的敵人更艱難百倍。
他閉上眼睡去,可沒幾分鍾便有一條柔軟修長的物體摔在了他的腿上,他剛開眼雁衡陽整個身體已經靠了過來,那條裸|露的白皙的腿誘惑地就搭在他的腿部。呼吸沉重起來,贏渢略側過身想將她推開,那雙柔嫩的手臂卻纏繞上了他的脖頸,然後她整個的身體爬上來了。
她就安靜地趴在他的身體上熟睡,柔軟豐滿的胸脯壓在贏渢的胸口,那隻不安份的腿還在他敏感的地方撩動。贏渢大口地吐氣,他就快要把持不住了。他看著她豐潤嫣紅的嘴唇慢慢地綻開,細小的聲音吐在他的麵上仿如暖暖的風拂過。
“大奸人。”雁衡陽夢囈。
這個詞就像情人間的調笑將贏渢強烈壓抑的欲望給引爆,他抓住她的胳膊,猛然地翻身將她壓到身下,低下頭去吻那仿佛花瓣綻開的美麗的雙唇。
就在此時,受到重物壓迫的雁衡陽卻陡然驚醒過來,她睜著那雙驚恐的眼睛不顧一切地大聲叫喊起來,火辣的耳光甩了出去。
贏渢好不惱怒,明明就是她勾引自己,還什麼都沒做的就成了她嘴中的強奸犯。“別喊了,都已經做完了。”他壞心地道。
雁衡陽一怔,抓起床|上的枕頭用力地拍向他的腦袋,大罵道:“打死你,打死你。”
“再打我,我就讓你朋友永遠不能出來。”他惡言惡語。
雁衡陽立即被嚇唬住,但幾秒鍾後反擊回去:“那你們就別想得到什麼鬼聯絡名單。”
“得不到就得不到,我又不會少根頭發。嘿嘿,隻是你朋友就不同了,可能會吃大虧。看守所裏有許多牢頭獄霸,每天給你朋友上一套刑,不出半個月他就一命嗚呼。”贏渢眉開眼笑,順勢躺到床|上去睡覺,一直都被這丫頭搗亂沒得到休息。
雁衡陽被他嚇得沒氣,確實她有顧忌,她低頭想了半天決定還是先順從贏渢,等萬宏清平安無事後再伺機報複贏渢,將他五馬分屍,或者投毒。她越想越冷靜,似乎就把事情就這麼決定下來。
贏渢瞅著她,她傻乎乎地坐在床|上,眼珠滴溜溜地轉,咬牙切齒,貌似在想什麼對付自己的陰謀詭計。他暗自歎息一聲,這樣的女人自己還真是消受不起,除非那個男人蠢得不要命或者一根筋。
雁衡陽穿上衣服跑了出去,但是外麵客廳的門已經被反鎖根本出不去,她就在屋內閑逛,然後就看到了放在牆角畫夾上的畫,她看到自己的畫像。
那幅畫每一筆都勾得很仔細,輪廓線條清晰明顯,高聳的乳峰,平坦的小腹,細長的雙腿。這麼美麗的軀體幾乎使雁衡陽挪不開視線,這真的是贏渢畫的自己嗎?她曾對著鏡子欣賞過自己的身體,但似乎並沒有畫中的那種動人心魄的美。
但這樣美妙的軀體卻配上一隻毛茸茸的狗頭,雁衡陽就氣得抓狂,贏渢是在罵自己是狗。
雁衡陽故意把客廳的電視聲音調到最大,自己坐在沙發上用雙手堵住耳朵看新聞。
“風雷公司總裁楚偕召開萬人會議商討公司更名事宜,已於今日淩晨0時正式更名為幻界計算機係統有限公司……”
雁衡陽愣住不言語,楚偕總算是實現把風雷公司據為己有的願望,他甚至連個名稱都不放過。
電視的寬大清晰的畫麵中楚偕的麵容顯現出來,依然如往昔般英俊,神清氣爽,風度翩翩。雁衡陽聽見他清冽的聲音,看見他唇角的笑容,心底抑製不住的憤恨和嫉妒。在他的身旁站著財務部總監李化雄,還有他的狐狸精助理薑琳,秘書段芝雅等。
那些熟悉的麵容都從電視的畫麵中掠過,卻讓雁衡陽更加地憎恨楚偕,憑什麼他風光無限,自己就得窘迫潦倒,這一切都要奪回來。
從臥室中有腳步聲出來,雁衡陽趕緊換了頻道,贏渢走到客廳以一種非常無奈的眼神看著她。
“丫頭,我們兩個什麼事都沒發生,你能不能讓我安靜地睡會,我很累,已經三天三夜沒合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