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2 / 2)

哈哈,哈哈哈,我不禁笑了起來,我再不是那個初出茅廬的小子,沒有抱有任何幻想,把我遇到的所有人所有事全算到衝著我來的上麵,又開始了全麵回憶。

事情的起因是父親讓我去河水幫他取東西,當天晚上,賣貨的婆婆被來曆不明的花盆砸中身亡,而那個花盆經我推斷,是有人想砸死我,推花盆的人很可能是那個自稱是婆婆弟弟的中年人,而婆婆死後又留下一個訊息,25,雖然我不知道是什麼意思,總歸婆婆是指引我的人,而那個中年人是要殺我的人。

後來上了火車,我遇到了三個人,隔床的女孩兒,上鋪的胖子還有眼鏡男。女孩兒很可能通過暗示的手法讓我做了第一個夢,夢中不斷有情景暗示第二個夢中會遇到的問題,甚至隱隱約約還在告訴我河水在哪裏,所以女孩兒是好人。

胖子壓斷床是想砸我,他肯定不是好人,而胖子又和眼睛男可能是一起的,所以……

之後第一夢結束,我從夢遊中醒來,來到了第二個夢中,發現手表丟了,下車之後碰到了報童,他給了我一塊裝著跟蹤裝置的手表並且提示我快跑,所以報童不是好人,而我在逃跑中被眼睛男救了,謎一樣的眼鏡男,我又想到他給我的名片,有一次我稍一用力,手指上被剌開了一道口子,鮮血瞬間滲了出來,我突然想到了什麼,部落人身上的傷口,不也正是如同卡片這麼寬嗎?難道?最終我還是沒有辦法給眼睛男定性,就隻好把他分到了目的不明當中。

後來我乘了出租車,司機把我送去了懸崖邊上然後不知所蹤,冥冥中給我指引的人他一定算一個,不然我根本找不到後來的路,可是之後山體滑坡又幾乎要了我的性命,我搖了搖頭,這個人也放在了目的不明確裏麵。

再往後,我認識了吉布,阿俍還有共澤,我竭力克製著自己的心情來開始這段回憶,可還是不禁在想,剛才既然是在夢中,那麼現實是不是還有吉布,還有那個部落?如果有,吉布是不是還活著,還快樂的生活在部落?那我是不是就可以去找她?

我長出口氣,甩開了這些念頭。顯然,吉布絕對沒有問題,也沒有給我什麼暗示,雖然這種推斷過於唯心,可我堅持這種判斷,堅持去相信那個傻丫頭。

而老太婆,她在部落等了我二十二年,難道就是為了等到我然後迫害我?我從頭到尾的想了想自打我進了部落後與她的每一次見麵每一次談話,她都似乎是要告訴我什麼,要教會我什麼,甚至我能感覺到她對我或有或無的失望,可是我終究還是沒有辦法給他一個定位。

至於共澤,他絕對不是我原本想的那樣隻是一個部落的漢子,是他告訴我怎麼可以去河水,可是後來趕屍人也說了,知道河水的人少之又少,那他給我指的路到底是通往哪裏?而且甬道中他說阿俍在帶路,可是我之後明明看到她慘死在樹上,是誰指使他打暈我?還有那兩個叫我無大人的人,更是讓我摸不清頭腦,我也隻好把他們歸到目的不明裏麵了。

那些半夜襲擊的人絕對是要我死,毫無疑問。再後來遇到的就是趕屍人和他的妻子了,榜央和益波,雖然後來我遭遇了那個竹排上的人,可是我還是不得不承認,趕屍人是在幫助我,可能冥河上麵的是個意外,至於益波和我老爹到底發生了什麼故事,他倆是什麼關係,我無從得知。

竹排上的漁翁是個什麼角色我很難知道,他似乎對我恨之入骨又把我從冥河中救了出來,甚至不是他,可能我就沒法從夢中醒來,這也是一個不明目的的人。

到了最後我才發現,原來我現在確實可以相信的人隻有一個,就是那個隔鋪的女孩兒!而第一個夢中醒來後,她早就離開了火車,我慌忙掐滅煙,向我的車廂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