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外間隙會有砰砰砰的聲音,而部落人的叫聲似乎一直沒有停過,剛才激鬥,我選擇性的無視了外麵,現在靜下來才能感覺到局勢已經到了一個危機的地步,叫聲已經斷斷續續間熄間聞了。
他們殺了我的吉布,屠戮部落,我恨這幫人,甚至如果我能爬到到他們身上,我會毫不猶豫一口口咬死他們。可是我知道,憤怒隻會蒙蔽我的眼睛,對局勢沒有一點兒好處,不但沒法報仇,還會徒增傷亡讓他們高興。
我平複了心情,才理順了思路。走到那具屍體前,我狠狠的又在那血肉模糊的身上踩了一腳。
“你他媽有種變個鬼來嚇嚇我!”我罵了句,開始從他身上扒裝備。也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人,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藏東西,各種儀器,各種小巧的部件,我完全不知道是幹什麼用的,好在我也並不貪心,我隻選了幾樣我知道的能用的。
一杆衝鋒槍,我是這麼認為的,我對槍械一竅不通,完全不知道這是什麼槍,剛才用槍在他身上射擊的時候,槍還差點兒脫手。槍頭還有消音器。很專業很低調的消音器,可是我覺得並不適合他,因為我在他身上搜到了另外一件裝備,我拿著它不由得站起來又在屍體上踹了一腳,這貨居然帶了一把左輪,還是純白色的,做工及其精巧。
“是看不起我嗎?你知道你為什會死嗎?”我罵罵咧咧在他血淋淋的身上找了半天,除了胸前別著的幾顆手雷,我再也沒有一件知道的,最後我從他耳朵上扯下一個耳塞,結束了這次搜索。
我帶著耳機趴在洞口,半天沒敢露頭,隻是聽著外麵的動靜,也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的月亮特別亮,即使到了現在,外麵還是潑灑著月芒,他們選在今天行動很明智。
耳機裏麵一直沒有聲音,過了很久,我實在忍耐不住,悄悄的從洞口探出了頭,四處看了看,沒有一個人,遠處有狙擊手,但是我沒法確定他們還在不在,又急忙把頭縮了回來。
“野狗,你居然還活著,裏麵怎麼樣了”
這時候,耳機裏傳來了聲音,我知道,就是我剛才那麼一探頭,也是被他們看的清清楚楚,他們還沒有走,那些狙擊手還藏著,我靈機一動捏了捏嗓子。
“都死了。”我故意用沙啞的聲音回了句,卻是沒敢多說,生怕說多了露餡。
“張凡也死了嗎?”
“對,禿鳥,咱們還有多少人?”
“加你六個,山貓葦子兩組都掛了,你們組隻剩你自己了。信號顯示你和張凡在一起,你把他的屍體帶出來。”
“我把表扔了啊,你們怎麼知道的。”我回到,可剛說完才意識到自己好像說錯了什麼。
耳機那邊頓了頓,那人才回到“嗬嗬嗬,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麼幹掉的野狗,的確很厲害,可是你還是跑不掉。”
“你是誰?為什麼要來殺我?”反正被看穿了,我用回了自己的聲音。
“我是誰?重要嗎?”
他用這種很高深的口氣和我說,我猜他比地上這個家夥還要自戀,還要覺得自己是最厲害的“哦,這樣啊,那你等會兒。”,我說完,扭頭抓過了野狗的屍體,從洞口扔了出去,屍體剛離手,我就聽到砰砰砰的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