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這裏這些個愛好竟然都忘了。也許還是年紀的關係,沒意識到運動的好處。
金小光有點意外的看了林株一眼,犀利深邃的眼中是薄薄的一層迷霧,看起來有點猶豫。
絕對是遇上什麼煩心事兒了,的讓他提起精神暫時忘了煩心事兒。她又換了隻胳膊提籃子。
這個時候這隻籃子實在是多餘的,很麻煩。可是離開這裏也不知道會不會回來,放在地上的話,等會說不定要繞道來取,這可是她來這裏的借口,很麻煩的。
金小光眉頭一皺,也不知對著哪邊招了招手,一位清秀的小廝也不知從哪裏就走了出來。
他指著林株胳膊上的籃子說:“將這隻籃子拿走。”
小廝頭也不抬的上前恭敬地從林株手裏拿過籃子,瞬間退下。
林株的眼睛隻是晃了晃,那孩子已經不知去了哪裏。
身手不凡啊!
她有點後悔剛才說的話,她也隻是愛好登山,卻是已經好多年沒那個機會了。同金小光比登山,那不是魯班門前賣斧子關公門前耍大刀麼。
她有點尷尬的低頭說:“金公子,奴婢體質不太好,讓一讓啊。”
後悔已經遲了,話既然說出來了,哪怕是輸的一塌糊塗也要硬撐。
金小光沒有說話,隻是默默地往前走。走到山腳下。這片山林打理的不錯,每棵樹的造型都不錯,那些個舒展的虯枝都很有型。樹下也有盤旋的很好的藤條,可以想象披上綠裝時的樣子。
來到那條碎石鋪成的山徑前,金小光說:“ 從這裏開始吧,說,輸了怎樣?”
輸了怎樣?一定是受懲罰了。
她說:“輸了就要認罰。”
金小光凝神看了她一眼說:“怎樣罰?”
怎樣罰呢?林株一時半會還沒想好。總不能說罰你貸款給我吧。
她歪腦袋想了想說:“那就由贏了的人自己決定。”
她是輸定了,那就給金小光一個機會,讓他說出懲罰來,高興高興。
他皺起眉又憂鬱起來有點滲人。
金小光沒說好也沒說不好。又看了她幾眼說:“你喊開始還是我來。”
“自然是女士優先,奴婢來喊。”
誰先誰後的事兒上,一定的女性優先,這是規矩也是風度。
好一個女士優先!金小光有看了林株一眼。這句話他是沒聽過,就算是司馬明珠四馬雲珠這樣的公主級別,在他這樣的男子麵前,也沒這個要求的。
不過聽著似乎也對。
他沒說話表示默認。想象門口那幾個司馬良辰的侍衛,心裏就壓抑。不想說話。
卻是對林株的熱情很感動,這個女子是在用心讓高興起來。
“那奴婢就喊開始了,注意了,預備備……開始!”
話音未落,她的小小的身影小兔子般的向前竄去。
他慢悠悠的跟在身後。林株的身子嬌小靈巧敏捷,她不是在跑,而是很快地走著,兩條小腿飛快的轉換,腰身便很曼妙的扭動。
一個月沒見,她又長高了一些,也有了點女人味兒。十六七歲的大姑娘已經很有了讓人心動的感覺了。、
心裏的抑鬱漸漸被林株驅散,她的臉上露出一絲絲的笑意,緊走兩步就跟在她身後。
林株走了一會兒,聽不到身後有一點動靜,難不成金小光根本沒參與,或者他走了另一條路?
她微微喘氣轉身,金小光就在身後身後。
高人啊!這個高大的人走在身後一點聲音都沒有,如果是晚上,會嚇死人的。
她抿嘴一笑說:“金公子,你身子好輕,一點聲音都沒有。,奴婢還以為您沒跟上呢。”
很久沒這麼運動了,有點氣喘。
金小光說:“走路又不是打鼓還的發出多大的聲音。”
“走路也是雙腳撐著一百多斤的身子走啊,奴婢這麼輕也有聲音的吧!金公子練過輕功吧,輕功好,輕功牛!什麼飛簷走壁翻山越嶺的漂洋過海的,厲害真是厲害。”
她說這些話純屬拍馬屁!金小光的身手她自然是見識過的,飛簷走壁那是小意思,帶著她都能完成,至於翻山越嶺飄揚過海自然是誇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