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紛亂的春天桃花滿園,細雨打著斜風映月入窗欞,蘇覽月和女皇論及鳳璽國的三大弊政。
提出分稅製不好,不如把地方三法司的長官任務集中分配,讓他們互相牽製,例如刺史長管民政,提督長官軍務,節度使長管稅收,再來設左右丞相,多出一個直轄下屬州郡,架空六部權力。
女皇暗自驚歎提及,軍政,蘇覽月出了個主意,就是把軍隊分化,按各州郡演變十二中編織,例如皇家的工資最高,各省的次之,藩王侯爺的放到後麵,這個外編也放到後麵,這樣軍隊的心就不會向著藩王,藩王的軍隊福利低。
女皇一笑說:“王爺們難道不會自己給。”
“雲姑姑,她們之所以有錢是把陛下架空了,利用六部,陛下為什麼不能利用職權把他們架空了?”蘇覽月一笑說。
“談何容易?”女皇淺笑,心道:這丫頭鬼主意真多,不是一般得多。
“雲姑姑,陛下笨蛋不會,我會啊,您多留一天我告訴你。”蘇覽月笑的有點小壞,女皇點頭說:“那你不能胡扯,做無稽之談。”
女皇知道蘇覽月的毛病,就是每一次為了多跟她說話,有的時候是真的懂,有的時候就是不懂裝懂,可是麵對一個十三歲的孩子,做到這一步已經天下無雙了,她也不能要求過高。
“簡單,也利用六部,女皇隻要弄一個無頭公案給六部玩兒就行。”蘇覽月一笑。
“查案子嗎?”女皇愣了愣問,蘇覽月搖頭:“查案是臣子玩兒的,不是皇上,皇上得會作案,例如弄個帳虧空給藩王,就說要賑災,或者修河,就去找個愛找事的,去藩王的屬地,就要錢,沒多有少,另外把好國庫,反正年年收不齊稅,還不如大赦天下,不收了,沒稅就不用給藩王軍費,這西北西南的蘇家出,藩王的不給出,不但不出而且還去要,誰出的錢多,表彰誰。”
“你說明白點?”女皇瞪大了眼睛,蘇覽月說:“女皇陛下,為什麼要收農稅?這就不能收,得收人頭稅,也就說所有在職的官員還有士兵他們繳稅,這個農民地皮不夠3畝的不交稅,另外這個房子多的繳稅,沒房子的不交稅,一夫一妻的不交稅,老公多的繳稅。”
“那還不亂了?”女皇一愣,有些不安。
“你就是想不開,她有錢娶一群老公就有錢繳稅,就得多交3倍,這三品大元家裏就都每年給國庫奉獻不知道多少兩了,二品的,一品的除了清水衙門或者杜月笙那種自己貼的,剩下的刮地皮,先刮他們,您要記住要刮先刮肥的,這老百姓太窮,這皇上不管怎麼手軟,或者殘暴,說實話弄不到什麼東西。但是這個富商,官員就不同,他們錢多。另外就是藩王,侯爺,這些人,把他們刮幹淨就沒人造反了。”蘇覽月一笑。
“你別忘了你也是安南侯,你怎麼如此說?”女皇挑了一下眉。
“跟您說個故事,就叫商君書,這個有個人提出,就說要奴役,說起來很難聽,但是有用,您記住了,老百姓天生的奴才,就不用奴役,但是官僚管不好就會造反,因為地位的關係。”蘇覽月冷冷的說,女皇聽完一頭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