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覽月,既然於大人對你如此看重,你就索性跟去看看吧?”杜塵煙一笑握住蘇覽月的手說道:“我相信你絕對和凶案無關,你若害怕,我陪你去。”
蘇覽月看著明淨透亮的眼眸言道:“有你這句話便好,隻是切莫告訴太夫人。”
杜塵煙一笑點頭說:“你放心我不會告訴任何人,你就放心吧,覽月。”
蘇覽月隻得去了大理寺,而後在冰凍的劉麗芳的屍體上勘察了半響,沒有傷口,也沒有被悶死的痕跡,眼珠暴突,似乎看見了很不可能發生的事。
“這劉大人怕是被熟人殺死的,覽月再看看。”蘇覽月輕笑,可是臉色已經有些發白,手腳觸及冰冷的屍體,心裏毛毛的。
“大人,你看劉大人的後腦有傷口,是人用鐵釘,灼火以後刺穿後腦而亡。你看著劉大人還抓住了此人的一片衣服。”蘇覽月驚呼,於飛燕大驚說:“不可能,不可能是他?”
“大人知道這衣服是何人的?”蘇覽月喃喃的問:“那就必然是他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怎麼可能是葉兒?”於飛燕說道,誰知道一個白衣男子慘笑著進來說:“的確是我,我殺她就是因為她母親害我我親冤獄,我處心積慮嫁給她就是要殺死她,可是她對我很好,十幾年來下不了手。可是有一****發現她居然也去給刑部尚書過生日,我母親就是死在沐王之手,我不能讓她和那妖人為伍。禍害百姓,隻得趁她熟睡下手。”
“她一看是我,居然一聲不吭,咬著牙就這樣拉著我的手去了,是我把衣服剪下來放在她手裏,我便希望飛燕你查出來真相,可惜你愛於舊情,便是不相信,所以我隻得說妻主的遺言是要見蘇覽月,因為妻主生前說,如鳳璽國有於飛燕斷不了的案子,就要找雲州蘇覽月。”那白衣男子,清顏白衫,青絲墨染,彩扇飄逸,若仙若靈,水的精靈般仿佛從夢境中走來,隻是容顏蒼白便無半分血色。
“你到底沒有讓妻主失望,你終於為她鳴冤,隻是你可否讓我死得瞑目?”那男子輕問,明眸中有些暗淡,就好像已經對人世再無眷戀。
蘇覽月垂頭,心中恍然大悟,突地跪倒在地言道:“葉公子,覽月該死,覽月罪該萬死,隻知營營苟苟,不知天下大義。”
“蘇姑娘為何突然如此?”於飛燕驚了一下,就看見蘇覽月輕輕地哭泣道:“…如果…覽月…未有…猜錯…公子應該是白雲書院山長的長公子葉慶,我得知山長退隱,後而被沐王請出,主力殿試,後而引發刑獄,聽聞她寫了慢上的東西,死於非命,先皇名諱中有一個日字,其實山長寫的不是日,是明,可是涉及圈地和先皇名諱,山長死的不明不白,山長入京本是為了林州百姓被趕出山林之事上奏,覽月明知有冤情,然而嫉恨當年山長對覽月不公,所以未有插手,雖說事情後而覽月後悔,但是此時與其無關,覽月難辭其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