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子冷冷的拍拍塵土有些狼狽地說:“有辱斯文。”
女孩子瞪著眼睛說:“喲,還有辱斯文,你看你現在多斯文!”
男孩子冷冷的言道:“你?是她有辱聖賢,浪費學費,這地方的山長,最是貪財,盡收一些富貴子弟,明明就是不學無數,可是山長還是縱容。”他眉宇間甚為氣憤,蘇覽月感到莫名其妙,這人對自己似乎有很大的意見。她心道:不好,此人太過直白,此處離書院太近,這些人怕是認識山長,萬一傳進山長的耳朵裏,那就不好了。
“你胡說,咱們山長是全民偶像,和學聖一樣有教無類,你看的隻是片麵,根本不是現實。”女孩子伶牙俐齒,那婆婆就笑開了。
兩人繼續爭吵,與蘇覽月一同進了書院,後而蘇覽月得知那男孩子是七省有名的才子,叫做白雲飛。之所以挑釁自己,是因為崇拜祖母,得知自己不肖,所以氣憤,而後不再在意。
女孩子是個京中名門之秀,性子頑皮活潑。蘇覽月和這女孩子一起住在莉花園,那是個山清水秀空氣芬芳的地方。
而白雲飛卻住在柴房,每日辛苦工作,用來抵充學費。兩人還是打打鬧鬧,越看越像梁山伯與祝英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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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匆匆已經半年,蘇覽月偷偷地出去過幾次,著人開采了青雲山。
果然發現玉石,石油,和黃金。蘇覽月找人鍛造了大爐子,將石油的雜質去除,又造出了第一部蒸汽機,用來織布,製造配件。甚至用機械帶動石磨製造了機械石磨。從而不再用人工磨麥子,也不用人工耕地。雖然說蒸汽機帶動的機械播種機很沉重,但是也好過人力很多倍,於是入秋的玉米,水稻很快的種植好了。
蘇覽月有用橡膠樹製造了膠皮管子和膠皮水袋,一邊用於澆灌農田,眼看已經深秋,蘇覽月卻是十天九天不在學院,這日會輸院,就聽到白雲飛要給開除了,問過才知道,這人狂妄不服管束,於是拜見山長,一看就是那日遇見的婆婆,不由間愣了一下。
覺得手心滲出細汗,上前說:“山長,你就收留他吧?”
山長一笑說:“他這個性就不適合讀書,他若在民間,也許最多得罪幾個人,若是到了官場必會死於非命,他有沒有後台,我又要歸家了,我怕我走之後,新來的山長就不是趕他出去那麼簡單。怕是會有更多的禍端。”
她背過手歎了口氣,那滄桑文秀的麵容上帶著幾絲苦笑。蘇覽月笑言:“山長是奶奶的朋友給覽月幾分薄麵吧?”
山長點頭言道:“我希望你不是害了他,而是幫了他,你須知道,不是每個人都尊重儒家的。”
蘇覽月拱手行禮,而後退出了山長的臥室,白雲飛感激的說:“謝謝你,覽月。”
“不用了,日後你自己小心便是。”蘇覽月甩袖走了,故意丟在花廳裏一錠銀子,躲在暗處見著白雲飛撿了才走。蘇覽月一邊走一邊想:此人孤傲,日後一定會吃虧的。
蘇覽月離開臥室,就聽見其歡在後麵喊:“覽月,覽月。覽月。你回來了。嗚嗚,那笨蛋要給開除了,誰跟我打架?”
“你呀,是不是巴不得人家跟你打架?”蘇覽月一笑被其歡抱住。蘇覽月聞著其歡身上的幽香調笑道:“你且說說,有沒有偷看白雲飛洗澡,那人雖然脾氣不好,可是長得不錯,你要娶回去那就你們繼續打。”
“你可不許看上他,聽見沒有,覽月這些日子,你去哪裏了?”其歡笑著拉著她的手,很親密的貼著蘇覽月的耳朵問。蘇覽月心道:看她眉目如畫,肌膚如雪,不用長大也是禍水,這幾****天天上山都曬黑了。於是狠狠地在其歡平平的胸脯上捏了一把說:“你得好好吃飯,不然你就長不成豐滿的美人,你看你都沒有。”
“嗬嗬,有了才怪,人家還小啦。”其歡捏了蘇覽月的臉頰一下說:“你呀,你得好好地美白,不然長大了別人笑你黑,就我一個人理你,那你就慘了,我最喜歡捏你的臉,肉嘟嘟的。”
蘇覽月故意和她笑鬧,那其歡也未有再問蘇覽月這些日子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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