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心中有漬(1 / 3)

回到校的當天晚上於岩他們睡的很香。

第二天,考試成績單大家就知道了。

林小說:哎,人生幾多愁苦,我還是那麼的無助。我掛課了。

齊強說:你掛的什麼?

林小說:我欠英語的,不是英語欠我的。我把學英語的力氣都用到了學專業課上,可是我的專業課也不及格,也可以這麼說,我把愛外國的感情用到了愛中國上,愛的不一定轟轟烈烈,但是我是深深地愛的。

齊強說:學專業課跟你愛國什麼關係。

林小說:當然有關係了,我學好了專業課,可以更好的建設祖國,為國家作出貢獻。

老師對我這樣的學生應該用傳銷的手段,一遍一遍的給學生灌輸學習有多好的思想。富家不用買良田,書中自有千鍾粟;安居不用架高堂,書中自有黃金屋;出門莫恨無人隨,書中車馬多如簇;娶妻莫恨無良媒,書中自有顏如玉;男兒若遂平生誌。六經勤向窗前讀。”

齊強說:老師就是傳銷大師對你這樣的學生也沒轍,沒法給你洗腦。你隻能找個劊子手,給你腦袋切下來,換一個。

林小說:我漂流在海上,漂流了太長時間,有一天突然發現,眼前有一處,美麗的小島,我欣喜若狂,我想可以在這美麗的小島上安度此生了,我上了岸,在島上想營造自己充滿全部愛的巢。心已經全部給了她。我開始行動了。每一天我都充滿著希望。直到有一天我在一個樹上無意間發現了一個牌,上麵寫著,此島是我先占的,他不屬於你。於是我需要繼續漫長漂流。

齊強說:沒懂?

林小說:我愛上一個學科,必須我是第一個發現的,否則除非它夠賤,能夠讓我愛上它。

齊強說:恐怕當你的身體都快風燭殘年。你的愛情之花也不一定綻放。

裝有兩種,一種裝是能被別人看出來,這種裝有點自欺欺人。一種裝是別人看不出來的,這種裝是能騙到別人,但同時也深深的騙著自己,有的人已經裝到了自己對自己都裝的地步了。

林小說:我不信。

於岩說:不信的話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林小說:那我信。

於岩說:那就更不用說了。

林小說:擦。

林小說:我對於岩過去的曆史是一點都不了解。他從沒有給我們說過他以前的事情。每次大家談起以前的事情。他都是隻聽不說。別人都炫耀以前泡過幾個妞,打過幾次架,學習成績怎麼樣?可他就從沒說過自己。

林小說:你知道於岩的外號是什麼嗎?

呂燕妮說:是什麼呀?

林小說:“裝神”你不知道呀,他是賊能裝,相當地能裝。雖然說男人有時候要裝著點,但是我們哥幾個的境界,都沒有於岩的境界高呀,我們幾個充其量是小裝,於岩是大裝,所以小裝永遠也幹不過大裝。你看那炒股票的,大裝永遠都賺錢。小裝永遠是給大裝襯托的。有一次於岩不知道在哪裏弄來五張電影兌換劵。他請馮帆去看電影。星期六下午於岩給馮帆打電話說晚上七點想請她看兩場電影,馮帆同意了。要是看兩場呢?還剩下一張,所以就叫上我了。他說在看自付。我們兩個提前到電影院等她,到六點的時候,馮帆打過來電話說臨時有事不能來了。你們說,於岩當時說了一句什麼。

陳凡問:說什麼?

林小說:他打電話的時候說:哦,沒事,沒事。你忙。下次再看。掛了電話就說一句靠。然後我說她不來,咱們兩個看。

於岩說:要是咱們看,半夜才能看完,那時候就不能進校門了。我說:那你和馮帆看就能進校門嗎?

於岩說:進不去就不進了。我說:不進學校你們去哪裏?難道去開房呀?再說了為什麼你跟她能看完,跟我就不行。

於岩說:我想開房,人家也得願意。再說了,我們要是不能進到學校,在馬路上聊聊天或是到哪裏玩都可以呀。跟你有什麼意思?我說:重色輕友。

於岩說:跟這個沒關係?我說:既然不看了,那就把它賣出去。我們拿著電影票在樓梯門口等著前來看電影的人,過了半個小時,問了挺多人,還是沒有把電影票賣出去。我說:算了吧。要不咱們兩個人就等著看十點以後的那場電影吧。於岩看看時間說:現在離七點還有半個小時。賣不出去我也不會跟你看。我還就不信,賣不出去了?這時樓梯上來三個女孩。林小給於岩使了一個眼色。於岩上去搭訕說你們好,我這有三張電影兌換券。我給你們便宜一些,賣給你們行吧。其中的一個女孩說真的假的。於岩說:你們想看哪場電影,我給你們買。兩個女孩想想,說好吧,我們出錢購買於岩手上的電影兌換券。林小見於岩成功了,笑嗬嗬的走過來說:還是年輕人和年輕人好說話,你看看那些三四十歲的人。和他們說個話,那個難。你剛問他們要電影票吧。他們就像你搖手。所以說:那種人,有不損害別人利益的便宜不撿,非得找那種損害別人利益的便宜撿。於岩說:你說什麼呢?兩個女孩嗬嗬的笑了。於岩把票給了一個女孩另一個女孩在包裏往外掏錢。於岩說:不用了,這三張票就算是我送給你們的。女孩們有點不解。林小也很是驚訝的看著於岩,想:死於岩,見了美女,把爹都不要了。一個女孩說:為什麼呀?於岩說:我賣出去隻是想證明我的能力。本來打算不賣了。想一想,如果這麼簡單的事情都做不好,還能做什麼事情呢?事情雖小,但是對自信心的打擊是很大的。所以我賣電影票並不是為了錢,而是挽回自信心。一個女孩說:你真有個性。我說:這是什麼個性呀?這是傻,這也是拿著自己的自信心來蹂躪別人的心。也是丟了別人的爹,找回自信心。一個女孩說:那還是把錢給你們吧。於岩說:不用。一個女孩說:那為什麼你們自己不看呢?我說:他不想跟我看太晚,怕回不去學校。給別人就行。一個女孩說:看來是好學生呀?女孩說:我想和你們交個朋友,怎麼樣?我說:好呀。女孩說:你們的QQ號是多少?我想:這麼主動。隨口就說了自己的QQ號。而於岩扭扭捏捏的才說了QQ。然後就說:我們得準備進場了。我對他們說:再聯係哦,拜拜。於岩連個禮貌的拜拜都沒有說。你們說他能裝不能裝呀。

於岩笑著說:林小你說夠了沒。這時候,於岩的手機收到了一條信息。他又開始了裝傻。

呂燕妮說:能把一個人完全忘記嗎?

於岩說:時間久了,就會忘記吧,沒有嚐試過,不太清楚。

呂燕妮說:真的能忘記嗎?

於岩想想說:自我安慰吧。

呂燕妮說:我想你看見過桌子上的痕跡了吧。

於岩說:怎麼了?

呂燕妮說:心裏麵的傷口,其實就像這桌子上的痕跡。就算時間再久,桌子上落滿了灰塵,蓋住了痕跡。但是痕跡還會存在,永遠也消失不了的。

於岩說:隻要我們不去碰觸它,他就永遠不會出來。

呂燕妮說:人為地不去碰它,如果無意中,來了一陣風呢?雨淋著呢?你能確保一生都不會碰觸它嗎?塵土好像能遮住一切,可是卻遮不住思念的升華。

於岩說:那我就把它,藏得深深的,說完,哈哈的笑了起來。

呂燕妮似有所指的說:最華麗的憂傷,其實就是你吻了她,卻離開了她。你有朋友嗎?

於岩說:當然有了。

呂燕妮說:我說的是特別要好的那種。

於岩說:什麼意思。

呂燕妮說:用你們男人的話說,就是為你可以兩肋插刀的朋友。

於岩說:你真天真,現在上哪去找這樣的朋友。

呂燕妮說:那你交朋友的標準是什麼?

於岩說:想聽嗎?

呂燕妮說:恩。

於岩說:我交朋友的標準就是不告訴你。

呂燕妮說:啊,你快說。

於岩說:其實很簡單,如果我和一個人相處,當你遇到事情的時候,我會看誰來真心的安慰我,來與我分擔。那個人就是我的朋友,相反,就不是。

呂燕妮說:你這不是說的患難與共嗎?

於岩說:沒有那麼深,也沒有那麼大,隻是從一件小事,觀察一個人。

呂燕妮說:那你到現在一共找到幾個這樣的朋友。

於岩說:一個。

呂燕妮說:這麼少。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