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昏黃的午後,一座荒僻的院落,一間冷清的室內,於嚴雙手抱著冒著熱氣騰騰的白開水杯子。看著窗外樹上孤零零搖曳的樹葉,思緒翻湧。“沒人愛我,至少我可以選擇去愛。這杯溫暖的開水,現在就屬於我,它純潔的沒有一點瑕疵,而且很暖人心。有時候人很容易滿足,可就是這小小的滿足,有時候都會很難得到。就好比愛情,明明就是兩個人的事情。如果對方選擇與你同歸於盡,那麼你也隻有奉陪到底了。
是在哪次決定以後,更加堅定自己的任性?還是這種任性與生俱來,隻不過以前從沒發現呢?我錯了嗎?所有人都說這樣做是錯的,自己為什麼還這樣的執著,是叛逆著要證明自己所說的一定要做到呢?還是自己思量以後做的正確的選擇。可能是自己思量後的選擇吧。雖然自己沒有明示自己什麼選擇,但無形中自己按著主觀意願在做。我不說自己所走的路多麼的正確。但曲折以後,哪怕出現一點點的彩虹,都會慰藉心中的理想。於嚴帶著絲亂的情緒想到是在那以後嗎?”
於嚴正發著燒,昏昏沉沉地躺在宿舍裏,齊強氣喘籲籲的跑回宿舍說:“來通知了,學校一會要在廣場開會。”
林小說:什麼會呀?看把你急的。我不去了。齊強說:挨個班級點名。林小說:點名怕什麼?反正是班長點名。到時候你們替我報道就行了。齊強說:這次不是班長點名,是讓其他的人點名。學校就防著你們這種人呢?林小說:靠,開什麼會呀。弄得跟上戰場似的。不去會死嗎?齊強說:聽說要是點名沒到。期末考試不用考了,直接來年再考。林小說:我靠。這麼變態。哪個領導出的餿注意。於嚴這次慘了,他正發燒呢。想不去都不行了。於嚴說:一會你們給我請假,就說我癱了。齊強說:領導也早就防著這種理由了。說:就算死了,也要把屍首抬到會場。於嚴說:我是真病了。剛吃了藥,現在就想睡覺。林小說:於嚴,你慘嘍。說完哈哈的笑了起來。於嚴說:你別得意,有你陰溝翻船的時候。看我到時候怎麼折磨你。齊強說:都趕緊下床收拾一下吧,馬上就集合了。
於嚴像喝醉酒似的晃晃悠悠的下了床。和眾人一起出了宿舍門。好在有齊強和何然架著他。順便前麵還有個張牙舞爪像猴子一樣的林小在那分散他的注意力。終於強撐著到了會場。到的時候,有的班級都開始點名了。
齊強鬆了口氣說:“萬幸咱們來的還正是時候。來晚了,就和沒來一個下場。”
這時,一直在前麵說個不停的林小卻突然安靜了。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遠處點名的那個同學。
齊強說:林小你看什麼呢?林小說:哎,你們看那邊不遠處點名的那個妞,長得怎麼樣?
一夥人順著林小眼睛發直的方向看去。隻見長發垂肩,婀娜的背影。何然說:後麵風調雨順,前麵顆粒不收。林小說:你知道個屁呀。她前麵肯定比後麵還雨順呢?
於嚴也隻看見了背影。眼睛已經沒力氣在睜開,看一下這好年頭。趴在齊強的背上,再不想多動一下。
其他幾個人,腦袋在遮擋的人群縫隙中像撥浪鼓一樣隨著婀娜的背影來回擺動。
何然激動的說:“看見了,看見了。真不錯。”其他幾個人接二連三的說:我也看見了。我也看見了,女神呀!
就差齊強了,怎奈於嚴趴在他的背上,雙手抱住他的兩個肩膀,限製了他的身高,更限製了他的自由。急的齊強用盡全身的力氣,猛的踮起腳尖來,終於一睹了對麵女孩的風采。
他這麼一踮腳,於嚴本來身上就沒多少勁了,搭在他肩上的兩個手,差點滑了下來。閉著眼,費勁的說:你挺了幹嘛?
眾人一聽於嚴這麼說:哈哈的笑了起來。林小說:齊強,你挺了。不至於吧。其他人笑的更歡實了。
齊強為了轉移大家的注意力。哎哎,你們說,女神一會點名會點到咱們班嗎?幾個人聽齊強這麼一說。突然意識到這是個問題。林小說:我看被點名的班離著咱們班就兩個。應該會點到咱們班。對何然說:你到隊伍前麵去盯著,我在後麵盯著,如果其他的人來咱們班點名,就說點完了。咱們就讓女神來點名。
轉眼就點名到了於嚴他們班。由於是女神點名,所有人都很配合。很快就到了於嚴這裏。於嚴,女孩叫了一聲見沒人搭理。又叫了一聲。又沒人搭理,女孩說:回去告訴他期末考試不用考了。
齊強說:別呀,他是。用手急忙指著趴在他後背的人。
女孩看見於嚴抱著齊強,就對於嚴說:你站直了。
於嚴都懶的睜眼,哪有什麼力氣說話呀。所以還是沒搭理她。
女孩生氣的說:於嚴,我讓你站直了。
林小說:她見了你,都挺不了。我看他是沒辦法了。
眾人聽林小這麼說。都哈哈的笑了起來。女孩不解其中的意思。生氣的用手去拉於嚴。
齊強說:他生病了。正發燒呢。不是有意的。要不你接著往下點吧。
女孩看看於嚴,怎麼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不知道是不相信齊強說的呢?還是感覺看著挺親近。不由伸出手探了探於嚴的額頭。說:“哦。是很燙,那好吧我接著往下點了。”
林小沒想到,於嚴發個燒,竟然能撿到這麼便宜的事情。急忙趴在何然的背上悄悄的說,一會點到我,就說我也發燒了。然後裝了起來。女孩點到林小的時候,又沒人報道。剛要在人員花名冊上做標注。
何然說:林小也到了。他生病了。指著趴在自己背上的林小說,他就是。
女孩看了一眼,想起剛才在笑的眾人中,屬著他笑的最歡,哪有什麼病?明明是裝的。走到何然身邊,伸手去摸林小的臉。轉瞬兩個手指就使勁的掐住了林下的臉。疼的林小啊的一聲。蹦了起來。周圍的人哈哈的笑了起來。
女孩說:小樣,我讓你裝。
林小不服的說:你有病呀,誰說我裝了。是你掐的太疼了。那個於嚴你怎麼不掐他,他也裝著呢。要不你掐他一下。你看看,肯定跟我一樣。這倒是提醒了女孩。女孩轉身走到於嚴身邊。伸手就在於嚴的胳膊上使勁的掐了一下。掐完以後,於嚴隻是輕輕的哼了一聲。女孩這才知道於嚴是真的病了。趕忙說: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林小得意的說:不是有意的,是故意的吧。
女孩這才知道原來自己被戲弄了。生氣的對周圍的人說:林小沒來是吧。好吧,我記上了。
林小這下急了。說:我不是在這呢嗎?你看不見呀。
女孩說:不好意思。我剛才點名他沒有喊到。就是說明他沒來。
林小說:你在點一次。
女孩說:對不起。點名兩次。不回答到。就代表沒到。
林小說:憑什麼?女孩說:有問題。去辦公室。找領導去。好了,我們接著點名。
可能是因為剛才女孩涼涼的手撫摸的緣故?也可能是因為被掐的緣故?於嚴深沉緩慢的在後麵說了一句。你---誰---呀?
女孩說:我是學生會主席,馮帆。怎麼你能說話了。報道,你怎麼就不能說話呀?
於嚴說:此一時彼一時。
馮帆用蔑視的語氣說:我看你是裝滴吧。
於嚴聽了馮帆這麼說,雖然內心很生氣,可是無奈身體不由自己,隻能竭力動動嘴唇,聲音拉長了說:你給我裝個看看。你要是我這樣,估計都起不來床。
馮帆說:我要是你這樣。也一定比你強。別說回答一句話,就是到操場上跑上幾圈都沒問題。甚至我連藥都不用吃。
於嚴閉著眼睛緩緩的說:馮主席,要不咱們兩個人打個賭,如果我不吃藥也能把燒退了,你陪我睡一夜。如果我最後吃了藥才好,你要我做什麼我都聽你的。怎麼樣?說完身體像一堆死屍肉一樣全靠在了齊強的身上。何然、林小急忙來扶。
馮帆看著於嚴半死不拉活的樣子,想起剛才摸他頭的燙和那麼重的掐。判斷這病肯定挺嚴重的,不吃藥怎麼會好呢?馮帆正猶豫著?
林小說:我的大主席,你倒是說話呀,不行就別逞能。周圍的人也跟著起哄。
馮帆激動的說:好,咱們打賭。誰怕誰呀?
於嚴半眯著眼睛輕輕說:林小,下麵的事情,你來處理。說完,再沒有力氣說話。
林小說:馮主席,於嚴都這樣了,能不能先回去休息呀。
周圍的同學說:是呀,要是出了意外,誰負責。這到是提醒了馮帆。
馮帆說:好,你們兩個送他回去休息。留下一個人照顧他。另外一個人必須回來。還有如果因為我們打賭的事情,於嚴出什麼意外,不管我的事。
林小說:好,我負責。
馮帆說:這可是你說的。大家可要給我作證。
林小說:大家也要給他們剛才說的話作證呀。周圍的人齊聲說好。
林小對馮帆說:馮主席,那我們先回去了。回見。
馮帆說:我也得找個人跟著你們,要不你們偷偷的給他吃了藥,我不是虧大了。指著齊強說,你不用回去了,我找個人和林小一起送於嚴回去。
林小和那個人費了九牛二虎的力氣才把於嚴拖回了宿舍。放到床上之後,林小對那個人說:哎,同學,你叫什麼?
那人說:我叫劉強。
林小說:你是火柴呀,還好燃。劉強笑了起來。
林小說:你看著於嚴,我出去一下。馬上回來。過了一刻鍾的時間。林小回來了,手裏提著幾棒子酒精。
劉強說:你這是幹嘛?
林小說:你把於嚴扒光了。
劉強一愣,說:扒光他幹嘛?
林小說:哪那麼費話,趕緊扒光了。等劉強把於嚴衣服都脫完以後。林小遞給劉強一塊毛巾。說:你擦他肚子以上。我擦他肚子以下。
劉強說:這是幹嘛?
林小說:給他散熱。別問那麼多,給他多多的擦,他能不能有媳婦,就看咱倆給他擦的好不好了。聽的劉強一愣一愣的。兩個人把於嚴翻來覆去弄了好幾遍。才消停下。
劉強說:行了吧,累死我了。
林小說:別急,咱們一個小時給他擦一回。去弄盆涼水來。
劉強說:幹嘛。
林小說:給他敷頭上。五分鍾換一次。
劉強說:這樣有用嗎?
林小說:你就等著吧。看我怎麼收拾那個小丫頭片子。竟敢整我。
劉強一聽林小這麼說。突然醒悟過來。我是來監督的。幫他們幹嗎。馮帆可是我朋友。對林小說:我不管,你自己去弄吧。我是來看著他吃沒吃藥的。他要是吃了藥,你們就輸了。我一步都不能離開他。
林小說:切,等著給你的朋友當伴郎吧。說完,自己去打水了。
等到齊強他們開完會回來,馮帆和她的好幾個姐妹也一起跟來了。進了屋,林小正在給於嚴擦身子。齊強一看於嚴上下沒有一塊布遮擋。急忙回頭就堵住了還沒有進門的馮帆他們。齊強說:各位女士請稍等,讓我們處理一下。
馮帆說:不會是他正吃藥呢吧。你讓開。
齊強說:不行,於嚴正在裸遊空氣呢?
進了屋,齊強問林小在做什麼?
林小說:給他散熱呀。
齊強說:有這麼散熱的嗎?我看了都感覺到罪過,別說是你們做的了!
馮帆對其他人說:這麼快他就燒成傻子了嗎?
林小從屋裏喊著說:你說誰燒成傻子了。齊強去叫她們進來吧。
一行人進了屋。滿屋子酒精味。
馮帆說:好呀,你們竟然敢喝酒。
林小說:哎,你別當個學生會主席就什麼都管。
馮帆說:於嚴怎麼樣了?
林小說:他好著呢?你就等著洗的白白的上床等著他吧。
馮帆生氣的說:林小注意你說話的行為。轉身對劉強說,於嚴吃藥了嗎?
劉強說:沒有。
馮帆說:你給我看好了他,要是吃藥了,立刻給我打電話。咱們走。
劉強說:我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走呀。
馮帆說:不是他死就是我亡。看好了,一步不許離開他。今天你就在他們宿舍陪護。明天我找人替你。說完,一行人轉身離開了宿舍。
林小望著她們的背影說:小樣,有你哭的時候。
齊強說:林小,於嚴這樣行不行呀。不行就趕緊送醫護室。別瞎胡鬧。發燒燒大了,會出人命的。就算是出不了人命,燒出腦膜炎來怎麼辦?
林小說:你們都聽我的,他就不會。
何然說:你說怎麼辦?
林小說:去買個體溫計和幾瓶醫用酒精,每半個小時看一下體溫計,並且用酒精給他擦幾遍身體。
然後林小對著昏睡的於嚴說,張爺,兄弟幾個這回可伺候你了。看你日後怎麼報答兄弟們?
幾個人輪番折騰了一夜,翌日清晨,才各自回床上睡去。
一陣晨風從窗外吹進屋來,於嚴感覺身上怎麼這麼涼快。漸漸睜開眼睛。往下一看。赤裸裸的躺在床上。猛的起來,感覺身上輕快了許多。穿上衣服,下了床。走到林小床邊,照著他的屁股就是一腳。林小哎呀的一聲從夢裏醒來,破口就罵,媽的,誰呀。
於嚴說:你哥。
林小一看是於嚴。高興的說:你好了。感覺怎麼樣?
於嚴說:我冷。哎,我說你們幾個對我幹嘛來,怎麼讓我脫的光溜溜的在床上躺著,你們就是這麼照顧哥們的。其他幾個人也從睡夢中驚醒。忙說不管我們的事。都是林小出的主意。
林小說:你別急呀。我這是為了你好。你發燒,又不能吃藥,哥幾個得給你治療呀。要不你早就進醫院了。怎麼樣?現在還發燒嗎?於嚴聽林小這麼一說。感覺身上是舒服多了。腦袋也不那麼疼了。對林小說:“你用什麼方法給我治的。”
林小說:用酒精呀。給你全身的擦,整整擦了一夜,累死哥幾個了。你可舒坦了。可苦了我們了。最主要的是,好戲還在後麵呢。你就等著大擺筵席款待兄弟們吧。
於嚴說:什麼好戲?
林小說:昨天開會的時候你對別人說什麼來。不記得了。
於嚴才恍然大悟似的想起跟人打賭的事情。忙問:你們沒給我吃藥吧。
林小說:兄弟們怎麼能害你呢?沒有,一粒藥都沒給你吃。
齊強說:林小是在用你的生命開玩笑呀,昨天晚上你體溫一直持續40度,嚇的我們幾個人要送你去醫藥。隻有林小說:不用,出了事,他負責。
於嚴說:走,吃飯去。我餓了。
林小說:你去吧,伺候你一晚上,累死我了。我走不動了,我得睡會。給我帶回來吧。其他幾個人也附和著林小說。
於嚴說:好吧,看在你們這麼賣力的伺候爺的份上,爺就伺候伺候你們。剛要出去的時候,看見一張陌生的臉孔在齊強的床上躺著。說:這是誰呀?
齊強說:馮主席派來監視你的。
於嚴說:哦,監視我,也受累了,早餐也有你一份。對了你趕緊給那個馮主席打電話。一會讓她過來。就說我找她。讓她來履行諾言。說完出了門。等到於嚴吃完飯回來的時候。馮帆已經在宿舍等著了。見於嚴站在麵前。馮帆哪敢相信,這是昨天看著像個死人似的於嚴。
於嚴說:怎麼馮大主席,不認識了,這麼看我。
馮帆轉身對劉強說:你確定他一粒藥都沒吃。
劉強說:一粒都沒吃。我一直都盯著他來。
於嚴說:怎麼,馮主席好像是不服氣呢?
馮帆哭喪著臉說:我願賭服輸。
於嚴說:那你先回去,等我消息吧。這麼一早就勞煩你過來。真是不好意思。
馮帆甩手出了門。劉強也要跟著出去。
於嚴急忙拉下他,說:兄弟,你看了我一夜,真是辛苦,我剛買回來了早餐,吃了再走。
馮帆回到宿舍,氣急敗壞的開始摔東西。其他幾個姐們,還沒有起床。各個都從枕頭側臉來看。見馮帆一早晨這樣。忙問是怎麼了?
馮帆說:我完了,這次慘了。急的沒差點哭出來。
小丫說:怎麼了?
馮帆說:昨天不是跟一個人打賭嗎?我輸了。
小丫說:輸就輸唄,有什麼呀?你也不至於這樣吧。
馮帆著急的說:你不知道我跟他賭的什麼?
小丫說:你們賭注是什麼呀?
馮帆說:我跟他賭的是,幾次欲言又止。
小丫說:你們到底賭的什麼呀?
馮帆把昨天的情況跟幾個人說了一下。
小丫說:你瘋了。這種賭注你也敢下。
馮帆說:你們快給我想想辦法呀。急死我了。
小丫說:你耍賴呀。看他能把你怎麼樣?其他人也附和著說,是呀是呀。
馮帆說:這招行嗎?
小丫說:怎麼不行呀。到時候你跟他去賓館我們在對麵屋裏接應你。看他能把你怎麼著。
傍晚的時候,馮帆來到於嚴他們宿舍說:走吧,我陪你睡一夜。
於嚴說:這麼直接。我還沒準備好呢?
馮帆說:你可想好了。過了這個村可還沒有這個店了。
於嚴說:那你先去洗的白白的在床上等著我。我過一會再去。
馮帆說:不要臉,讓誰洗的白白的,我答應你陪你睡一夜,又沒說要和你那個?
於嚴說:哎,我說你怎麼賴賬呢。
馮帆說:誰賴賬了。你當時是不是這麼說的。你說睡一夜,也沒說怎麼睡對吧。你睡你的,我睡我的。那也是睡一夜。
於嚴說:好,好。那你先去吧。我隨後就到。馮帆得意的出了門。
林小說:兄弟們為了你,可是苦了一夜,你得給我們賺回來。不能便宜了這個丫頭。
於嚴說:本來我還想嚇嚇她就算了。沒想到她還賣乖。我還非得把她弄到手,當我女朋友。
林小對於嚴說:這種女孩不適合你,她們是用錢堆出來的,你家那麼窮,你拿什麼養她呀?
於嚴說:誰說窮,就不能追漂亮的女孩了。
林小說:那好,有本事你就追,不過咱們打個賭怎麼樣?
於嚴說:我最近運氣可好的很,你敢跟我打賭嗎?
林小說:賭。
於嚴說:賭就賭,你說怎麼賭。
林小說:你追到她,我給你打一個月的飯。追不到她,你給我打一個月的飯。
於嚴想想說:把一個月變成一年怎麼樣。你敢嗎?大夥見林小不吱聲。一片噓聲。
林小見狀,激動的說:好,就一年。
於嚴說:好,不為了她當我女朋友,我也得為了當你一年的爺。於嚴趴到齊強的耳邊嘰咕了半天,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麼?齊強高興的出了門。
於嚴按著馮帆說的地方去了賓館。進屋的時候,馮帆已經在床上看起了電視。
於嚴說:幺,來的夠早的。
馮帆說:看見床了嗎?你睡那邊,我睡這邊。
於嚴說:行呀,你說的算。於嚴也跟著看起了電視。過了一會,有人敲門。
於嚴說:不好,警察來查身份證了。
馮帆還是第一次跟一個男人來賓館,哪裏經得起於嚴這麼嚇唬。臉色立刻蒼白。趕緊找地方躲藏。
於嚴說:你躲什麼呀?反正警察也知道,咱們來這幹什麼。大不了,罰個款。進拘留所待兩天。過兩天就把咱們放了。馮帆都要哭了,急著說,我沒和你那個,我冤枉。
於嚴笑著說:你說沒那個就沒那個呀?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沒事誰來賓館呀。外麵又敲了幾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