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狂風大作,陰霾的天空抹上了一股血色。
H市郊一處民居內,一名青年男子帶著兩名警察正不斷地向一名中年婦女講述著什麼,但中年婦女一副嫌棄的模樣,似乎並不願意配合。
“肖阿姨,你就當是幫幫我們,行嗎?”這名青年男子正是白寧。
而眼前這位中年婦女姓肖,正是徐光的原配妻子,徐玲的母親。
肖阿姨皺著眉擺了擺手:“我們素不相識,我憑什麼幫你,我早已經和他們父女兩沒了聯係,為什麼非要找到我。”
“即便是失去了聯係,徐玲也會常常偷偷來見你,不是嗎?”白寧反問。
而這也引起了肖阿姨的激烈反應,隻見她滿臉怒容,厲聲道:“你們跟蹤她?”
“不不不,肖阿姨你誤會了。”
“誤會什麼,這裏是我家,我要休息了,麻煩你們離開!”肖阿姨憤懣道,一邊說著,一邊還從房間中拿出了一個大掃帚,似乎想將白寧等人當作垃圾一樣清理出去。
白寧連忙上前用手將肖阿姨抓住掃帚的手臂按住,強行解釋著:“肖阿姨,你相信我們,我們真的不是壞人。”
“不是壞人?”肖阿姨嘀咕了一句,隨後朗聲道:“不是壞人大半夜私闖入我家,你信不信我馬上報警了!”
然而話音剛落,肖阿姨便是看見了跟在白寧身後唯唯諾諾的兩名警察模樣的人,心中疙瘩一下,隨即改口道:“我馬上叫人了!”
白寧滿是無奈,隻得對著身後的兩名警察使了個眼色,兩名警察心領神會,直接上前將肖阿姨給架了起來。
“你們做什麼,你們做什麼,來人啊,非禮啊!”
肖阿姨果真放開喉嚨叫了起來,這一聲嘶吼在這夜裏顯得十分醒目,僅是片刻,從旁邊的民宅中便是衝出了三五個精壯且赤裸著上身的漢子。
“你們對肖阿姨做什麼!”為首的一名壯漢上前一步,朗聲質問著白寧等人。
白寧沒有言語,而其中的一名警察則是從兜中掏出了自己的證件,上前將其展示給這名為首的壯漢,客氣地告知道:“我們是東區警署的職員,現在所做的一切均是公務,請各位理解。”
話音一出,為首的那名壯漢仔細地看了看他手中的證件,確認無誤之後,對著身後的群眾說道:“沒錯,是警察。”
得到壯漢的肯定,其他的那些群眾立即哄鬧了起來。
“還真是警察,這肖阿姨犯了什麼事啊。”
“哼,早前一看她就不是什麼好貨色,一天就知道搔頭弄耳。”
“就是,被自己男人拋棄的女人,有什麼事做不出來。”
......
一聲聲哄鬧清晰地傳入了肖阿姨的耳中,群眾的話語令她憤怒不已,連忙為自己辯解道:“才沒有!我才不是那種人!”
卻不料這一聲辯解更是為自己抹上了一層黑,看著滿是痛苦的肖阿姨,白寧難免產生了一絲不忍,但這並沒有辦法,為了找到徐玲,必須得這樣做。
“走吧,事不宜遲。”白寧現在唯一的做法隻剩下快速帶著肖阿姨離開此處,而他也這樣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