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獨角獸四蹄浮空,看起來似載著黑袍人飛行,可李豐注意到那獨角獸四蹄虛而不實,並且整個身體都並非實質,但卻能夠載人飛行,還散發出一股不遜色黑袍人的氣息。
可是讓李豐疑惑的不是這些,而是在看見獨角獸時,其儲物袋中那得至腐臭修士的半部玉書有了異樣,這一幕如同幾天前李豐與黑袍騎士鬥法時,黑袍拿出九頭犬十字架時一摸一樣。
“這兩者不知道有什麼聯係!得找個安靜的地方好好查看一番才行。”思慮中李豐並沒有輕舉妄動,而是就這麼看著黑袍人,看著黑袍身後被鎖的人。
“這些假仁假義的偽君子,打著光明的旗號,卻對幾個普通人如此殘忍,還說我們血族肮髒不堪,我看他們才是真的肮髒至極。”看著黑袍騎士的出現,伊絲丁身後有著憤怒傳出。
在這憤怒傳出的同時,伊絲丁看了看李豐的神色,見李豐沒有露出任何退縮之意,且表現很鎮定時才放心下來。
“但願此人不是裝出來的!”在內心,伊絲丁還是有著不放心,畢竟將生命交與他人的感覺,任誰都不會真正放心!
“卑賤肮髒的血族,你們殘殺了我的同胞,更是連普通人也不放過,如今我要將你們抓回教庭,要當著所有信徒的麵將你們全部燒死。”獨角獸奔騰,速度很快,眨眼睛來到李豐等人的麵前。
黑袍顯然也看見了李豐,感受到了李豐的修為氣息,所以此刻在對伊絲丁言語後看向了李豐。
“東方的修士,我教庭的教皇已經在昨天和你們九州山達成了協議。在神藏傳承期間,所有修士都有權利參與,所以我們東西方曾經雖有誤會,不過那都是過去的事了,此次來臨東方共有十八位騎士,而幾天前血族殺我教庭騎士,這次被我僥幸遇見,所以這是我教庭與血族的恩怨,奉勸道友還是不要參與!”黑袍人很中肯,但言語間卻是有一股威脅之意。
黑袍人不傻,在看見血族和李豐在一起,且伊絲丁在重傷下沒有逃遁,並且目光時時看向李豐時,黑袍人就知道兩人之間肯定達成了某種交易。
不過在察覺到李豐的修為氣息後,雖然還是有顧忌,不過因為黑袍人本身修為便在中期境,且其身下的獨角獸雖然並非實質,但卻是主賜予的古妖靈,所具備的戰力也足以讓他有信心麵對李豐和重傷之下的伊絲丁,是以在開口時就隱含了威脅之意。
目地,當然是讓李豐知難而退!
“李某並非九州山的修士,所以你們之間的協議對李某而已沒有任何意義!”李豐淡淡開口,他知道黑袍人口中的九洲山,應該就是徐萬卿曾說到過的聖山。
“你說李某的朋友殺了你教庭之人,李某想知道你可曾親眼看見,如若未曾看見,又怎麼說她殺你教庭之人?”李豐臉上泛起了一絲笑意,如果沒有錯,黑袍人所說的人就是他幾天前殺的黑袍十八。
“哼,血族之人卑賤不堪,內心更是鮮血淋漓,他們若殺人豈會讓人看見?”黑袍言語中有了冷笑,看出了李豐有心要阻止他滅殺伊絲丁。
“可據李某所知,殺你教庭的人並非血族!”李豐繞有興趣道。
“道友說話未免太好笑!我教庭大騎士親口說是血族所為,你一個東方修士憑什麼說不是血族所為。”聽了李豐的話,黑袍麵露不屑。
大騎士可是掌教之下第一人,在教庭傳言他可能是下一代教皇,他說出的話怎麼可能會錯!
“我沒聽錯的話,剛才道友自稱那些肮髒的人是你的朋友,這麼說道友是有了袒護之心了?”黑袍言語淡漠,與其開口間,其周身有風憑空而起,這風吹風使得這片區域有了涼意。
“說我們卑賤肮髒,殊不知自己才是肮髒之物,你們教庭就是一群披著人麵,做盡肮髒之事的偽君子。”顯然黑袍人對血族言語上的不屑使得伊絲丁身後的追隨者憤怒反駁。
“袒護說不上,不過作為朋友,她們有了危險,李某自然不可能對此無動於衷。”李豐淡淡開口,對黑袍身上的殺意似沒有絲毫在意。
“嗬嗬,朋友是嗎!既然如此,那就不能怪我不給你機會了,所以你們一起承受主的怒火吧!”在黑袍人滿是殺意中開口時,其周身的風中忽然有無數的銀槍浮現。
銀槍如鵝毛,不大,可卻閃爍著冰冷的寒芒,那寒芒看之心驚,如冷如鋒,讓人感覺危機四伏,死亡將瞬間降臨。
寒槍遍布了整片天空,籠罩了李豐和麵色蒼白的伊絲丁,以及其身後的幾人,甚至還有遠處在知道伊絲丁是吸血鬼後就呆若木雞的錢泛舟,這一刻錢泛舟驀然驚醒,嚇得嗷嗷嗷亂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