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 找他來演一出!(1 / 2)

對於白詠禾的挑釁之言,沈承硯很想解釋一句,他其實有去求,隻是求情的話都還沒出口,就被堵了回來。不過就眼下來說,他要真那麼解釋了,就如同狡辯一般的更不討白詠禾的好了。既然是不能解釋的事,他便索性任由白詠禾自行詮釋、理解了,但嘴上並不甘寂寞的有一搭無一搭的回應著他的話。

白家人都見慣了白詠禾找沈承硯的麻煩,於是眼下也沒誰特意的站出來說句公道話什麼的。就連憤憤不平想幫哥哥的沈承雪也被白詠遷給輕捂了嘴。那意思分明是在說,讓他的寶貝老婆見識一下白老二和沈承硯之間的嘴仗。

沈承硯來的目的是為了見白詠秋,但實際上被白詠禾一耽擱,他和她連話都還沒來得及說上,牢頭就引了個冷著臉的男子進來。有外人進入,熱鬧的嘴仗頓時有頭尾的結束。

此人白家無一人認識,不過白詠秋和沈承雪、沈承硯卻知道他是誰。

白詠秋蹙緊了眉瞧著來者,之前的猜測,全因此人出現的瞬間應驗了,於是她很不爽的抿緊了嘴。

就在白詠秋抿嘴的同時,沈承雪也看清楚了進來的人是誰。小妮子隻瞄了一眼就擰緊了眉頭往白詠遷的懷中鑽去,後者若有所思的將她摟住,目光似有似無的朝著那個男子的身上飄。

來者不屑的斜了白詠遷一眼,再將視線直勾勾的落在沈承雪的身上,末了他溫柔地問道:“小雪兒收到皇上的口諭了麼?”那明顯的討好讓白詠遷擰了下眉。他的身份頓時就被思維敏捷的白家人給猜到。

聽著惡心巴拉的稱呼,沈承雪重哼了一聲,抬起滿是慍色的臉來,衝他嚷嚷道:“許文甫,你這輩子都別妄想了,我生是遷哥的人,死是遷哥的鬼,你就死了那條心吧!”

白詠遷微愕,眸裏卻有感動,摟著沈承雪的手臂略緊了緊。與此同時,白詠禾高興地拍著手,誇道:“小嫂嫂說得好,大哥可真有福氣!”

沈承雪衝白詠禾咧嘴笑了一下,完全不在意這舉動大有火上澆油的意思。

被叫到大名的男子,嘴角抽抽了兩下,臉色也青紅交加著。他似乎強忍著被駁了麵子的怒意,憋紅了臉才憋出一句,“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是看你可憐才去求了皇上……”

話說到此,站在一旁的沈承硯幽幽地接了句,“文甫,我妹妹哪裏可憐了?”那似怨似慍似真似假的一問,使許文甫略顯機械的轉了頭。

許文甫進來的時候,眼裏就隻有沈承雪一個人,要不是白詠遷擋了他的視線,他連白詠遷都不屑看一眼,所以他壓根更沒看旁邊還有誰在。他聽到這不悅的一問,再看到不知從什麼時候就在這裏的男子臉上微慍的表情,許文甫好像理虧般咬了咬牙,再努力的扯了個笑容,招呼道:“原來承硯也在呀!”

“可不是在麼?”沈承硯不鹹不淡地答了一句,說道:“我是來看……雪兒的,不過看她一切都好,正打算離開。文甫,你要說的話,說完了麼?完了就一起走吧。”他本來是想說他來看白詠秋的,但這個時候他不想再牽出什麼麻煩,於是改口說是來看沈承雪的。

哥哥來看妹妹,雖說他並非沈承雪的親哥,但他倆從小一起長大,感情與親兄妹一樣的深厚,倒也算是天經地義的事。

他這話說出,坐在角落上的白詠秋的眸色就連她自己都沒察覺的微黯了一分。

許文甫看來好像不太會應付沈承硯,就算不情願同他一起離開,扭捏了一下卻沒有明確的開口拒絕。他隨著沈承硯朝外走,一步一回頭的還在看沈承雪,而後者連個正眼也沒給他不說,連整個人都埋入了白詠遷的懷中,大有秀親熱的意思。

白詠遷也不是個厚道的主,他一臉得意的摟著沈承雪,衝許文甫露出挑釁的淺笑。

不速之客被沈承硯拖著一同走了,沈承雪這才將頭抬起來。她少有善解人意地對微覺失落的白詠秋說道:“詠秋,要不是姓許的打岔,二哥肯定有很多話想和你說的!”

“啊?我又沒想和他說話。”白詠秋口不對心的答了一句,心裏卻在暗想,或許這是見沈承硯的最後一麵了,她剛剛還是應該在白老二找茬的時候搭個腔幫,幫他說說好話什麼的。

白詠秋的失落源自於以為再也無法見到沈承硯而起,卻沒想沈承硯第二天好像回家一樣的又跑了牢裏,白詠秋頓時有種昨天白失落了的感覺。

他一跑來就先支走了牢頭,然而仍沒機會和白詠秋搭話,便又和挑釁的白詠禾打起了嘴仗。就在那沒營養,但一時半會卻結束不了的嘴仗正進行得火熱之際,昨天沉默的雙胞胎各自用著不同的速度、不同的語調,說道:“二哥與硯的感情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