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詠秋一愣,問道:“王掌櫃,你這是怎麼了?”
王習有沒想到白詠秋會來,聽著招呼還被嚇了一跳。他愣了愣,答道:“是……是滿娘出事了!”
白詠秋驚得睜了睜雙眼,連忙問道:“滿娘出什麼事了?一大早的你怎麼知道的?”
王習有邊擦汗邊以問代答,說道:“小姐沒看到徐升?”問完見白詠秋迷惑的搖頭,他下台階邊說道:“剛剛徐升才跑了,我這不是怕出事才追出來的麼?”說來說去,他還是沒把滿娘出了什麼事給說出來。
聽說徐升在她們來之前跑了,跟著王習有又說怕出事才追出來的,向來處事淡定的白詠秋也有些急了。
“出什麼事了,徐升又跑去哪兒了?”王胖子丫倒是快說呀!
“小姐別急別急!”有白詠秋著急,王習有居然淡定下來,他勸完了之後再說道:“具體是何事我也不太了解,隻知徐升說滿娘被上回來品茶的一個老爺相中了,說是非要娶了滿娘回去當小妾。今早滿娘被人帶走了,徐升告訴我說是要找那家人理論。”
搶人搶到白家來了?白詠秋不悅地挑了挑眉,問道:“徐升去的哪兒?”
王習有再擦了擦汗,笑得有些勉強地說道:“那個……其實……徐升沒說,所以……”餘下的話,王習有沒敢說出口。
敢情丫什麼都不知道!?嘖,王胖子,丫真應該去死!白詠秋在心裏暗罵了句,臉上笑得很溫柔地說道:“算了,既然都不知道徐升去了哪兒,就不用再追了。王掌櫃,店裏收拾準備好了麼?”
王習有再抹了抹汗,笑得很勉強地說道:“小姐,這個……徐升那事一鬧,還沒收拾妥當呢。”若說之前王習有是熱得流汗,那這次抹汗便是嚇的。
白詠秋仍然是那副無害的笑顏,說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王掌櫃應該提前半個時辰來開店的,怎麼這麼長的時間還沒準備好?”
“這個……”
“算了,今天徐升、滿娘都不在,就——有勞王掌櫃泡泡工夫茶了。”
王習有以為白詠秋說那倆人不在就回去了,哪知這位變著方法折磨他的小姐非但不回去,還要留下來喝他的工夫茶。
就他那幾爪子,怎麼拿得出手。
白詠秋淡定的進了店,拉著拾喜坐到了茶室,不帶感情的淺笑著,看著王習有泡工夫茶泡得手腳忙亂、狼狽難堪,心裏麵這才多多少少的緩了那股不悅的勁。
坐了就一個時辰多一些,店裏的夥計突然闖了茶室,嚷道:“掌櫃的,白小姐,不好了,衙門來人說徐先生被抓了!”
白詠秋重重放下茶杯,同時站了起來,沉臉說道:“拾喜,走,去衙門瞧瞧。”
果然她和那地方犯衝,隻去過一次,居然就逃不開再去一次的命運。
哎呀哎呀!早知道她和那兒又結了不解之緣,上回就應該少說一句,真希望高捕頭別故意為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