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希望小姐別同樣的誤會了他。
拾喜的想法其實就是杞人憂天了,她那麼單純的性格尚能看清,白詠秋這種成天想得賊多的家夥,怎麼可能將他的表裏不一給忽略掉。
沈承硯信步到了門前,抬起的手本是想敲門,猶豫了下改為推門。他跨入門檻的同時,聞到室內一股淡淡的清香。
女子的閨房就是香。
沈承硯站在門前問道:“秋妹,醒了麼?”跟著反手將門關上但沒落閂。站了幾秒,室內還是一片安靜,他就不客氣的朝內室而去,轉過阻隔視線的屏風,便可見一張掛著紗簾的三層雕花大床。
紗簾還未拉開,也就是說,床裏的女子還睡著沒醒。
沈承硯突然有點緊張。
他並不是第一次進女子的閨房,當然,沈承雪的閨房不算。他好歹也是生著一張俊且雅的臉,有女子邀請他也算正常,不過他卻是首次緊張。
深深的吸了口氣,再緩緩的吐出來,稍稍平複了下莫名其妙的心情,他才站在床前喊道:“秋妹?秋妹!”
沈承硯喊了幾聲,隻聽紗簾內傳來一聲輕不可聞的回答:“嗯?”聲音裏透著濃濃的睡意,睡意中帶著十足的誘惑。
那是一種隨意的、自然的挑逗。
沈承硯吞了口唾沫,手拽住紗簾,再問道:“秋妹,我進來了?”
還沒醒過來的白詠秋,毫無危機意識的再“嗯……”了一聲。
也不管她這聲回答是順口,還是真的,沈承硯迫不及待的掀了簾。定睛一看,他抽了口涼氣。
床上睡得臉蛋粉嘟嘟的女子,隻著了抹肚小褲側身而臥,形成弓狀,那條本應蓋在身上的薄被,被她揉成了一團抱在胸前,雙腿則夾住被子的一部分。凡是露在外麵的皮膚,白皙嬌嫩、晶瑩剔透,如同透明一般彈指可破。那一頭青絲自腦後布滿床間,就像潑墨畫般自然、瀟灑。
狹長眼瞼內的瞳仁縮了再縮,末了他狠吞了口唾沫再硬生生的轉開眼,抽離開來的視線中可見微不可察的不舍。
再這麼看下去……他轉了瞳仁瞄了眼自己的某處,有點狼狽的暗想,他又不是沒見過比她更嫵媚的女子,這反應怎麼青澀如少年一般?
此念閃過,沈承硯微有自惱地再喊道:“秋妹……”再喊出口的聲音啞得讓他自己都愣了一下,下一秒他的嘴不受控製地說道:“你再不醒來,我就要抱你了……”
不經意的誘惑,簡直讓他心癢難當,縱是眼下他要當個青澀少年也甘願。沈承硯認命的閉了閉眼,做了個深呼吸,伏身下去……
就在沈承硯進房間不到五分鍾的時間裏,白詠秋是徹底的醒了。她是被沈承硯給騷擾醒的。
對!騷擾,還是******!丫居然敢趁她睡覺之際舔她……
睜眼正好看到沈承硯在舔她的肚臍,沒時間感受麻癢帶來的舒服感,白詠秋果斷的曲了腳,對著他的胸口狠踹了過去。
隻聽“咚”地一聲悶響,沈承硯的後背直接撞到了床尾的擋板上。
“哎呦秋妹……謀殺親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