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2 這輩子都陪著二哥可好?(1 / 2)

話說錢柄忠馬不停蹄的找過兩家賭坊後,終於在第三家賭坊裏發現了自家二少爺的身影。見白詠禾正賭得高興,不敢貿然的打擾他的興致,錢柄忠急得在賭坊裏團團轉,躊躇了片刻後才擠到他身邊,跟著硬著頭皮,說道:“二少爺,榮華街分店的夥計帶話來說,小姐……小姐被人擄到了四季酒樓裏,現在……”

“什麼?”白詠禾先是一驚再是一怒,跟著摔了手裏的牌站了起來,伸手一把拽過錢柄忠,瞪眼再吼道:“誰這麼大膽敢惹咱家的寶貝?”他也還真敢說白詠秋是白家的寶貝,他倒不仔細想想平時是怎麼暗地裏“欺負”他家小妹的。不過這話卻是暗示著,白詠秋隻有他們幾個當哥哥的能“欺負”。

知道白詠禾那氣不是朝著自己來的,錢柄忠倒沒被他給吼嚇著,可知道得也不多的錢柄忠不知此問要怎麼答才好。他先頓了幾秒再支吾著說道:“這……這個……”才說到這,他便被白詠禾給一把推開。

隨即他家二少爺罵罵咧咧地大步離開賭坊之中。

聽錢總管一直說不到重點上來,急脾氣的白詠禾哪裏還等得下去。在他看來,當務之急是帶著人手殺到四季酒樓救下白詠秋,至於對方是誰,是又出於何種原因擄人,都得等小妹安全了再慢慢的深究。

於是乎,他也不等錢柄忠把話說完,先一步的離開了賭坊。

話題再回到四季酒樓這邊。

晉天享緩緩的說了一句分明是打算撕破臉皮的話,當話音落下之時,白詠秋立馬感覺到搭在她手背上的大手在微微的顫著。體會到他的顫抖非懼是怒,她不由轉眼瞄去並輕擰了眉。

身邊向來麵帶輕浮淺笑的男人,此刻的表情並沒有什麼變化,不過眼底卻有暗藏的慍怒。

他在隱忍,卻是忍得快要爆發。

這個時候沈承硯隻要敢說一個不字,她相信晉天享一定會當著她的麵將他打個半殘。雖說他們兩家在北宵城裏都不是隨便被人欺負的角色,不過眼前這個沒踩熟地皮就開始蠻橫的主,仗著自己人多勢眾的,分明是打算來個說不服就武力製服。

俗話說“好漢不吃眼前虧”,眼下沒點優勢,自然是能避則避,至於避過之後……她反正不是那種吃了鱉都不反擊的個性,想必他也不是乖乖受欺負而不反抗的。

都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何必非得趕在這個時候去以卵擊石呢。

瞬間轉了幾念,白詠秋的小手一翻,將沈承硯的大手蓋住的同時輕拍了兩下。後者微愕了愕,斜眼瞄來,她送上一個篤定的淺笑。

狹長眼瞼內的瞳仁輕縮了縮,跟著,沈承硯聽白詠秋不急不緩地感歎道:“真不知晉公子為何如此厚愛小女子,竟然不惜扮起惡人。”軟軟的一句話說完,說得晉天享繃著的表情稍有鬆緩,似乎對她的說法有點受用,就在這時,她的麵色突然一凝,再一字一句地說道:“可惜小女子不是物品,何來讓與不讓一說?”她想是想的退一步海闊天空,誰知臨了頭還是從口中蹦出句不好聽的。

晉天享輕挑了眉。